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許是我的錯覺吧!”大石說道,“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

    ”

    蔣霆舟和蘇黛雪都點點頭。

    大石說得不錯,防人之心不可無。

    既然他說那對情侶有可疑之處,那麼還是小心謹慎點纔行。

    “不過他們是周初語的朋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蘇黛雪揣測地說。

    “有沒有問題,讓遠奇去調查一下就行了。

    ”

    蔣霆舟沒說什麼。

    他沒有讓大石去拍照,直接讓在監控裏調取了兩人的面部特徵給了遠奇。

    午餐之後,蔣霆舟就接到了遠奇的來電。

    遠奇告訴他,這兩個人一直生活在m國,男方左煊的家族是做海產生意的,家裏特別有錢。

    但女方於麗莎則是一個孤兒,之前交過很多男朋友,直到三年之前遇到了左煊才穩定了下來。

    兩人一直呆在m國,偶然去y國、o國旅遊一段時間,沒有什麼異常。

    蔣霆舟聽到通報後,不由得皺眉。

    這樣說來,左煊在衛生間的那一些舉動,應該是他的個人癖好吧?

    在蔣霆舟懷疑之際,這一邊,左煊和於麗莎正在客廳裏悶頭喫飯。

    總統套房有兩個餐廳,一個是陽臺外,一個是套房中。

    兩人不再到陽臺用餐。

    因爲他們接下來要討論怎麼樣對付蔣霆舟。

    突然,“哐”的一聲,左煊手中的刀叉掉到地上。

    他個人則是猛然地倒地,身體開始一抽一抽的。

    又是中毒後遺症。

    於麗莎看到他怪異又好笑的樣子,不由得抽抽嘴角。

    她走過去將對方扶了起來,“頭一次見到中了毒素還有後遺症的人,你還真是奇葩。

    ”

    “你......別說話......我......想掐死你!”左煊斷斷續續地說道。

    他身體在抽的時候,肌肉也跟着一緊一鬆,心臟處有許些悶痛。

    大概幾分鐘後。

    左煊才滿頭大汗地躺在沙發上,連飯都不想吃了。

    “爲什麼他們沒告訴我......這個毒有後遺症!?”他憤怒地砸下了手機,瘋狂地將桌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他真的太生氣了。

    自從“中招”之後,他今天內已發作了三次了!

    “大概人家認爲沒有必要吧!畢竟這毒是要打到蔣霆舟身體裏的。

    ”於麗莎冷冷地說,“打進他身體後,他都被投入海餵魚了。

    ”

    “該死!”左煊罵了一句,“我恨不得馬上弄死他!”

    “你說,你現在要怎麼搞?”於麗莎回到餐廳,一邊喫一邊問。

    “你怎麼還喫得下?”左煊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於麗莎滿不在乎地挑眉,“怎麼?還要我在這裏保持着寵夫人設嗎?你死上一百次都沒有這個可能!”

    “你......”左煊氣得牙痛,“你忘記這些年誰供你喫穿啊?”

    於麗莎冷笑一聲,“是你這個大菩薩供我的唄!但你也要明白,我們是等價交易,你給我錢,我給你身體,這不就是平等了嗎?”

    “於麗莎!”左煊咬牙切齒地說,“你現在翅膀硬了對吧?”

    於麗莎想到了什麼,眼底的厭惡最終壓了下去,她笑了起來,“你呀,開玩笑你也來真的!”

    左煊冷哼,“過來!”

    於麗莎不情不願地坐到他身邊。

    “幫我按摩一下,我全身都僵了。

    ”

    於麗莎硬着頭皮幫他按摩。

    “你說說要怎麼對付蔣霆舟?真的由你來出馬?”

    左煊問道。

    於麗莎眨眨眼,“我不出馬,你能出馬?人家要求是不動聲色幹掉他,不能連累到僱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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