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摟在寧時御脖子上的雙手越發的用力了,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骨子裏。
一手託着林暖,一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寧時御淡笑着說“多大的人了,還和老子撒嬌。”
林暖把臉貼在他的臉上,不緊不慢的說“你說的,說我是你最寶貝的孩子,我就要和你撒嬌,一輩子都要這樣和你撒嬌。”
寧時御燦然一笑,別提笑的有多開心,大手有節奏的拍着她的後背,哄着她睡覺。
此時此刻,林暖臉上的笑意卻慢慢的收了起來,眉眼之間更多的是惆悵。
她暗自嘆息,寧時御,我好想保護你,可我能把你保護好嗎?
雙手摟緊寧時御的脖子,不管怎樣,她都會拼盡全力的保護他,不讓他的生活被打擾,就算對有些人殘忍。
感受着林暖的力度,寧時御在她臉上小啄了一口“怎麼了?”
林暖馬上變了一張臉,捧着他的臉龐,小嘴一撅,撒嬌道“想親親。”
寧時御笑的春風滿面,在她嘴上親了一口之後,又臭不要臉的問“還有哪裏要親親?”
“流氓。”林暖頂着大紅臉,衝他翻了個大白眼。
寧時御越發笑的開心了,抱着她就把她撲在了懷裏,然後又沒完沒了的臊在一起。
直到快凌晨一點,林暖累的不行,纔在他懷裏睡着了。
寧時御側躺在她身邊,左手的手掌託着臉龐,右手輕輕捋着她臉上的散發。
這傢伙的皮膚怎麼這麼好?比他煮的白水雞蛋還嫩滑,每次咬上一口,他都捨不得鬆口。
林暖長呼一口氣,翻了個身,把右胳膊和右腿搭在寧時御的身上。
結果,寧時御伸手去抱她的時候,林暖又一個翻身,不僅把後背留給了他,還把被子給踢開了。
寧時御滿臉黑線,這都多大的人了,睡覺還這個德性,還是會踢被子。
深深和她一起睡,能長這麼大,也是不容易了。
再次替林暖蓋好被子,寧時御見她睡的深沉,便起身去了隔壁的書房。
落地窗跟前,他把上半部份窗戶打開了一些,然後掏出電話,給卓凡撥了過去。
“卓凡,你去查一下暖暖公司裏的那個秦笑,查查他們家的家庭背景,着重查查她母親秦書瀾。”
吩咐完事情,寧時御就把電話掛斷了。
如果說,上次的公園偶遇,秦書瀾的手足無措,以及無法從林暖身上挪開的眼神只是突然遇見的慌張,那今晚又算什麼。
足足在樓下站了十多個小時,連一通電話都不敢給林暖打。
她到底在卑微什麼?到底又爲何接近林暖?
越是回憶着秦書瀾看林暖的眼神,寧時御越是覺得事情蹊蹺。
他還記得,林暖和他說過,秦笑來中深集團上班,是秦書瀾的意見,是秦書瀾欣賞林暖。
即便是欣賞,可一個長輩對晚輩欣賞到這個程度,寧時御不得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