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第190章:他打我……沒人救
    紅葉撇頭看見恆富撐在門口,偷看偷笑,“呵……”

    紅葉擰眉,“誰讓你下牀的?快躺回去!”

    恆富眯眼瞪他,“你管我?”

    紅葉差點被他氣吐血,“你這條命是我撿回來的,我還管不了你了?”

    恆富哼笑道,“那又怎樣?命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

    “你!”

    紅葉氣惱瞪着他,半天擠不出半個字來。

    恆富斜眼看他問,“我父親和我那幾個弟弟,都死了?”

    紅葉點了點頭,“一個也沒留。”

    恆富嘆了口氣,“多謝。”

    “你謝我的東西多了去了!還有……你……”

    恆富一把打斷他的話,“其他事情,我不想和他談。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

    紅葉噎着嗓子眼,無奈撇頭,“哎……”

    先別跟他計較,他還傷着呢!這麼重的傷,他扒拉他也得看看這傢伙受不受得起!

    傷口若是崩裂……

    哎……

    煩!

    苑子裏,阮輕艾被落痕一把拎起來,拎着走。

    嚶嚶撲過去抱大腿,“姑爺別打她!你打我好不好?”

    落痕一扯腳裸,呼道,“你也是欠教訓!滾回你家主子身邊去!以後別來纏着她!”

    落痕抓着阮輕艾就躲去樹林裏直到深更半夜兩人才回來。

    阮輕艾肩膀一聳一聳,走路還摸着屁股,有點瘸,嘴巴也腫了,脖子上都是星星點點的紅痕。

    她狼狽回來,看見人就哭,“哇——大爺他不是人!他打我屁股!”

    “……”

    “……”

    “都沒人來救我——他還脫光我褲子打的——哇——”

    “……”

    “……”

    “他還強吻我哇——嗝——”

    落痕把人抓起來,又拖去了小樹林。

    這嘴兒,還欠虐。

    這次回來,是被落痕抱着回來的,也不知道阮輕艾是被哭暈過去的,還被怎麼弄暈過去的。總之回來的時候,模樣確實悽慘。

    阮輕艾坐在馬車上,對着恆富哭哭叨叨,“這次回去,估計跪搓衣板啊,洗衣服啊,還得輪上一遍。真的是氣死我了!大爺生起氣來,我撒嬌賣萌都哄不好的那種。”

    恆富忍着馬車顛簸的痛,偷笑到,“你活該。誰讓你偷着跑回來的?”

    阮輕艾白眼瞪他,“還不是爲了你?”

    恆富臉一凝,“爲什麼?小阮,我哪裏值得你爲我付出這麼多?我是你的敵人啊,我還殺了很多你的人。”

    阮輕艾托腮嘀咕,“你若真是壞人,我自然不會救你。可你紮紮實實是個好人啊!不是嗎?”

    “……”

    “你救了我家憨憨,這份恩情,大於天,我豁出性命都難以歸還。所以我說什麼都要把你從恆家這個魔窟撈出來!”阮輕艾嬉笑道,“雖然付出了很多精力,還差點死掉,但結局是好的。你被我救回來了不是嗎?這顆心,都被我救了回來,不是嗎?”

    恆富哽着聲,說道,“周家軍……”

    “我知道!你都告訴我了,不需要再提那些事。”

    “你都不怨我?”恆富無語問。

    “我叔託夢給我了,他們說,他們已經原諒你了。那日你肯爲我戰鬥,已經是給他們最好的謙禮。他們還託夢跟我說,希望你以後要爲正義而活,不要再和那些畜生同流合污。”

    阮輕艾朝她歪頭一笑,“恆富哥哥,以後你就紮紮實實成了我的人了。別再背叛我好不好?”

    恆富眸光閃動的盯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龐後,湊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因爲車窗沒有窗簾,馬車外,落痕看見了。

    瞬間,他拔起佩劍就掀了馬車車頂。

    哐當——

    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落痕氣得指着恆富大喝,“你想死是不是?”

    阮輕艾被嚇得躲在恆富背後瑟瑟發抖。

    恆富扭頭瞪他,“你幹嘛啊你?”

    落痕憤怒道,“念你有傷在身我才把馬車讓給你坐!你竟然敢調戲她?”

    恆富無語道,“什麼叫調戲?我不是她的夫婿嗎?難道就你吻得?我吻不得?我還就吻她了怎麼着?”

    恆富又捧起阮輕艾的臉,低頭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

    “找死!”

    這刀子就算劈不到恆富身上,那也得把馬車劈個散架。

    最後還是紅葉擋了他的刀子,“別鬧,馬車散架了,你叫他騎馬嗎?他還有傷!”

    “那就疼死他!活該疼死他!”落痕眼睛猩紅,收了佩劍,一把抓起阮輕艾就往自己懷裏塞,不讓她再坐馬車了。

    “哎喲大爺我屁股疼,被你打的,坐不了馬的呀,太疙楞了。”

    落痕想了下,給她換了個姿勢,斜跨着坐在他大腿上,屁股鏤空,沒讓她貼在馬鞍上。

    打是他打的,他也心疼了,可他還是打了。

    現在她騎不了馬,他也是絞盡了腦汁,姿勢擺好,她喊疼也得忍着了。

    他不能再讓她和恆富坐在同一輛馬車裏。

    恆富還一個勁的靠着散架的車窗笑道,“我說落痕,你這醋喫得也太猖狂了吧?咱們幾個,畢竟還是平夫呢!你給妻主大人侍寢,我也有資格給她侍寢不是?”

    落痕眼神射殺過去,“你再挑釁我試試?”

    紅葉急忙騎馬前進兩步,堵着兩人交錯的視線,勸架道,“落痕大哥你怕他作甚?他是性無能,腰也不會挺。你還怕他會給小阮使什麼幺蛾子?不是我瞎吹,就算他們倆脫光了在一個浴桶裏,出來兩人都還乾乾淨淨着呢。”

    恆富臉黑瞪着紅葉,“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紅葉哈哈大笑,“我只是在勸你,別在老虎頭上拔毛。”

    阮輕艾窩在落痕懷裏,奇怪的看着紅葉,嘴裏嘀嘀咕咕,“奇怪!紅葉大大他怪怪的。”

    落痕低頭眯眼瞪她,“哪裏怪?”

    “你看他那眼神!兩隻眼球裏寫着兩個大字,和你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樣着呢!”

    落痕看了看紅葉,低頭問,“寫了什麼字?”

    “寵溺!”

    “……”

    落痕突然笑了一下,但也就一下,他又拉了臉,“你別仗着我寵你就胡作非爲!瞞着我,私自闖入敵營,以身犯險。我回去後還想打你一頓。”

    阮輕艾氣得直咬牙,“再打屁股真腫啦!你就不能用色色的方式懲罰我嗎?就比如讓我合不攏腿啊什麼的……哦!大爺你是不是硬嗚……”

    啞穴又被點了下去。

    但四周的男人,都捂着嘴在偷笑。

    落痕憋着丟人的紅臉,默不吭聲扯着繮繩。

    行走了數里路,車隊突然停了下來。

    阮輕艾鼓着氣呼呼的腮子,探頭探腦,嗯?怎麼了?

    她拿眼睛瞅着落痕。

    落痕給她解了穴,說道,“有人。”

    “難道又是護城軍?敵人真的多啊!”

    不!

    不是護城軍!

    從左右兩側冒出頭來的,都是民兵。

    帶頭的,是何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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