伺候了冷倦一晚上,喬以沫也覺得自己身上黏得慌。
她乾脆直接脫下衣服進了浴室。
坐在浴缸中沒一會兒,喬以沫就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
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她的精神狀態不是太好。
明明喬安楚已經離開了s市,可是她還是不安。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如今閻嗣在暗,她在明,不管怎麼樣,喫虧的還是她。
如若是面對面硬剛,不用說,閻嗣也死了千百遍。
可閻嗣心思縝密,行事狠辣,把喬安楚弄去y國,一定是因爲什麼陰謀。
黑暗的夢魘,逐漸向喬以沫襲來。
她夢見,冷倦俊美的臉龐有一道深深的血紅色,汩汩的血不停的流淌至下巴.......
夢見中,男人臉色蒼白、戴着口罩躺在牀上,而她站在門外,看着他的身影。
走廊裏都是人。
冷家的人。
冷氏集團的人。
霍克帝國的人。
大家好像都在着急等待着什麼。
所有人圍着一圈,她幾乎聽不清那些男人說什麼。
數個場景不停地變換,慢慢的,男人呼吸一點點停止。
全s市,甚至全球,開始發生巨大的變化。
所有的變化,只因他的離去。
而她,站在頂峯的那些日子甚是無趣。
找尋不到一絲的色彩的生活。
那些黑暗無邊的生活,爲什麼會進入她的夢?
她很少做夢,這輩子做的夢,幾乎一個手掌數得過來。
可單單關於冷倦這個夢,她就已經夢見第二次了。
難道這些,是在暗示些什麼嗎?
喬以沫不敢想,掐了掐自己的大拇指,迫使自己從夢醒過來。
一睜眼,便是男人俊美的臉龐。
她伸手觸摸了下,溫熱真實。
冷倦看見她一臉恍惚的表情,問道:“沫沫,怎麼在浴缸睡着了?”
“幾點了?”喬以沫半起身,不答反問,順手拿起身邊的手機看了一眼。
六點。
清晨六點。
她昨晚真的在浴缸裏面睡着了。
“你好些了嗎?”喬以沫斂了斂神,伸手摸向冷倦的額頭,“我看看還燙不燙。”
男人順手握住她的手,偷偷地親吻了下,“檢查好了嗎?”
“摸着是不燙了,但是具體溫度要測量過才知道。”喬以沫看着他,一本正經地開口。
男人脣角一勾,輕笑一聲,桃花眼又變得神采勾人,“好沒好等會兒你試試就知道了,不用量。”
說着,他帶着她的手,慢慢撫摸上他的胸膛。
一路下移。
讓她熱切地感受着自己.......
喬以沫:“.......”
“別耍無賴。”她推了推他的肩膀。
冷倦輕笑了聲,握住她的手,認真道:“沫沫,之前說等訂婚禮結束後,我們一起去趟y國。如今訂婚禮也結束了,是不是該規劃一下去y國的事情了。”
喬以沫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只要早一日殺了閻嗣,心也能早點安定下來。
可她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到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纔那個夢,她突然有點卡嗓子。
“倦、不然你還是不要去了。”
冷倦俊美的眉頭突然蹙起,連聲音驟然冷了一個調,不解道:“沫沫,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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