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山風飄蕩,吹在這一對“深情”擁抱的男女身上。
李麗質含情脈脈,大眼之中全是柔情,如同湖水一般,包容萬物,讓人忍不住沉淪。
“別說了,剛纔風太大了,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王遠一臉“慎重”,看着慢慢靠上來的倩影,額頭冒着冷汗。
這丫頭和她娘越來越像了,尤其是這個眼神,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太恐怖了!
“要不你再說一次?說得清楚一些?”
“我######”
李麗質徹底火大了,好不容易重新醞釀起來的情緒再度崩潰,直接一小腳踢在王遠的膝蓋上!
而且還不是一下,而是快速好幾下!
快速多重打擊!
王遠:“.......”
“啊啊啊!”
他的反應很真實,直接半跪在地,疼到齜牙咧嘴,感覺自己的膝蓋都要裂開了!
這個丫頭,踢人什麼時候那麼痛了?
真就,裂開了呀!
“王公子!”
李麗質看到王遠痛苦的模樣,芳心立刻一顫,鬆開了後者。
“你沒事吧?”
“我只是因爲太喜歡你了,所以纔會那麼激動......”
她說着,小臉上全是愧疚。
王遠忍痛揮手打斷,認真道:
“別說了,今天的風太大了,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你真的愧疚,就當無事發生過。”
“我艹######”李麗質再度火大,氣到胸都要炸了。
她就那麼醜嗎?
王公子爲什麼那麼嫌棄自己呀!
“啊啊啊啊!”
“別打了!救命呀!”
“救命呀!小小侍女噬主了呀!”
這一夜,煙花此起彼伏,而玉皇山上的慘叫聲也是此起彼伏!
......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剛升起,精疲力竭的王遠就被迫拉着李麗質的小手,走下了玉皇山,而且頭頂出還有一個大包。
他盯着一對黑眼圈,眼神之中全是懵逼,以及......懵逼。
很顯然,兩人昨晚進行了一番很殘酷,血腥,激烈的生死大戰,而且最後結果還是王遠慘敗。
導致王遠直接原地自閉了。
他居然......打不了一個小丫頭!
“太好了,從今往後,我就是王公子您的妻子了。”
“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李麗質小臉通紅,寫滿了興奮。
昨晚對她來說,是真的鼓起勇氣的一天,因爲她已經強行把王遠給徹底給辦了!
沒錯,就是那種辦了!
生米煮成了熟飯!
他再也逃不掉了!
王遠:“......”
怎麼說呢?
你開心就好。
他本想撓了撓頭,卻不小心碰到了頭頂的腫包,頓時疼到齜牙咧嘴。
好疼!
這個丫頭,也太狠了吧!
昨天晚上,居然一下子就把他給砸暈,然後就在他懷裏睡着了。
她年紀終歸還是太小了,以爲睡在一起就是夫妻。
還是那句話,你開心就好了。
而李麗質發現王遠沒有回話之後,也立刻嘟起了小嘴。
真是的,王公子真的是一個木頭人!
他們都成夫妻了,居然還是這個愛死不死的模樣。
兩人懷着不同的心情,來到了山腳,坐上馬車。
“起牀了!送我們回去!”
看着車廂內打着呼嚕的車伕,王遠沒好氣地催促,很是不滿。
他昨晚在玉皇山被這丫頭追殺得要死要活,險些遭遇不測。
這個車伕倒好,居然在睡着了,而且還在打呼嚕!
果然,人和人的悲喜是完全不能相通的。
本來在打着瞌睡的車伕,聞言立刻清醒了過來,連忙點頭道:
“好好!我們立刻出發。”
可說完之後,清醒過來的車伕,笑容卻是變得怪異了起來,甚至帶着幾分“猥瑣”。
他看到兩人手牽着手,又看到王遠一幅“氣血體虛”的模樣,李麗質一幅“幽怨”的模樣,立刻眨了眨眼。
僅僅只是一瞬間,他就徹底明白了。
沒想到呀!
沒想到呀!
王公子小小年紀,居然那麼的虛!
才一夜,居然就這樣了?
難道是因爲太多錢了,所以縱那啥過度了?
當即,車伕看向王遠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身爲一個男人,這太可悲了。
王遠:“.......”
“請停止腦補,把隊內語音打開,給我一個打死你的理由。”
聞言,車伕神色一僵,訕訕笑了起來。
“哈哈~”
不過他猶豫了一番,還是悄咪咪靠了上去,小聲道:
“王公子,其實那啥也不是沒法治療的。”
“我聽說鹿角非常的補,可以讓你連續重振雄風,要不我現在就去打一隻來試試?”
“給我滾!”
王遠忍無可忍,直接一腳把這個車伕給踢了出去!
他怎麼就收了這樣一個下人?
但下一刻,就因爲動作幅度太大,膝蓋舊傷復發,讓他疼到齜牙咧嘴。
臥槽!
膝蓋裂了!
“哇哇!”
“王公子,你這個腎,真的要補補了呀!”
“踢一腳都虛了。”
車外,車伕的聲音再次響起,帶着濃濃的關切。
“給我閉嘴!”
王遠氣急敗壞!
“哈哈哈!”
李麗質實在是忍不住了,開懷大笑了起來。
其實她不是很理解什麼是腎虛,但看到王公子喫癟,她就感受到一種莫名的高興。
在王遠的怒吼聲,李麗質的輕笑聲中,馬車終於出發了。
這一路很平安,除了還在嘴碎的車伕,王遠基本沒有受到別的打擾。
而李麗質,似乎是昨晚獲得了大勝利,此時也難得的安靜了下來,在自己小世界裏面偷笑。
小半個時辰後,他們就回到錢塘湖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