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五指就看見,我在地上躺着,背後彷彿開了一朵美麗的紅花,非常的刺眼,五指將我扶了起來,直接抱在了牀上,連忙去找了行李箱。
用剪刀輕輕的將衣服叫剪開,我背後的傷口,不只是血肉模糊,竟然還有一些黑,五指覺得可疑,便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苦笑道,“剛纔,你將我攔住,那個美人,有機會偷襲我,所以才成了這個樣子,你直接用酒精給我擦擦,很快那些黑黑的東西,就會全部都消失。”
用酒精直接擦,五指完全不敢用,看了我背後一眼,“江怪,用酒精直接擦,你會疼死的,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今天給杜林約好了,總不可能重新約個時間吧!我點了點頭,“五指,聽我的,沒事。”
知道會很疼,但是已經別無他法,五指拗不過我,只好聽我的話,一開始以爲能忍住,但真正用起來,可以把我疼暈過去,爲了能夠不被五指發現,我只好忍着,沒有喊出聲音,身上在這個時候,出了一身的冷汗,有那麼一瞬間,我竟然覺得,這個背,已經不是我的了。
五指停下來收拾醫藥箱了之後,“好了,江怪,你躺一會吧!”
我直接趴在了牀上,剛纔的哪種疼,這幾日,我絕對不會忘記,五指走過來,給我端茶倒水,削蘋果,各種討好,但我還是想用眼神殺死他。
五指倒好,總是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着我,彷彿好像是我錯怪他了一樣。
真的是死性不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被女人耽誤啊!
我在牀上爬了很長的時間,半天也起不了,心裏想的都是那個美人的事情,按照五指說的,美人生前的時候,應該被人虐待過,但……現在已經不是古代了,但是這幅畫,確實古代的畫,這就讓我覺得很是無奈。
店外有人進來了之後,我下不了牀,只能讓五指將人,帶到我的旁邊纔行。
杜林進來之後,看到我趴着的樣子,緊張兮兮的問道:“老闆,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傷成了這個樣子?”
我想要爬起來,好好和杜林說過這件事情,但聽到這句話之後,就氣不打一出來,“杜老闆,陰物是你給我帶來的,不要站着說話不腰疼。”
杜林聽了之後,立刻覺得有一些尷尬,過了一會,看見了牆上的畫,一副震驚的模樣,“老闆,這幅畫,現在怎麼還是……”
如果已經將陰物收服了,那麼我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說的倒是輕巧,有本事你來試試。
這些話,全部都在我心裏憋着,沒有說出了,冷冷的看了一眼杜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啊!”
杜林看着我的眼神,就有一些閃躲,如果我再不懷疑的話,可能就是我腦子有問題了。
雖然我們這一行是隻要管了,就必須管到底,但傷人性命的,一概不管,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說:“杜老闆,既然你不原因告訴我實話,那麼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將之前的那副畫帶走吧!”
杜林看似是有一些着急,但依舊強裝鎮定的站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我。
“五指,將畫給杜先生,這件事情,我們接不了。”話音剛落,五指就將畫從牆上拿了下來,便直接給了杜林。
此時如果還是不着急,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幅畫,杜林特別的瞭解,而且不會傷害他的性命。
那麼將這幅畫讓我來處理,是爲了什麼呢?
走到門口的杜林,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便連忙進來,跪在地上,“老闆,剛纔是我說話太過分了,這幅畫是一個男人讓我轉交給你的。”
我也不管背後的傷口還在繼續疼着,直接坐了起來,“男人的身邊,是不是有一隻貓?”
杜林點了點頭,“是啊!有一隻貓,不過,沒有想到老闆你真的認識,早知道這樣,一開始我就直接說了。”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這幅畫託人給我帶過來,又想要做什麼?這件事實在是有一些撲朔迷離。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幅畫,必須留下,不能讓杜林帶走,這件事情,看來和杜林沒有關係,我便冷冷的說:“你走吧,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沒有關係,你就不要瞎摻和了。”
這下,杜林就更加的爲難了,不過,可以和這件事情,之後沒有任何的關係,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很快便大步離開了。
就在我起身,坐在電視機前面看電視的時候,突然播報了一條新聞,一個男子,在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大卡車撞死了,身體的零件,滿地都是,看上去可怕極了。
心臟也在馬路中間,我看見了旁邊的有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包,應該是杜林的,難不成,死的這個人,是杜林?
一個黑影閃過,我再一次的看見了那隻貓咪,很快的便消失不見了。
雖然只是剎那間,但是卻讓我有一些着急,在旁邊的人海中,四處看,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男人。
我敢可以肯定的是,杜林,是因爲剛纔將所有的話,全部都告訴我之後,才消失不見的。
然而那個男人,剛纔做出的一切,都是在給我一個下馬威,我理解這一點,也不想說什麼?
我將電視直接關了,五指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纔會有一些頭疼。
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個男人,我就很生氣,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事情,爲什麼要這樣子傷害那些無辜的人。
雖然我清楚,如果我沒有問,那麼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但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有用了,晚上也快要到來了,一看到那副畫,我就覺得有一些頭疼,但不看還不行,真是煩人。
五指看到我這個樣子,應該是有一些心疼吧,眼神和平常變的有一些不太一樣了,“生死有命,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就不要多想了,牀單橋頭自然直。”
現在絞盡腦汁,也不會明白別人是怎麼想的,還是不要爲難好了,現在最頭疼的問題,應該就是這個畫了,一會到了晚上,應該怎麼做,才能安撫下她。
“既然她被虐待,那麼死了之後,就會害怕這些,一會……”五指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點子,但不知道會不會好用一些。
剛好我沒有其他的辦法,就用物質說的這個試試吧!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
五指特意出去,買了一些道具,和假皮,讓那個美人,到時候更加的相信。
夜晚來臨,五指穿着假皮,躺在地上,若是不打開燈,根本就看不清楚,五指身上的是假皮。
美人好像是聞到了我的氣息,覺得實在有一些不太舒服,於是便直接飄了過來,我開始揮動着手上的辮子,一下一下的打在五指的身上。
而五指也裝模作樣的開始呼喊起來,美人看到這一幕,就開始慢慢的後退,身體也在發抖,看來,生前最害怕的,和死後最害怕的一摸一樣,沒什麼區別。
“饒命啊!”五指演戲演過頭了,這個聲音出來了之後,美人立刻就覺得哪裏有一些不太對勁,便不再想剛纔那麼害怕了,慢慢的飄過來,彷彿想要看看我們再做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