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曼問:“小弟,你就沒掀開被子看看,牀單上有沒有鮮血。”
“王姐,我…我當時都懵了,怎麼會想到掀開被子看牀單呢。”
王小曼肯定的說:“小弟,你是被人算計了,這個算計你的人毫無疑問就是你的繼母。”
“她幹嘛要算計我?”
“小弟呀,你也太單純了,就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來,你這麼優秀,而你的弟弟卻是一個不成器的東西,你想呀:你的繼母豈能不對你耿耿於懷?只有把你除掉了,他的兒子纔有希望繼承祖業嘛。”
“王姐,我的繼母對我一直不錯,談不上貼心,但從沒有責罵過我。”
“呵呵…這也恰恰說明你的繼母是一個陰險狡猾的傢伙,民間有一句俗話:不叫的狗咬人最厲害。”
常文憂鬱的說:“尋找我的肖聲是我養母的老公,也就如同我的養父,既然是他來尋找我,那肯定是家裏出了啥事。”
“小弟,大腦袋和瘦猴子做了一番調查,目前,東方公司的經營狀況還可以。”
“也不知道我父親的身體咋樣了?還有我的弟弟現在是不是改邪歸正了?這幾年我一直思念着親人,可我沒臉回去呀。”
“小弟,既然肖叔找你,一定是你家裏發生了重大的事情,我覺得:你應該見見肖聲。”
常文答應道:“也好,那我就見見吧。”
他立即回到了a市。
飛鏢王和肖聲取得了聯繫,讓他倆見了面。
常文一見到肖聲,哽咽着說:“肖叔,我…我想你呀!”
肖聲拉着常文的手,淚流滿面的說:“大公子,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一年來,曾經在五個調查公司登過記,可都沒找到你。直到一個禮拜前,我發現新成交了一個大地調查公司,於是想來碰碰運氣,沒想到我還真來對了,這家公司真厲害,一下子就找到了你。”
“肖叔,好娘還好嗎?”
好娘是常文的奶媽,也是常文這幾年最掛念的人。
“還好,就在你離家出走的當天下午,她回來了,聽說出了那種事,後悔不迭,哭了好幾天。”
“肖叔,我…我很想見好娘一面。”
“大公子,趕快跟我一起回去吧,你爸想死你了。”
“肖叔,我沒臉回去呀,三年多前,我喝醉了酒,莫名其妙和許小惠睡在了一張牀上,這…這讓我的顏面一掃而光,我哪兒有臉還回去呀。”
“大公子,那件事情一年前就搞清楚了,原來,這是你繼母給你下的一個圈套,你和許小惠都中了招。”
“啊!果然是繼母對我下了黑手,這件事是怎麼查出來的?”
“大公子,聽我慢慢的說。”
當年,繼母石素琴聽說常文要回國來接班,頓時醋意大發,她想:要是常文回來接了班,自己的兒子常武也就沒戲了。
於是,她就謀劃着給常文下一個套,讓他身敗名裂,最好是被趕出常家。
她特意把祕書許小惠請來陪客,在葡萄酒裏下了蒙汗藥。
石素琴的幫兇就是保姆李嫂,是她把蒙汗藥放進了葡萄酒裏。
當常文和許小惠昏倒後,石素琴和李嫂把他倆擡到了牀上,又脫光了衣服,導演了這一出好戲。
老古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間未到,時間一到,一切都報。
一年前,李嫂家接連發生的三件禍事。
先是李嫂的老公出了車禍,撞斷了一條腿,從此,只能躺在牀上。
緊接着,李嫂唯一的兒子和人打架,一刀把人捅成了重傷,判了五年刑。
這還沒完,李嫂突然胃出血,到醫院裏一查,竟然是患了胃癌。
常家出了十萬塊的手續費,讓李嫂動了手術。
李嫂的胃癌是晚期,醫生說:最多隻能活一年。
李嫂動完手術,本想還回到常家來當保姆,因爲,如果她不幹活,家裏就沒有經濟來源了。
石素琴殘忍的把李嫂拒之門外,給了她二萬塊錢,算是辭退補償費。
李嫂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是,石素琴卻絕情的說:“我們家不是慈善機構,不能養閒人,你動了大手術,已經幹不動活了,還是回家去休養吧。”
李嫂苦苦哀求道:“我還能幹,不會吃閒飯的。”
石素琴冷冷的說:“李嫂,你識相一點,就你這個絕症,活不了一年了,要是死在我家,豈不是晦氣嗎。”
李嫂總算是看清了石素琴的真面目,她也覺得:自己家連續出現這些禍事,也許就是因爲兩年前幹了那件缺德事。
李嫂便把兩年前陷害常文和許小惠的事情告訴了好娘。
好娘立即將此事告訴了常文的父親常雲天。
常雲天專門去了一趟李嫂家。
他惱羞成怒,立即和石素琴離了婚。
常雲天沒把事情做絕,他把一個淨資產五個億的企業送給了石素琴。
從那以後,常雲天就開始尋找被冤枉的兒子常文。
常文聽了肖聲的敘述,憤憤的說:“繼母真是心毒手辣呀,竟然對我下如此歹毒的黑手,一下子將我置於死地,我…我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遭遇這樣的災禍。”
“大公子,三年前的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你已經洗清了冤屈,該回到常家了。”
常文想了想,說道:“肖叔,請您先跟我父親打個招呼,免得突然見面,會讓我父親受到刺激的。”
“好的,我馬上向你父親彙報,讓他定個見面的時間。”
常文問道:“我的繼母石素琴還在a市嗎?”
“在呀,你父親寬宏大量,離婚時,把一家企業送給了她,價值五個多億呢,現在,她擔任這家企業的總經理。”
“我想見見石素琴。”
“大公子,有這個必要嗎?”
“我想問問她,爲啥要對我下那種黑手?”
“大公子,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是問,又能問出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