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近的也紛紛開始閒聊起來。有妃嬪也向姜氏敬酒。
司焱麟坐在賢妃對面,此時兩人視線交匯,彼此會意。
昨夜,賢妃深夜前往齊王府,將計劃與司焱麟如是這般一說,司焱麟自是心中大悅。這樣以來,輕鬆除去司焱辰,而且還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就算出事也與他無關。
這時,司焱麟上前來:“母妃,敬你一杯。”
賢妃舉杯,“多謝齊王,只是,齊王應該先敬皇后娘娘纔對。”
司焱麟笑道:“幸得母妃提醒!”
說罷,欲轉身,賢妃卻道:“齊王,你的酒髒了。”
司焱麟低頭一看,果然杯中酒液上浮着一點油漬。
“果然!”司焱麟將酒液倒掉,賢妃立刻拿起桌上的酒壺爲他斟上一杯酒。
司焱麟瞧着她按動機關,倒出來的是無毒的酒液。他其實不是太信任賢妃,雖說賢妃想做太后,護她兒子平安。如今拓跋弋都有意扶持司焱辰,人都是自私的,難保賢妃的不會臨陣倒戈。
所以,這壺酒,是他親自準備的,沒有經過旁人之手。
此刻,同樣注視着酒壺的還有姜氏。她清楚知道,賢妃倒出來的……是毒酒!
而她,對賢妃也是不信任的。賢妃雖然說了毒酒裝在陰面,可在酒壺進入宴會前,她還是動了手腳。
而方纔,賢妃果然臨陣叛變,將“無毒”的酒倒給司焱麟。
只可惜……
她微微笑着舉杯,端莊優雅:“難得齊王還想得起本宮。”
司焱麟:“母后是一國之母,兒臣不能不敬。”
姜氏心內嗤笑一聲,神色無變,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本宮便權且相信齊王有這份孝心。”
司焱麟輕笑一聲,舉起酒杯,送入口中。
姜氏面帶微笑看着他,看到那喉結滾動,才微微挑眉,笑意愈深。
這時,司焱辰也起身向姜氏敬酒。
司焱麟瞅準機會,提起酒壺走到司焱辰跟前,“本王也敬懷王一杯。”
司焱辰愣了冷,正欲倒酒,司焱麟搶先將酒倒入他杯中:“皇兄爲你倒酒!”
完了,又往自己杯中倒滿,盡數入喉。
而後舉着空杯,看着司焱辰:“你我皆爲皇子,便是兄弟手足。這杯酒,齊王可以喝,也可以不喝!”
司焱辰垂眸盯着那杯酒,笑道:“皇兄親自倒的酒,我哪有不喝之理。”
姜氏這時故意說道:“辰兒,怎如此不懂事,齊王既爲兄長,怎能親自爲你斟酒?這杯酒,依本宮看,還是敬先帝吧!”
“母后此言差矣!”司焱麟說道:“懷王既是大周嫡出之子,這儲君之位想必也是志在必得,本王敬這杯酒,理所應當。若懷王不喝,恐怕還是不肯原諒皇兄啊!”
這時,司焱辰端起酒杯,“既是如此,我喝便是。”
“辰兒!”姜氏佯裝驚呼,“不可!”
司焱麟冷笑道:“莫非母后覺得這酒中有毒?那本王豈不是給自己也下了毒?”
姜氏無言以對。心內卻在冷笑。其實司焱辰喝不喝都無所謂,不過,她得裝作知道那酒裏有毒纔行。
有人小聲道:“這都入冬了,怎會打雷?該不會有什麼災禍吧!”
頓時,宴廳裏議論紛紛。
司焱辰不好意思道:“實在抱歉,皇兄知道,我從小便害怕雷聲。浪費了這杯酒了。”
“這有何難?”司焱麟重新拿起一個酒杯,倒上酒遞給他,“皇兄再爲你倒上一杯便是。”
司焱辰笑了笑:“看來皇兄是非要我喝這杯酒了!”
司焱麟低低道:“你不喝!皇兄於心難安!”
司焱辰只笑,沒再說話,也沒去接那杯酒。
兩人僵持間,司焱麟的貼身隨從匆匆進來,在他耳旁低語一句。
頓時臉色大變,放下酒杯,對姜氏說道:“母后,兒臣身體不適,先行回府。”
說罷,也不等姜氏回話,匆匆離開宴廳出宮。
姜氏冷哼一聲:“瞧瞧,這齊王可真是隨意。”
司焱麟剛出宮門,劉賢便迎上來,焦急道:“殿下……”
“上車!”司焱麟說了句,鑽進馬車裏。劉賢亦緊隨其後。
馬車很快使出皇宮,此時已近亥時,城中空無一人。
“你再說一遍!”司焱麟陰沉着臉:“什麼遺詔?”
“先帝臨終前立了沈清河爲太子,遺詔尚藏於宮中。”
“不可能!”司焱麟怒道:“父皇知道沈清河不是皇子,爲何還要立他爲太子?”
劉賢嘆口氣:“沈清河不是皇子的事,本來就是……”說到這,他停了下,“但是,是否是自己的兒子,或許先帝自己心知肚明。”
司焱麟低低道:“你不喝!皇兄於心難安!”
司焱辰只笑,沒再說話,也沒去接那杯酒。
兩人僵持間,司焱麟的貼身隨從匆匆進來,在他耳旁低語一句。
頓時臉色大變,放下酒杯,對姜氏說道:“母后,兒臣身體不適,先行回府。”
說罷,也不等姜氏回話,匆匆離開宴廳出宮。
姜氏冷哼一聲:“瞧瞧,這齊王可真是隨意。”
司焱麟剛出宮門,劉賢便迎上來,焦急道:“殿下……”
“上車!”司焱麟說了句,鑽進馬車裏。劉賢亦緊隨其後。
馬車很快使出皇宮,此時已近亥時,城中空無一人。
“你再說一遍!”司焱麟陰沉着臉:“什麼遺詔?”
“先帝臨終前立了沈清河爲太子,遺詔尚藏於宮中。”
“不可能!”司焱麟怒道:“父皇知道沈清河不是皇子,爲何還要立他爲太子?”
劉賢嘆口氣:“沈清河不是皇子的事,本來就是……”說到這,他停了下,“但是,是否是自己的兒子,或許先帝自己心知肚明。”這種人就不應該爲了一頓個人。
喝了這一杯,司焱麟拿起酒壺
喝了這一杯,司焱麟拿起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