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博華和琉心帶着人來到實驗室。

    看到沙發上悠閒坐着的女人,博華冷冷地開口,“把她帶過來。”

    手下聞言,上前控制住喬安楚。

    喬安楚有點不悅道:“你們這是請人的態度嗎?”

    琉心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請你?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請你?不是你上趕着來的嗎?”

    喬安楚聽此,臉黑了一半,可一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讓喬以沫痛苦百倍,那她這點事算得了什麼,她笑道:“喬以沫呢?怎麼,她不敢來面對我嗎?”

    “也是,畢竟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冷倦的女人了,這換作是誰,都接受不了,我理解。”

    博華雙眸一眯,低沉地警告,“你這是解毒的工具罷了,我們冷家,永遠只認喬以沫這一個女主人。”

    喬安楚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是嗎?喬以沫她連冷倦都救不了,她有什麼資格當女主人!”

    還說自己是神醫。

    現在打臉了吧。

    說謊不打草稿,如今就是這般下場。

    這就是她的報應。

    喬安楚一想到喬以沫那張失望扭曲的臉,她就無法控制的開心起來。

    只要過了今日,喬以沫一輩子都會活在痛苦之中。

    路過走廊的時候,喬安楚的笑愈發大聲,她就是想要讓喬以沫聽見自己多開心。

    鬥了那麼久,喬以沫不還是輸給她了!

    “哈哈哈哈哈哈。”

    喬安楚盯着隔離室,突然有些緊張起來,心裏莫名有些悸動。

    曾經冷倦對她來說,是遙不可及的男人,她想都沒想到有一天能和他上牀。

    一想到自己以後在能冷家能和喬以沫平起平坐,一想到自己能成爲冷倦的女人了,她心臟撲通撲通跳動起來。

    不,說不定冷倦領教了她的“功夫”後,到時候還會拋棄喬以沫不成呢!

    畢竟,和她上過牀的,最終都敗在她的石榴裙下。

    最後,喬安楚被一個女人帶着進入了隔離室。

    此時,喬以沫聽到喬安楚發出的笑聲,拿着藥劑的手突然一抖。

    她深吸了口氣,緩緩地拿出一管注射器,然後把藥瓶的液體抽了上來。

    針頭冒着黃色的液體,喬以沫想都沒想,直接把黃色的液體注射在自己的胳膊上。

    *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走進隔離室的喬安楚有些緊張,她臉蛋兒有些紅,腳步輕輕地朝男人走去。

    男人雖然憔悴了好多,但是看起來依然十分俊美。

    不愧是喬以沫看上的男人。

    “快點過來幫我脫衣服。”喬安楚急不可待地指揮着身後的女人。

    女人點點頭,先是幫喬安楚解開了胸口的鈕釦。

    可這時,牀上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眸。

    看着眼前正準備脫衣服的女人,他有些不確定地開口,“沫、沫沫”

    喬安楚身子突然一僵。

    冷倦叫她“沫沫”?

    他居然把她看成了喬以沫?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喬以沫給冷倦用了什麼迷幻藥吧。

    喬以沫這個賤人,竟然這麼做。

    她以爲這樣,她和冷倦的隔閡就不會有了嗎?

    她深吸一口氣,阻止了幫她脫衣服的女人,然後慢慢扭着腰走到冷倦的面前。

    “冷少。”喬安楚嗲嗲地開口,準備伸手去摸男人的臉。

    可聽到陌生的聲音的時候,冷倦眼眸微眯,想都沒想就躲過了她的撫摸,冷冷道:“你不是沫沫?”

    喬安楚有點僵硬,撅起嘴,“我是安楚,今天我來服侍您。”

    冷倦陰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聲音低得嚇人,“滾出去!”

    他算了明白了,剛剛何科給他注射的是致幻劑,所以剛剛他把喬安楚看成了喬以沫。

    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喬安楚被男人嚇了一大跳,可還是儘可能把身體貼過去,“冷少,您別這麼抗拒,我今天來是幫您解毒的。”

    “病毒的解藥在我身體裏面,只要我們今天做了,您的病就會好。”

    “而且是您的手下放我進來的。”

    儘管喬安楚怎麼主動,還是碰不到冷倦半分身體,連根毛髮都沒碰到。

    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可怕,瞳孔都變成了紅色,聲音冰冷道:“沫沫呢?她也知道?”

    喬安楚乖乖地點點頭,“她當然知道,不然外面的人怎麼敢放我”

    “滾出去!”

    還未等喬安楚說完,牀上的男人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

    男人的聲音又低又冷,眼鏡更像毒蛇一樣盯着她。

    喬安楚第一個反應就是怕,可當她想到外面的喬以沫又多痛苦的時候,她所有的害怕也都忍了下去。

    壓下心底的膽怯,她深吸一口,看着眼前臉色蒼白的男人,說道:“冷少,清白和活着哪個重要你是知道的吧。”

    “就算你多愛喬以沫,也得替她想想,要是你不在了,她該多傷心啊!”

    “命都沒了,清白有什麼用!”

    “何況,我的技術不會比喬以沫差。”

    “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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