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紅樓開始拯救名着 >第二百四十章 跛足道人和癩頭和尚
    第二百四十章跛足道人和賴頭和尚

    皇商夏家,是戶部掛名的皇商世家,且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戶,家境鉅富無比,是京城中的大地主、大財主,其餘田地不用說,單有幾十頃地獨種桂花,凡這京城裏城外桂花局俱是夏家的,連宮裏一應陳設盆景亦是夏家貢奉,因此人稱“桂花夏家”。

    桂花夏家聲名顯赫,合長安城中,上至王侯,下至買賣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說起桂花夏家的名號,寧榮兩府也都知道。夏家是壟斷了宮中所有陳設盆景,管理長安城裏城外全部桂花局的頂級皇商,和爲宮中供應織品的織造局一樣,桂花局是隸屬於內務府奉宸苑的皇商衙門,專爲宮中供應花卉盆景。之所以是桂花,因桂花乃貴氣之花,爲帝王所喜愛,故天子居住之地多種桂花。織造局有三家,而夏家一家管理着所有的桂花局,宮中所有陳設盆景都由夏家壟斷,這夏家的勢力甚至比江寧織造更加強盛。

    皇家的花園林苑極其重要,內務府每年對宮中園囿都有鉅額撥款,在相關衙門任職是非常好的差事。專門爲皇家管理花卉園林的奉宸苑隸屬於內務府,是正三品衙門,其長官是正三品,桂花局正是奉宸苑中的重要衙門。夏家不但能夠經營如此重要的行業,而且獨家壟斷整個皇宮的花卉盆景和陳設,甚至長安城中以及長安城外所有的桂花局全部由夏家經營管理,可見夏家地位之高,十分顯赫。

    對於夏家賈璉也是知道的,畢竟他的冠軍侯府和榮國公府就有不少景隆帝賞賜的東西,其中就有皇上夏家進貢的。

    除此之外,冠軍侯府的桂花林也是夏家送來的。

    而據賈璉所知,這皇商夏家的家主已經去世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寡婦帶着一個女兒。

    對於這個寡婦沒什麼人知道,可看過紅樓的人都知道,夏家的這個女兒可不是一般人。

    夏金桂,薛蟠之妻,外號“河東獅”。出身富貴皇商之家的夏家。夏對應薛蟠的薛,意指夏對薛(雪),雪逢夏必被融化。

    薛寶釵曾有形容:雪堆的美人兒;怕氣兒大了吹倒了林姑娘,氣暖了,又吹化了薛姑娘。曹公行書明言暗語,暗指夏金桂嫁入了薛府,這薛府就更加快了敗落的過程。

    這夏金桂生得頗有姿色,也頗識幾個字,取名金桂,是因爲她家有“幾十頃地種着桂花”。她家又稱爲“桂花夏家”,非常富貴,其餘田地不用說,單滿京城“城裏城外桂花局,俱是她家的,連宮裏一應陳設盆景,亦是她家供奉”。

    因父親早逝,又是獨女,寡母對夏金桂嬌養溺愛,百依百順,遂養成橫行的性情,自己尊若菩薩,他人穢如泥土。因她小名叫金桂,就不許別人口中帶出“金”“桂”二字來,凡有不小心誤說出一字者,她便定要苦打重罰才罷。她着實是一潑婦,就連薛蟠那呆霸王她都治得住。

    夏金桂嫁入薛家,自以爲作當家的奶奶,比不得作女兒時靦腆溫柔,須要拿出這威風來,才壓得住人,況且見薛蟠氣質剛硬,舉止驕奢,若不趁着新婚夫妻感情好,一舉將他轄制住,將來就不能爲所欲爲。又見有香菱這等一個才貌俱全的愛妾在室,越發添了“宋太祖滅南唐”之意,“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之心.

    薛蟠被她壓服後,她又開始百般折磨香菱,並蠻橫地將香菱的名字改爲秋菱。爲了擺佈香菱,她讓薛蟠收納了自己的丫頭寶蟾,再調唆薛蟠處治香菱,薛姨媽來解勸,她就隔窗叫喊拌嘴,將薛家攪得無一日安寧。

    說實話,對於薛蟠要娶這樣一個媳婦,賈璉都不由的爲他捏了把汗。

    不過對於薛蟠來說,娶這樣一個老婆未必不是好事,有一個能夠鉗制住他的老婆,或許他就不會在外面胡作非爲了。

    看到賈璉的神色,薛蟠有些疑惑道:“這個皇商夏家有什麼問題嗎?”

    賈璉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麼,這夏家的姑娘正適合你。”

    “合適不合適我也不在意,反正只要不攔着我不讓去喝花酒就行。”薛蟠不在乎的說道。

    賈璉聞言笑了笑,這夏金桂何止是會攔着你不讓你去喝花酒,估計在家找小妾都要經過她的同意纔是。

    ……

    一連兩天,賈璉都在榮國府裏度過,沒怎麼出去,而是在想着給自己的寶貝女兒起什麼名字。

    作爲賈璉第一個孩子,那名字就很重要了,當然了,這也和姓氏有關,賈這個姓,配上什麼名字,都有些不倫不類的。

    比如說賈寶玉,賈珠,賈璉,賈琮,或者是賈敬,賈珍,賈赦,賈政,都不怎麼好聽。

    女孩倒是還好一些,像是黛玉的母親賈敏就好不錯,賈元春,賈迎春,賈探春,賈惜春,都還算湊活。

    賈璉也是想了好一些,賈璉下面一輩從艹字輩,所以賈璉寶貝女兒的名字也要隨着這個起。

    不過還沒等賈璉想好名字,薛蟠就帶來了賈瑞的最新消息。

    原本以爲賈瑞的事情暫時解決了,誰想第二天這廝就沒來上學,簡直就是作死。

    賈璉倒也沒生氣,只是等中午休息的時候,招呼了薛蟠施施然朝賈代儒所居院子走去。

    族學離族人聚居后街不遠,沒用半盞茶時間就到了地方。

    還沒拍門,就聞到了院子裏濃郁的藥香。

    開門的是賈瑞的祖母,見到賈璉和薛蟠,小聲提醒眼下賈代儒正在氣頭上,賈瑞被打得屁股開花正在敷藥養傷云云。

    臥草!

    賈璉真有些驚住了,扭頭和薛蟠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古怪和不爽。

    賈代儒根本就沒有出門見客的意思,賈璉也不甚在意,只當這廝快進棺材了,跟一個老古板計較做什麼?

    見到賈瑞的時候,這廝正趴在牀上直哼哼,屋子裏的藥味相當濃郁,有些刺鼻。

    賈璉往茶几旁的椅子上一坐,自然沒有開口的打算。

    薛蟠屁顛顛上前好好探詢一番,這才搖着腦袋回返。

    “璉二哥,這傢伙也是奇葩,昨天晚上也沒個鋪墊,直接就和代儒先生說了看上襲人的事,結果代儒先生氣怒之下就動了手,這小子屁股開花起碼得躺半個月!”

    嘖!

    賈璉一聽立馬起身,這樣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吩咐賈瑞寫一張病假條,族學的規矩不能破。

    婉拒了老婦人喫飯的邀請,出了門後忍不住連連搖頭:“那老傢伙下手也夠狠的,賈瑞要不是這幾個月把身子骨鍛鍊壯實了,怕是沒半年都別想好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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