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紅樓開始拯救名着 >第四百一十章 暴躁的曹操,傻眼的袁紹
    第四百一十章暴躁的曹操,傻眼的袁紹

    五日後,重整旗鼓的四十餘萬袁軍直抵官渡城下,對官渡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然而,此時的曹操可不再如先前那般與袁軍與城外決戰,而是據關死守,袁軍連攻數日不下。

    袁軍中軍大帳中,勉強可以下地的袁紹焦慮的來回走動着。

    “廢物,一羣廢物,小小一個官渡,連連攻打了三日,依舊沒有一絲將要攻陷的跡象,本將要你們這羣廢物有何用?”

    衆文武被袁紹罵的是狗血淋頭,紛紛低着頭,沉默不語,大帳內,一片沉靜。

    曹操龜縮不出,而官渡又是一座雄偉的關卡,除了強攻以外,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堂上的袁紹見帳內衆人此刻的模樣,氣的胸口急劇起伏,伸出手,顫抖的指着堂下衆人,道:“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

    “你們平時一個個的不是很能說嗎?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一個個就慫了?就當縮頭烏龜了?”

    說到這,氣急敗壞的袁紹一拳砸在桌案之上,罵道:“廢物,一羣廢物……”

    就在這時,文官一列中,緩緩的走出了一人。

    來到大堂正中,衝着袁紹拱手一禮,道:“稟主公,在下有一計,或可破了官渡。”

    此言一出,袁紹頓時心中一喜,連忙道:“正南快說,你有何秒計助本將破了官渡?”

    沒錯,此人正是袁紹麾下的謀士之一審配。

    只聽審配緩緩的說道:“回主公,主公可令十萬人馬與官渡前築一土山,其後,令弓箭手於土山之上每日不間斷的朝着曹軍大營放箭,曹操若棄此隘口,我軍可乘勢奪下,許昌可破。”

    “好,正南此計甚秒,只要拿下官渡,其後便是一馬平川,看那曹賊還能拿什麼來阻擋本將的大軍。”

    ……

    次日,袁紹便於各寨之中挑選精壯之士,用鐵鍬土擔,十萬人馬,一日之內,便在官渡前壘起了一座土山。

    曹營的將士見袁軍在自己的家門口壘起土山,率軍殺出,想要阻止袁軍。

    奈何,連續衝了數次,都被麴義所率領的弓弩手擋住咽喉要路,不能前進半步。

    不過數日,袁軍便在官渡前壘起了五十餘座土山,土山之上,立起高櫓。

    袁軍弓弩手分成數波,輪換而來,於土山之上不間斷的朝着曹軍大營內射箭。

    曹營之內,箭下如雨,連連數日,曹軍的軍心幾近崩潰。

    無奈,曹操只好召集衆文武於中軍大帳內商議。

    曹軍中軍大帳中,當帳內所有人都爲袁紹此土山之策而愁眉不展之時,從文官一列走出一個人,來到大帳正中,拱手衝着曹操一禮。

    “主公,在下有一個想法,或許可以解決眼下的困局。”

    此言一出,帳內衆文武的目光紛紛投到了此人的身上。

    曹操聽聞此言,猛的一下擡起頭,望着堂下之人問道:“子揚有何妙計,快快道來。”

    沒錯,站出來的這位文官正是歷史上曹操麾下舉足輕重的謀士劉曄,劉子揚。

    劉曄本是淮南成德人,在袁術禍害淮南,將淮南弄的民不聊生的時候,正巧當時趕上曹操攻打徐州。

    於是,劉曄便離開了淮南,前往徐州投奔了曹操。

    劉曄此人也是極又眼光,在劉曄的眼中,天下諸侯中,能入的了他劉曄的眼的,值得投靠,又能投靠的,無外乎只有曹操和呂布二人。

    呂布雖然也是一位明主,而且勢力又強於曹操,但,有一個缺點便是呂布的名聲不好。

    即便呂布將麾下的幾個州治理的有模有樣,百姓也都安居樂業,但他欺凌天子,有事沒事的就屠戮那些漢臣。

    而劉曄又是正兒八經的光武帝劉秀之子阜陵王劉延的後代,貨真價實的漢室宗親,如果他真的投到了呂布的麾下,在呂布欺凌天子的時候他該如何自處?

    即便這些他都不管不問,但呂布真的能容的下他這位漢室宗親嗎?又會放心大膽的用他嗎?

    於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劉曄,最終還是選擇了曹操。

    此刻,劉曄輕咳一聲,見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他也就不再吊他們的胃口,緩緩的開口說道。

    “回主公,在想閒來無事之時,仔細研究過呂布的拋石車,也就是世人口中的‘霹靂車’,對於此車的製造方法,如今在下也是略知一二,我們可用此車破之。”

    曹操聽完大喜,令劉曄將製作方法畫與圖紙之上,召集隨軍匠人連夜製造出了百輛拋石車,分佈在營牆內,正對着土山。

    待土山之上的袁軍弓箭手射箭之時,營內一齊拽動拋石車,巨石飛空,朝着土山之上亂打。

    土山之上,無處躲藏的弓箭手頓時被破空而來的巨石砸的死傷無數,由是袁軍不敢再登上土山射箭。

    沒過幾天,審配又向袁紹獻上一計,令軍人用鐵鍬暗打地道,直透曹營內,號爲“掘子

    軍”。

    曹兵望見袁軍于山後掘土坑,報知曹操,曹操連忙召來劉曄問計。

    劉曄道:“此袁軍不能攻明而攻暗,發掘伏道,欲從地下透營而入耳。”

    曹操問道:“我軍該如何禦敵?”

    劉曄道:“可繞營掘長塹,則彼伏道無用也。”

    曹操連夜差軍掘塹,袁軍掘伏道到塹邊,果不能入,空費軍力。

    卻說曹操守官渡,從六月起,一直守到七月底,整整兩個月的時間,曹、袁兩家就在官渡這你打我一拳,我扇你一巴掌的毫無一點進展。

    曹操只有兗、徐兩州,自然比不得坐擁青、幽、並、冀四州,家大業大的袁紹。

    這兩個月以來,袁紹彷彿是跟這官渡死磕上了,一副不奪下官渡誓不罷休的架勢,也不管百姓的死活,糧草不夠就強徵,糧草源源不斷的從冀州運來。

    而曹操就不一樣了,本來家底就沒人家豐厚,而他又把兗、徐兩州當做根基之地,自然不會做出袁紹那等竭澤而漁的事情。

    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曹軍軍力漸乏,糧草不濟。

    此時,曹操終於坐不住了。

    “咣噹!”

    一聲清脆的響聲中,曹操將手中的酒樽砸在了地上,隨後,雙臂一用力,將面前的桌案掀翻在地,怒吼道。

    “兩個月了,整整兩個月了,呂布那廝莫不是死在草原上了?他的大軍怎麼還沒到幷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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