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太子那人qi妾成羣的,不是個好東西啊,女人吶,真是傻。
葉輓歌替梅影不值,不過還是該去看看就是了。
先前救葉季陽的時候,太醫院不止高太醫有一個人在,所以她這個醫術也瞞不了,總歸是要去看看的。
“太子府中應該是守衛森嚴的,怎麼會混入刺客?可有查到是是什麼人?”葉輓歌暗道幸好秦非夜不在汴京中,否則他們定然又要將這鍋丟給秦非夜背一背。
“這事,上面懷疑是南潯來的一對商隊,在半個月前便已經把南潯的商隊扣下來,打入大牢了。”葉景明說起這些事情也覺得糟心,“那個商隊裏面聽說有一個是南潯權貴家的孩子,總之就是還驚動了南潯皇室,最後派了一位南潯長公主的兒子來,說要爲他們南潯討一個公道,如今,正僵持着呢。”
葉輓歌笑了,“這麼精彩啊,哎呀,那我們回來的真不是時候,這個時候城裏戒備森嚴,上面又緊張兮兮的,唉,日子要不好過啦。”
“跟你這小丫頭有什麼關係?你好好的待着,別闖禍就好,好了,你快點歇息去吧,瞧你都瘦了,趕緊睡一覺,起來好好喫一頓。”葉景明笑了,這些事情雖然糟心,但與他們其實關係也不大。
反正他如今在朝中也沒擔任什麼重職,算是半個閒散人員,所以這些事情,倒還輪不上他來擔心。
葉景明說着,便站起身來,作勢要走。
葉季陽上前扶了一下,也說道,“是啊長姐,你剛回來,這些事情就不要操心了,我估計若是太子府那邊聽到你回來,也很快會來請人的,長姐還要做好準備,若是太子妃真的無力爲天,長姐怕還有許多事情要煩。”
葉景明聽到這個也嘆了一口氣。
的確,若是醫不好免不了又受怪罪,當時葉季陽傷勢那般重都能醫好呢?
若是如今太子妃醫治不好,怕是會惹怒太子,到時候太子若是冠上一個不盡心的名頭,那便是有口難辯。
葉景明拍了拍葉輓歌的肩膀,“此事你也不要太擔心,畢竟太子妃受傷時你也不在,如今又耽誤了這麼久,再說你如何比太醫院那些太醫精明?你也不過自學了些醫術罷了,到時候若是太子怪罪,爹會去皇上面前說情的。”
葉輓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葉景明這才放心離開。
待葉景明和葉季陽離開之後,葉輓歌才覺得有些累了,他們一路快馬加鞭的,就是爲了趕緊回來辦婚事來着,如今出了太子的事情,怕是這件事要遲些再說了。
香冬捧着乾淨的衣服走過來,笑盈盈的問道,“小姐,我準備好熱水啦,你先洗個澡?”
“好。”葉輓歌看着許久不見的香冬,覺得她似乎變矮了,隨即便覺得大概是自己長高了,她接過衣服,順便問了一些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府裏的事情。
香冬說起這兩位堂小姐的時候,那嫌棄的模樣呼之欲出。
幸好如今小姐在府裏的地位不一樣了,就算小姐不在府裏也沒人敢欺負她們,所以如今香冬說話自然是有底氣。
“別怕,以後她們再來,你喊我去收拾她們。”葉輓歌拍了拍香冬的肩膀。
說話間便已經走到淨室外了,她便自己進了屋洗澡去。
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又洗了頭髮。
這頭髮,好久沒洗了!
洗完頭之後,葉輓歌覺得自己身上都輕了好多斤,那種感覺別提多感動了。
葉輓歌靠在躺椅上讓香冬給自己擦乾頭髮,晃晃悠悠的,到了後面就睡着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色已經深了。
葉輓歌打了個哈欠,翻身坐了起來,她什麼時候回房裏睡覺的?
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這三個月裏來,正兒八經睡牀的次數少的可憐,再者哪裏的牀都沒有自己的牀舒服!
葉輓歌起身想看看外面什麼時辰了時,一腳便踢到了牀下的人。
“誒,小姐,是我,香冬。”香冬就在葉輓歌的牀腳下睡着,方纔守着守着便困了,她見自家小姐醒了,急忙起身點亮柱子上的一根蠟燭。
“香冬你怎麼在這裏,我不是說不用你們守夜麼。”
香冬笑了笑說道,“小姐,我這不是怕你餓了嗎?下午的時候你頭髮都沒有幹呢就睡着了,我還是讓隨心一起幫忙才把小姐你抱到房間裏來的,這會估計都快一更天了,該餓壞了吧?小廚房裏備着菜呢,一直熱着的,我去給小姐端來就去睡。”
葉輓歌這才覺得自己有些飢腸轆轆,的確是餓了。
“我的香冬啊,真是體貼懂事乖巧!啊,對了,下午我忘記安置我帶來的那個小兄弟了,他現在在哪裏?”葉輓歌這纔想起來紀朗是留在了侯府的。
紀朗雖然是秦非夜的救命恩人,但是明顯跟她們家隨心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之前便商量過,讓紀朗留在侯府的。
葉輓歌是打算將自己的醫術教給紀朗的,紀朗本身就有些底子,好好培養,倒是也算是個好苗子,至少是可信任的自己人。
她在鬼藥谷的時候便打算回了汴京開藥館,所以也需要人打理。
只是今天下午剛回來,就把紀朗給忘記了……
香冬隨口說道,“是紀朗嗎?隨心說是小姐在外面撿回來的人,先隨便安置在毓秀院就好,等小姐明天再安排。”
葉輓歌笑了笑,“的確是撿回來的人,那你去吧,我都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