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態道:“我會想辦法儘快籌二百萬現金交到你的手上。”
豆奶對常文訴說了索要二百萬的用途。
豆奶憤憤的說:“這個女人真歹毒呀,我明明給了她一百萬,她卻說是白紙,這不等於是想訛我呀!”
常文暗自想:難道豆爺真的有第二個私生子?
常文和豆爺接觸的時間不長,對豆爺不算太瞭解,可是,他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一般來說,有了私生子大多會知道,只是不想公開而已。
豆爺竟然接二連三的有私生子,這些私生子豆爺全然不知。
常文問道:“奶奶,您覺得這位大嫂的兒子真是豆爺的私生子?”
“應該差不離兒吧,你想:這個女人知道豆爺身體隱祕部位的特徵,想必是一定和豆爺那個了,再加上她的兒子又長得像豆爺,你說,我不信能行嗎?”
“是啊,按照常規判斷:這個小夥子應該是豆爺的私生子,可是,我總覺得這裏面有什麼不對頭。”
“有啥不對頭的?”
“奶奶,我一時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您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孫女婿,你說,我該怎麼回覆那個女人?”
“奶奶,您就說,正在調查這件事,等調查清楚了,會給她一個答覆。”
“好吧,真把我氣得七竅流血,還沒人敢這麼訛詐我呢。”
“奶奶,您別生氣。”
常文離開了富豪花園別墅,立馬去了大地調查公司,他把這件事詳細告訴了王小曼。
“王姐,你分析一下,那個大嫂的兒子是不是豆爺的私生子?”
王小曼不以爲然的說:“分析個啥,別把我的腦細胞都累死了,我看,就讓他和豆家人做個親子鑑定,也就真相大白了。”
“王姐,要是做了親子鑑定,那可就壞事了,那個大嫂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定會變卦,要他兒子繼承豆家的一份產業。”
“小弟,我沒說公開做親子鑑定,而是說,偷偷的做個親子鑑定。”
“王姐,我聽不懂你的話,做親子鑑定怎麼能偷偷的做呢?”
“小弟,很簡單呀,你請老丈人喫飯,把他灌醉了,然後抽一管子血。”
“這個倒是辦得到,可是,大嫂的兒子呢?”
“呵呵…他就是一個鄉下小子,又在碼頭上扛包,想必更愛喝酒,我讓瘦猴子和他搭訕,引誘他去喝酒,把他灌醉了,抽一管子血,這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嘛。”
“王姐,你真行!”
“呵呵…小弟,你別忘了,我是幹啥的。”
“王姐,我可不會抽血呀。”
“小弟,你明晚就找個藉口請老丈人喝酒,只要他喝醉了,給我打個招呼,我馬上去給他抽血。”
“王姐,你會抽血?”
“這是五分鐘就能學會的技術,又沒多少技術含量。”
第二天一大早,常文就給老丈人豆大貴打電話。
“爸,我幫朋友的生意牽了個線,人家給了我五千塊錢,我準備孝敬您。”
“爸,我現在忙着呢,抽不出時間到別墅來,這樣吧,今晚我請您到天天飯店去喫飯。”
“好吧,我好長時間沒下館子了,早就饞得流哈喇子,天天飯店的菜餚挺合我的口味,我一定去。”
傍晚,豆大貴去了天天飯店。
常文包了一個雅座,點了八個菜,兩道點心,兩道湯。
豆大貴一進雅座就伸出手,說道:“快把五千塊錢給我,最近一段時間,手頭緊得很,吃了朋友幾頓飯,也沒還人家的情呢,有了這個錢,我得趕快請人家喫飯,不然,光是喫白食,會讓人家討厭的。”
常文掏出五千塊錢遞給了豆大貴。
豆大貴把錢揣進口袋裏,笑眯眯的說:“女婿,你這一段時間老是往豆奶那兒跑,我對你都有點意見了,覺得你冷落了我這個老丈人,看來,我是冤枉你了。”
“爸,我早就表過態,除了豆沙,您在我的心目中排在第二位。”
“這就對了,別看我在家裏直不起腰來,可是,我說話還是有分量的,你老丈母孃在重大問題上都聽我的。比如說,我多次勸你的老丈母孃,讓她對你客氣點,這一陣子她是不是對你態度好了點?”
“好多了,謝謝爸。”
“不用謝,你記着:只要有我給你撐腰,豆沙就不會跟你離婚。”
常文要了一瓶茅臺,他不停的勸豆大貴喝酒,豆大貴喝了八兩,醉得趴在了桌子上。
常文使勁推了推豆大貴:“爸,您再喝一杯。”
豆大貴打起了響亮的呼嚕。
常文立即給王小曼打電話。
“小弟,我就在天天飯店的門口,正等着你來電話呢。”
不到兩分鐘,王小曼就進了雅座,她從提包裏掏出一個藥盒,從裏面取出一個注射器,立馬抽了豆大貴的一管子血。
王小曼說:“我走了,我還得趕到喜洋洋飯店,瘦猴子正在陪大嫂的兒子喫飯呢,我估摸着,這個時候也應該把他灌醉了。”
常文把豆大貴揹回了家。
丁菲還沒回來,聽管家說:“她晚上要參加一個聚會,晚一點回來。”
常文讓保姆伺候豆大貴睡下,然後離開了別墅。
話說瘦猴子按照王小曼的佈置,昨晚就去了勝利路上的餛飩攤子,他點了一碗餛飩,邊喫邊和大嫂的兒子說話。
大嫂的兒子小名叫錘子。
瘦猴子問道:“老弟,我好像認識你呀。”
錘子瞅着瘦猴子,說道:“我不認識你。”
瘦猴子故作驚喜的說:“啊!我想起來了,我在碼頭上扛過一天的活,那時候,咱倆打過交道。”
錘子撓了撓腦袋,又仔細瞅了瞅瘦猴子,狐疑的說:“咱倆好象見過,我記得不太清楚了。”
“不是好象,是確實見過。那時,你還對我說過,你媽在勝利路上賣餛飩,這不,今晚我是特意來照顧你媽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