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炮灰女配她又掛了 >第229章 相遇又別離(45)
    周伯看着韓翀對鄭嬰的態度,有些不滿,伸手拉住他:“傻小子,阿嬰和,和你打招呼,你怎麼不,不理人?”

    韓翀對着周伯躬身說道:“我去樹林練武。”說完,他直起身子,快步走出院門。

    “你,你早膳不,不吃了?”周伯看着他的背影,又問道。

    “我不餓,不吃了。”韓翀頭都沒轉,回了一句,然後加快腳步向着村口奔去。

    “這傻小子,今天是,是怎麼了?居然說不,不餓。”周伯很是納悶地搖搖頭。

    鄭嬰心中卻是明白,韓翀不是不餓,他是不想見到自己,寧願捱餓不喫早膳,也不願與自己多言一句。

    他望着韓翀消失的方向,輕輕嘆了一口氣。

    “阿嬰,給他一點時間,他會明白你的心意。”蘇莫不知何時站在鄭嬰的身後。

    鄭嬰轉身對着蘇莫躬身施禮:“秦先生,我不怪阿翀,他應該怨我恨我。”

    “那件事與你無關,你不要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蘇莫安慰道。

    “怎會無關呢?”鄭嬰再次輕嘆着,緩步離開。

    公輸鐸看着鄭嬰垂頭喪氣地走回來,便迎上前問道:“你和阿翀之間怎麼了?他爲何如此對你?”

    “我們……”鄭嬰欲言又止,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們沒什麼。”

    “你們之間可不像沒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鄭嬰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去叫阿翀過來,我們都是好朋友,有什麼事情當面說開。”公輸鐸說着就要走出院門。

    鄭嬰一把拉住了他:“算了,阿翀是不會原諒我的。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再怎麼彌補也是錯了。”

    公輸鐸不甚了了地看着鄭嬰。

    此後的每天,鄭嬰每次見到韓翀都是笑顏相迎,而韓翀對他則是冷顏不語。

    公輸鐸看着鄭嬰委屈隱忍的模樣,十分不忍,每次都要替他鳴不平,可次次都被鄭嬰制止。

    而蘇莫看着韓翀對待鄭嬰的態度,很想上前規勸,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一番規勸會再次觸動他內心的傷痛,也只好忍了下來。

    日子就這樣在隱忍、彆扭和糾結中慢慢過着。

    這一天,大雪紛飛,整個驪北村裹上了一層銀裝。

    韓翀如往常一般準備出門去小樹林習武。剛一打開房門,一個白影向着自己的面門襲來。他伸手一抓,觸感冰涼,低頭一看,是一個雪球。

    “阿翀,你身手真好。”鄭嬰揚着笑臉站在籬笆牆邊:“你看,好大的雪,我們一起打雪仗吧。”

    韓翀冷冷瞥了鄭嬰一眼,將手中的雪球砸在地上,轉身向着院門走去。

    “誒,下這麼大的雪,你還要去練武嗎?”鄭嬰隔着籬笆牆,跟在韓翀身後。

    韓翀依然不語,打開院門走了出去。鄭嬰也急忙走出自己的院門,依然跟在韓翀的身後。

    韓翀停下腳步,轉身看着鄭嬰:“不要跟着我。”

    鄭嬰咧着嘴一笑:“我也想習武,阿翀,你教教我嘛。”

    韓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轉身,向着小樹林疾奔而去。

    小樹林裏,韓翀在雪地中習武,將一地的雪花揮舞得四散飛騰。而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鄭嬰露出半個腦袋偷偷觀看着。

    突然,一道銀光疾馳而來,一把飛刀插入樹幹中。鄭嬰嚇得一下坐在地上,目光看着那樹幹上的飛刀。

    “我再說一遍,不要跟着我。”韓翀目光直視着鄭嬰,聲音冷然。

    鄭嬰移動目光看向韓翀,眸中的神色透出心痛:“你心裏是想殺了我嗎?”

    韓翀看着鄭嬰的眼睛,心中不禁一痛,他轉過身,緩緩吐出一口氣,接着用冰冷的聲音回道:“我不會濫殺無辜,我是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鄭嬰從地上站起身,看着韓翀的背影,眸中一紅:“我今天就要走了,以後你不會再見到我。阿翀,不管你如何看我,但在我心裏,你是我的好朋友,一輩子的好朋友。”

    韓翀聽着這最後一句話,將微微顫抖的手握成拳頭,心中又是一痛:“我們還能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嗎?”

    他慢慢轉身,看着鄭嬰在大雪中遠去的身影,淚水充盈了雙眸。

    這場大雪紛紛揚揚下了三天,終於在第四天停了下來,久違的太陽也露出了臉龐。

    蘇莫推開房門,放眼望去,一片銀白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奪目的光輝。

    “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啊!”她感嘆着,伸着懶腰,走出房門。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敲打的聲響。蘇莫循聲看向籬笆牆的另一邊。只見一個人背對着她,蹲在地上,在木板上雕刻着圖案。

    她好奇地走近籬笆牆,張望着問道:“含風,你在幹什麼?”

    那人轉頭,看着蘇莫一笑:“我在刻桃符。”

    “恬然,怎麼是你啊?”蘇莫看到是姬安,心中又驚又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昨夜回來的,因爲夜深了,就沒有叨擾秦先生。”姬安起身,對着蘇莫躬身施禮。

    蘇莫也急忙躬身還了一禮,然後目光又看向地上的木板:“你剛纔說你在刻什麼?”

    “刻桃符。”這次回答的是雲裳,她正將一塊木板放倒在地上。

    “桃符?什麼是桃符?”蘇莫一邊問着,一邊看着擺滿院子的木板。

    “秦先生不知道什麼是桃符?”公輸鐸停下手中正在雕刻的木板,很是奇怪地看着蘇莫。

    蘇莫搖搖頭。

    “誒,你不是無所不知嘛,居然不知道什麼是桃符?”雲裳出聲打趣道。

    “那都是翀兒說的,我可是很謙虛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蘇莫說着對着雲裳作揖:“還望雲裳大夫爲在下解惑。”

    雲裳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然後指着房門上掛的兩塊桃木板子:“就是掛在門邊的那兩塊桃木板。馬上過年了,大年初一早上起來,要用新的桃符將舊的桃符替換下來。”

    蘇莫看了看房門上的木板,然後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哦,這就是春聯啊。”

    “春聯?”雲裳微微撅起小嘴:“你說話有時候好奇怪。不是你說的我們聽不懂,就是我們說的你聽不懂。”

    “春聯是我家鄉的叫法,其實是一樣的東西,都是辭舊迎新的意思。”蘇莫說着撩起衣袍,跨過籬笆牆:“誒,我和你們一起刻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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