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越之神醫傻妃 >第11章 割腕自殺
    葉輓歌說罷,便離開了柴房,離開之前囑咐了守門的丫頭,“除了送飯,不準任何人進去,若她要見我便可帶來。”

    “你不問我發生了什麼?”葉輓歌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香冬。

    “小姐若是想讓我奴婢知道,奴婢自然會知道。”香冬柔柔一笑,原本平淡的五官多了一抹顏色。

    “你大概也猜到了,府中有人對我下慢性毒藥,且還是通過柳兒之手,如今我欲揭穿,柳兒卻一人獨攬所有的罪行……香冬,你覺得徐氏母女待我如何?”葉輓歌想要培養一個親信,而香冬便是很好的人選,但她得知道這個人,有沒有這個能力。

    香冬擡起眸來,視線與葉輓歌的眸光交會,她神色複雜,半響才低下來頭,“二夫人待您極爲疼愛,您要什麼二夫人便給什麼,也從不要求您讀書寫字習文采,說是捧在手心也不爲過,但……夫人待二小姐卻極爲嚴厲,不止請先生教習琴棋書畫,更對二小姐身形儀態、一言一行都極爲看重……”

    葉輓歌笑眯眯的說道,“繼續。”

    “恕奴婢直言,二夫人這般待您未免有些過於驕縱,寵愛無度。”香冬說這話時,語氣有些豁出去,這些話顯然憋在她心中許久了。

    “連你也看得看明白,我從前卻不明白,還以爲姨母待我好極了,還嘲笑葉芷芙不能喫自己想喫的,不能做自己想做的,笑她辛苦,如今看來,我成了汴京城中人人恥笑的胖郡主,而她葉芷芙卻是汴京城中頗受推崇的才女,外人都道,她才應該是永寧侯的嫡女呢,呵。”葉輓歌自嘲的笑了。

    香冬的眼神之中隱隱帶着激動之色,“小姐,您現在懂了,也爲時不晚。”

    “我會讓她們把從我這奪走的,一一吐出來……”葉輓歌手指摩擦着衣袖,笑容之中帶着幾分狠意。

    香冬望着葉輓歌的側面,隱隱有些想要落淚,無人知道她看着葉輓歌一步步成爲這個模樣心中有多難受。

    從前的她是個粉雕玉逐又可人的玉娃娃,可越長大卻越來越愚鈍……如今,小姐幡然醒悟,夫人在天之靈,也定會欣慰。

    虛的不行的葉輓歌表示走了這麼一躺就累得慌了,她交代了香冬一番便趕緊回去睡了。

    睡着之前,心中仍有些隱隱的不安,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葉輓歌這一睡,便睡到了翌日清晨,晨起時有些頭暈腦脹,又有些氣虛,她手臂搭着自己的額頭,深深覺得自己這個狀態不行,她必須減肥!

    不是她diss胖子,是她胖的很不健康。

    古代沒有儀器,不然葉輓歌的三高估計得爆表。

    葉輓歌嘆息一身,廢了吧唧的爬起來,轉眼便看到牀頭的矮櫃上放着一碗藥和一顆糖,一旁的架子上還有梳洗的毛巾清水漱口杯等等,想來應該是香冬備下的,倒是周到。

    葉輓歌起身梳洗後,端過那碗藥,確認是自己昨日寫下的藥房,才安心的喝下。

    叩

    叩叩——

    “小姐你可起身了?”

    門外傳來有些急促的敲門聲和香冬焦急的喚聲。

    葉輓歌暗道不好,便披上外衣,走了出去,“發生了什麼?”

    香冬敲門的手險些敲到葉輓歌的臉上,她一驚,後退一步,說道,“柳兒死了!”

    “什麼?怎麼死的?”葉輓歌心下一沉,一邊問着便一邊往柴房走去。

    “今早彩兒來報,說是給她送早飯時便看到了柳兒倒在血泊之中,她用簪子刺破了手腕。”香冬急忙上前扶着葉輓歌,生怕她摔倒了。

    “誰人迫不及待的要她死,徐氏母女……”葉輓歌眯了眯眸子,眼眸之中暗藏雲涌。

    “奴婢打聽過了,一年前香冬的父母將年僅十一歲的弟弟也送進了府裏,聽說是家裏唯一的男丁了,如今在外院季陽少爺身邊當差,想來……二夫人便是以弟弟的性命要挾,柳兒纔不敢說出實情。”香冬柳眉也緊蹙着,心中暗驚。

    說話間,主僕二人已到了柴房門外,柴房門口爲了好些丫鬟婆子,一個個伸長了婆子在看熱鬧。

    “一個個都不用幹活嗎?除了昨日守門的,都退下!”香冬柳眉一豎,一聲冷喝,才驚醒了衆人。

    丫鬟婆子一臉不服氣的瞪了香冬一眼,嘴上嘀嘀咕咕的才退了下去,只剩下兩個丫鬟畏畏縮縮的站在門口。

    葉輓歌掃了二人一眼,便兀自進了柴房,香冬急忙跟上。

    柴房內的枯草之上被鮮血染紅了一片,柳兒面色痛苦的倒在草堆之上,右手握着簪子,左手手腕一片暗紅,屍體旁邊還有一碗沒動過的葉米飯。

    葉輓歌上前查看屍體,屍體開始僵硬,皮膚整個呈暗黑色,身體已經涼透了,看起來至少死了六七個小時,的確是失血過多而亡,且只有手腕處一個傷口,看起來着實是割腕自殺沒錯。

    柳兒雖然一心認罪,但卻是有求生慾望的,不大可能自殺,除非……受人脅迫。

    香冬面容上冷靜自持,心底卻是發慌,試問哪個女子見了屍體能這麼冷靜!除了葉輓歌!她眼睜睜看着自己主子在還屍體上各種檢查,更加是頭皮發麻,卻半點也不敢表現出來。

    葉輓歌站起身,往門外走去,冷眼掃過門外二人,“昨夜誰人守夜,誰人送飯的?”

    “小姐,是,是奴婢守夜!昨夜的飯是月兒送的,今早的飯,但奴婢一進去便看到柳兒死了,奴婢,奴婢不知道柳兒幾時死的……”彩兒渾身都輕顫着,似乎極度的恐懼。

    ‘“小姐,奴婢昨夜是送了飯,可是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啊!”月兒也低着頭,誠惶誠恐的模樣。

    葉輓歌將兩人身體細微的反應悉數收入眼中,視線緩緩的落在其中一人身上,緩緩開口,“月兒,擡起頭來。”

    月兒身體一抖,顫巍巍的擡起頭,“……小姐,奴婢在。”

    “你昨夜,對她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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