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你經常這麼……日子久了,會不會壞掉啊?”葉輓歌眼神十分曖昧的朝秦非夜某個地方看去。
他們兩人之間雖然親親抱抱什麼的是時常的事情,但也總不會走到最後一步。
葉輓歌覺得,秦非夜大抵是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能做。
要說他保守麼,也不見得和自己保持距離,要說他不保守麼,可是愣是在最後關頭,不管多難受都會忍住。
就這麼久而久之,撩撥起來了又不搞事情,葉輓歌覺得秦非夜那裏會壞掉。
秦非夜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葉輓歌話裏的意思,他的臉色不好起來,湊到葉輓歌的耳邊,惡狠狠的說道,“你且試試壞沒壞?”
葉輓歌聽了大笑起來,“來啊,試試就試試啊。”
她可沒有那種什麼婚前不能搞事情的念頭,男歡女愛嘛,正常的很,這種事情雖然她兩輩子都沒做過,但是沒喫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啊,那些什麼小說啊電視啊看的還少麼。
聽說這種事情感覺還不錯,葉輓歌其實一直想試試來着,無奈秦非夜不配合啊。
葉輓歌如何豪邁的發言,倒是讓秦非夜不好意思了,他繃着臉坐起身來,側着臉看着葉輓歌,“你這小丫頭,等回了汴京,便將你綁去寂王府。”
到時候,他便讓葉輓歌看看壞沒壞!
剩下的話秦非夜沒有說,但是眼神裏帶着灼熱,那意思葉輓歌也看出來幾分。
葉輓歌一臉我纔不怕你的樣子,也坐起身來,她就這麼靠在秦非夜的肩膀上,“真想早點找到鬼藥谷啊。”
“快了。”秦非夜如是說,也的確如此,這不歸森林他們其他方向都走過了,就差西面。
只要這鬼藥谷在這不歸森林裏面,他們很快就會找到的。
“找到之後,我便是想知道,太后爲什麼一定要我們來?”葉輓歌對這個問題也琢磨過,但是實在沒琢磨明白。
“好。”秦非夜也應她。
“你說……”葉輓歌猶豫了一會,這件事她其實也是自己猜測,並沒有跟秦非夜直接說出來過,“你說那個什麼,叫什麼來着,東方茂還是西方茂,太后以爲那個人是我親爹?”
葉輓歌一臉的糾結,最後還是直截了當的跟秦非夜說了。
“那你怎麼想?”秦非夜低頭看着葉輓歌,他怕她心裏不舒坦。
任何一個人若是知道了自己突然多了一個親爹,心裏自然都是不好受的。
這種事情說出去,怎麼也是不光彩。
往嚴重了說,那其實葉輓歌便並非什麼永寧侯府嫡長女,甚至不是什麼安寧郡主,她現在所有的身份和榮耀,都因是永寧侯之女纔有的。
“什麼怎麼想?就算那個人跟我娘真的有什麼關係,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你瞧着如今我爹不是挺疼我的麼?我自然就只有一個爹。”
“嗯,那東方茂也不會是你爹。”秦非夜牽住了葉輓歌的手。
“是啊,什麼神醫的徒弟,就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罷了,我們就聽太后的意思走一趟鬼藥谷,然後就回汴京!出來了這麼久,我倒是想念汴京城裏那種舒適的日子了。”
葉輓歌伸了個懶腰,眯着眼睛想着在汴京城的日子,除了那幾個膈應人的老太太和女人,她的確是過得無比舒適,那些人也動不了她。
其實在不歸森林這些日子也沒什麼,但是最讓葉輓歌受不了的就是沒辦法天天洗澡,雖然是冬天,但是十天半個月不洗澡,她還是不習慣!
這也是沒辦法啊,出門在外,自然比不得在家裏。
葉輓歌嘆了一口氣,恨不得現在就找到鬼藥谷然後回汴京。
“等回去了,我們就讓太后賜婚。”秦非夜盯着葉輓歌看,眼眸亮晶晶的。
葉輓歌嘿嘿一笑,只說道,“回去再說。”
兩人又膩膩歪歪的說着話,可是聲音也低,那躲在後頭的小花是一點也沒聽見,反正她就是認定了,葉輓歌就是個女流氓,女山賊,這秦非夜就是個苦哈哈的受欺負,受壓迫的小男人。
越發這麼想,小花就覺得秦非夜越可憐,甚至生出了想要救他於苦海的心思來。
她心思正濃着,便看見葉輓歌和秦非夜忽然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回來了。
小花一驚,嚇得趕緊往回跑。
葉輓歌和秦非夜都看到了那個跑出去的身影,紛紛搖了搖頭,葉輓歌再次說道,“一出去一定要把她丟遠一點。”
兩人回了山洞,阿七他們已經將晚飯做好了,大家其樂融融的又說了會除夕要喫什麼,也各自說着自己家鄉的風俗什麼的。
其實如影隨心還有阿七都是孤兒,早不記得自己家鄉有什麼風俗,也就紀朗和阿都還有葉輓歌能說上一些。
一行人說說笑笑,也便歇下了,想着明日還有一整天的時間準備過節的東西,心情也都挺輕鬆。
翌日一早,阿七等人早早的就出去狩獵了。
秦非夜帶着葉輓歌也去森林裏晃悠晃悠,看看有什麼能喫的能用的,可以弄回來一些。
中午的時候大家是喫的早上剩下的東西,隨便對付了一頓。
到了下午時,大傢伙就都回來了,手上都提着不好好東西。
紀朗最是興奮,“瞧,我抓到了一隻野山雞!咱們今晚喫叫花***!”
“今兒好啊,有雞有魚還有隻袍子,還有隻大肥兔子!”葉輓歌看着大家手上的東西,已經想到了晚上喫什麼好了!
“我還摸了好幾個野山雞蛋,還挖了些冬筍,野菜,咱們晚上可有得吃了。”隨心也笑嘻嘻的捧着一堆東西。
因着今天是除夕,大家熱情勁特別的足,今天,要喫好喫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