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於先生留下了一封信,他說讓你馬上看看。
”
張依玲驚訝之餘又有些驚喜。
難道於平原想給她出頭了?
於是乎她接過了傭人手中的信,拆開,迫不及待地看下去。
“依玲:請原諒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
我家中有急事,所以我只能辭職。
我本來想在微信上跟你說的,但是......有很多原因我不能說出口。
做一個人,最重要的是善良,對嗎?依玲,你瞞着我很多事,也許你覺得我沒資格知道。
但我有選擇的權利。
再見,曾經的朋友,以後的陌生人。
希望你不要一錯再錯了。
——於平原!”
這一封信上的字很潦草,看起來寫得很急。
張依玲當下的臉色瞬間難看至極!
於平原這一封信是什麼意思?
他讓她不要一錯再錯?他知道了什麼?
“於平原呢?”張依玲寒着臉問。
“於先生在我剛剛起牀的時候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傭人回答。
“蠢貨!”張依玲狠狠地將信拍到了桌子上。
但她想起了什麼,馬上將信給撕成了碎片。
她扔掉了那些碎紙後,馬上拿出手機,可是她卻找不到於平原的微信,打電話卻又被拉黑了。
她馬上站了起來,跑到了座機邊撥打了於平原的電話。
因爲是個陌生電話,所以於平原很快就接了。
“你好,我是於平原!”
畢竟於平原留的信裏,寫得這麼明白了!
“依玲......”於平原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的。
”於平原的聲音像壓抑着痛苦,“你不要一錯再錯了,我是真心愛你,纔會......這樣說的。
”
“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她尖叫了起來,幾乎要撕破於平原的耳膜。
現在的張依玲,已經徹底瘋了,巔狂得厲害。
“昨晚......我聽到了你和別人的對話。
”於平原心痛至極,想好好勸說她。
“你不要一錯再錯了好不好?”他懇求地說道。
“你神經病,那隻不過是我背的臺詞!”
張依玲狠狠地掐斷了電話。
她喘着氣,尖叫一聲,馬上將桌上的早餐給掃到了地上。
傭人和女保鏢都看傻了。
“蠢貨,蠢貨!”
“不對,他只是聽到......”
張依玲的心亂得不行,她現在不知道怎麼辦,萬一於平原告發了自己呢?
總之這段時間不能動了!
但於平原只是聽到而已,他沒有錄下來吧?
張依玲想到這裏,又急急地給於平原打電話。
沒想到了於平原又接了。
“你......沒有錄下來吧?”她的聲音帶着顫聲,“你氣死我了!那只是臺詞,臺詞你知道嗎?”
張依玲對着那邊解釋一通,“於平原,你快回來,我們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