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替了朱雀的人,正是安寧。
安寧知道喬唯一爲了厲夜廷接過一個對手公司的單子,安寧雖然完全不懂生意場上的事情,但是心裏很明白,對方既然出高價,就是要整厲夜廷。
她想讓讓別人整一整厲夜廷,那樣喬唯一就會知道,全世界只有king哥哥最厲害。
king哥哥若不是不想讓喬唯一難過,每次都是退讓,纔不會輸給這個厲夜廷呢!
安寧沒鬥得過喬唯一,廢了一臺臺式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微微垂着小腦袋聽着墨寒聲訓斥,撅着嘴一聲不吭。
秦叔很快查清楚了電腦和線路報廢的原因,過來和墨寒聲輕聲說了幾句。
修整的錢是小事,關門不營業幾天也是小事,墨寒聲不在乎這幾個錢,安寧瞞着他們的行爲,纔是大事。
“你不知道錯,便去祠堂裏面跪着。”墨寒聲沉着臉,朝安寧失望道。
安寧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她是爲了幫king搶回喬唯一。
她擡眸和墨寒聲對視了兩眼,見墨寒聲眼底一片冰冷,抿了下小嘴,轉身一個人朝祠堂房間走了過去。
墨寒聲忍不住皺眉。
這小東西就是明着和他對着幹!仗着自己小,仗着他平常疼她。
他盯着她小小的背影,氣得頭都有點兒暈。
此刻十分後悔,將安寧收入門下做關門弟子。
然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作爲墨家掌權人說出口的話,也不好立即就收回來。
他終於明白了旁人爲什麼說養兒不易,之前安寧都是養在king身邊的,他現在才知道king將她養到這麼大有多不簡單。
“孩子終究是孩子......”一旁秦叔見安寧真的走到裏頭去跪下了,師徒兩人都是動了真格的,忍不住輕聲勸道。
“墨家訓導,她不知道,秦叔你也不知道?”
秦叔隨即低下頭沒了聲音。
墨寒聲又朝祠堂裏看了眼,沉聲道:“知道錯了再起來!”
安寧回頭看了眼墨寒聲離開的背影,不服氣地哼了聲。
她就是沒有錯!
......
“你要去恩利?”天叔果然發了消息過來,問喬唯一。
喬唯一斟酌了幾秒,回道:“沒有,之前他們給我私發了消息。”
她在縹緲上和king撕破臉皮那天,給她私發消息的就是恩利的人。
喬唯一不過是利用了他們想得到她的念頭而已。
天叔回道:“即便不是,你剛纔在縹緲上發的那幾句,也太過傷人,就沒考慮過king是什麼感受?”
喬唯一沉默了許久,反問道:“是不是他,故意想搞垮厲夜廷?”
“你已經爲厲夜廷出了頭,到底是誰幫了其樂公司,這個答案還有意義嗎?”天叔失望地回了一句,便再也沒有說話。
喬唯一等他們給她一個答案,一直等到入夜,天叔都沒有發任何消息過來。
厲夜廷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過來,喬唯一怕自己打電話給他會影響他辦事,忍着沒有問。
倒是陸哲忽然打了電話過來,問她有沒有回江城。
喬唯一估計陸哲是要詢問刺殺那件案子的事情,想了下,低聲回道:“剛回來。”
“晚飯吃了沒?”陸哲又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