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沒現身的影衛們,兜頭從上空飛了下來,佈下天羅地網,只待君入翁。
公子卿固撲在趙小五懷裏。
熙熙攘攘天地萬物之間,嘈雜的眼前只剩下彼此的關切與渴望。
一切顯得那麼渺小不堪,一片虛無。
公子卿固摸摸趙小五的臉,虔誠地問道,“真的,真的是你,對不對,我不是在做夢吧?!
趙小五將頭歪在公子卿固的脖領處,“是我,真的是我!是活生生的小五!”
公子卿固笑得如沐春風,“真好!”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沒了的!”
趙小五點頭又點頭,“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公子卿固咳嗽了幾聲,震得胸口上的花朵更加鮮豔、燦爛。
“你莫要說話了,攢攢力氣……”
趙小五在公子卿固的懷裏翻來翻去,咦,那個小瓶子呢?
“菩提丸呢?”
“菩提丸在哪兒?”
公子卿固按住趙小五的手,搖搖頭,寵溺地說道,“傻瓜,別找了。”
“菩提丸是甚藥,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顆?”
趙小五淚奔了,“我不信,你騙我!”
“你騙我!!”
“三七呢,三七——”
趙小五拖着被劃得血呼啦啦的後背,掙扎着要起身。
“乖,你別動,讓我再看看你……”
“好不好?”
趙小五不動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她哽咽道,“周卿固,我們纔剛重逢。”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方答應我,我們永遠不分開的。”
“你要說話算話……”
公子卿固看上去似乎很累,他用力喘了口氣,“你……莫要哭……”
“哭了……”
“就,就……不好看了……”
“我最……喜歡你……笑了……”
趙小五咧開嘴,露出脣角的兩個小梨渦。
“好……看……”
公子卿固胸前溼了一大片,臉上的血色也隨着一併褪了去,變得煞白煞白的。
壁君看到公子卿固的時候,他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你在做什麼?”
壁君一把推開趙小五,然後把公子卿固撈了過去。
“公子,公子?”
公子卿固意識逐漸模糊,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喚自己。
眼皮太沉到擡不起眼皮,他好累啊……
睡吧,他勸着自己。
“你不要睡,醒一醒!!”
誰啊,別吵,他就睡一會兒,就讓他睡一會兒……
“就是你,都是因爲你!”
“公子遇到你,從來沒有甚好事發生,你把他還得還不夠慘嗎?”
“你爲什麼還要出現?”
“你爲什麼不去死!!”
趙小五如破敗的木偶般,扯不動,拉不得,一碰就碎的滿地。
壁君尋了尋,招呼道,“三七,三七!”
“這裏!”
“快,你家公子傷了!”
三七抽出手來,摸了摸公子的脈搏。
“公子情況不樂觀,我帶他去找英大夫!”
“我有馬車!”
“好!!”
話不多說,二人便擁着公子卿固往回走。
趙小五艱難起身,跟在他們身後。
“你去幹嘛?”壁君屬實不客氣。
“姑娘,隨我走吧,公子一定希望你能在他身邊的!”
對,他醒來,一定想看到自己。
“走?”
“你們想去哪裏?
蒙面黑衣人的聲音,從身後幽幽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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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友們,黛巖明天晚上有事情,可能不更新呢,謝謝大家的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