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人會吸引他。
不光是這個人,其實在場的很多人,包括水腹蛇在內,都莫名的很吸引弗蘭克注意力。
他們的吸引力,甚至還在菲歐娜之上,讓弗蘭克都忽略了菲歐娜的存在,眼裏只有他們這些人。
甚至,弗蘭克莫名的,還有種說不上來的衝動,心裏很煩躁,有些燥熱,腦中好像浮現了低語,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弗蘭克的眼底隱約的有火苗浮現。
“嗯?哦,這位是埃裏克,我的左膀右臂。”水腹蛇在和弗蘭克說話,見說着話,弗蘭克突然沒聲了,注意到弗蘭克一直在看着黑人男子,水腹蛇主動介紹道。
“弗蘭克先生。”名叫埃裏克的黑人男子叫道。
“哦,你好...”弗蘭克猛的回過神來,壓下心裏的躁意。
“別看埃裏克很年輕的,他可是一名天才,原來是海豹突擊隊的成員,在阿富汗的戰場上立了無數戰功,還加入過幽靈部隊,摧毀了很多武裝勢力,還是麻省理工的研究生。”
“要是沒有他幫忙,我的勢力會不可能這麼快發展到如今的程度。”
“說起來,我能得到他的幫助,還多虧弗蘭克先生呢。”水腹蛇笑道。
“我?”弗蘭克疑惑道。
“沒錯,弗蘭克先生的一個朋友來找我幫忙,他叫卡斯特,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水腹蛇說道。
“卡斯特,我當然記得。”弗蘭克說道。
“埃裏克就是卡斯特介紹給我的,他們兩人曾是一個小隊的...”水腹蛇說着淵源。
“卡斯特現在怎麼樣了?”弗蘭克問道。
“他現在可不簡單,他在紐約鬧出了不少事,屠殺了很多黑幫,機車黨、愛爾蘭幫,死了很多人。”
“他沒有讓我幫忙,就他自己一個人做的,他只讓我給他提供了一些武器彈藥...”水腹蛇說着,眼神閃過絲絲的忌禪。
看來,卡斯特給水腹蛇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現在,大家都稱呼他爲‘懲罰者’,冷酷無情的懲罰者。”水腹蛇說道。
“能詳細說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麼?”弗蘭克好奇的問道。
水腹蛇簡單的把卡斯特在紐約做的事情,跟弗蘭克說了一下。
卡斯特是如何在一個人,在有着充足的武器彈藥下,將一個黑幫殲滅的。
事後警方清理現場,感覺好像來到了戰場上一樣。
卡斯特完美把在戰場上學到的東西,拿回到了城市裏施展,帶來的效果,就是一邊倒的屠殺,驚動了整個紐約。
不過,卡斯特殺的都是黑幫,沒有一個無辜者,經過媒體宣傳後,卡斯特並沒有成爲人人喊打喊殺的劊子手,反而被人稱爲義警,莫名的有了一個‘懲罰者’的稱呼。
卡斯特的復仇,沒有讓水腹蛇幫忙,但水腹蛇一直提供後勤援助
所以,水腹蛇知道卡斯特的手段,多麼可怕。
因此,水腹蛇想要一個和卡斯特一樣的‘專業人士’保護自己,這才招募到埃裏克。
“卡斯特現在在哪呢?”弗蘭克問道。
“不知道,他前段時間離開紐約了,好像他的下一個目標不在紐約。”水腹蛇說道。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就在弗蘭克等人說話時,門被推開,一名穿着女士西裝,非常幹練的黑人女性走了進來,戴着歉意的說道。
“讓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姐姐,瑪莉亞。”水腹蛇介紹道。
“你好。”弗蘭克和瑪利亞握手。
“弗蘭克先生,久仰大名,我一直很想見到你,如今終於如願了...”瑪利亞和弗蘭克握手笑道。
寒暄客道了幾句後,人都到齊了,衆人落座,晚宴正式開始。
這並不是家宴,而是一場社交性質的宴會,衆人邊喫邊聊,但基本沒聊什麼有營養的話題,沒聊正事,全都是在聊家常。
菲歐娜反而是衆人話語中,談論最多的人,猶如雙方的紐帶、潤滑油。
不過,這場晚宴,弗蘭克喫的很難受,他的注意力總是不自覺的被埃裏克吸引,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喫過晚宴後,菲歐娜和安菲薩回公寓去,弗蘭克則和水腹蛇兄妹,單獨去喝咖啡,沒有外人在,在私密的空間裏,才能談正事。
而所謂的正事,當然就是錢的事,也就是藍色天使的事。
弗蘭克想多陪賠菲歐娜,在紐約多住了幾天,還去了菲歐娜工作的會計事務所參觀了一下。
“好久不見,弗蘭克先生。”馬特律師說道。
弗蘭克和盲人的馬特律師見了一面,畢竟,他的寶貝女兒和馬特律師都傳出緋聞了,弗蘭克怎麼也得來看看。
“我和菲歐娜小姐,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馬特律師苦笑道。
“哈哈,沒什麼,是我多想了。”弗拉克打哈哈道。
“聽菲歐娜說,你還在事務所裏當實習,你幹律師,幹了快一、兩年了吧。”弗蘭克轉移話題問道。
“是的。”馬特律師點頭,手在桌上來回摸索了一下,摸到了咖啡,拿起喝了一口。
“在大事務裏混,不光要看能力,還要論資排輩,想要出頭很難,還不如自己出來單幹,自己開一個小律師事務所。”弗蘭克說道。
古德曼律師以前就在大律師所幹過,還是那種有獨立辦公室,標配豪車別墅的大律師,結果還是不幹了,選擇自己出來單幹。
“我還沒有想過這些事。”馬特律師說道。
“這種事不急,你還年輕,可以多磨鍊幾年,看適不適應大事務所的環境,要是幹好了,成爲合夥人也是不錯的。”弗蘭克以長輩的姿態說道。
“如果你想出來單幹,沒有資金的話,可以聯繫我,我還是有點小錢的,我很看好你...”弗蘭克和馬特律師聊了一會,離開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