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兒子雷雷被孤兒院的蘇綠蘭誆騙走後,張天銳便將這事交給薛彪去追查。
聽到兒子有消息,張天銳這才失態。
薛彪身爲西荒出來的老兵,主帥交待的任務他是拼了命的去完成。
發動自己掌握的力量和薛家的人脈,四處追查蘇綠蘭的下落。
今天他終於找到蘇綠蘭了。
“主帥,我們找到蘇綠蘭了。”薛彪激動的聲音傳來。
“嘩啦!”
張天銳從座椅上豁然而起,堂堂西荒主帥,這表現就有些失態了,沒有了一位主帥的沉穩。
“好,我馬上過來。”張天銳掛斷電話。
“主帥,什麼事啊?”虎山趕緊問。
能讓主帥都失態的事,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跟我走!”張天銳沒有回答,直接吐出一個命令後,人已經大步奔了出去。
虎山急忙跟上。
半小時後,張天銳帶着虎山趕到一個深藏在漆黑小衚衕裏的小旅社,其實是由住宅改裝私自經營的小“黑店”。
薛彪早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
當薛彪迎出來看到虎山時,猛然一愣後,趕緊立正敬禮:“虎將軍。”
他和虎山很熟悉。
因爲,兩人同一時間當兵,新兵營的時候還住在一個宿舍裏。
可是,現如今的虎山已經混到了將軍,而他薛彪卻是被退伍。
差距之大,讓薛彪心裏酸溜溜的。
只能感嘆,人比人氣死人。
“嘿,彪子,又見面了。”老朋友見面,虎山爽朗地一拍薛彪的肩膀:“什麼將軍不將軍的,咱們兄弟不用說這個,大家以前是兄弟,現在也還是兄弟。”
“咳咳……。”薛彪乾咳幾聲:“這個,不太好,還是……。”
“是的先生”虎山急忙回答,這裏有外人他不敢叫主帥,以先生稱呼張天銳:“我們一起當兵的,新兵營還住在一個宿舍呢。”
“這麼說是老熟人了,不過,現在不是你們敘舊的時候,帶我去見人。”張天銳吩咐。
“先生,樓上請。”薛彪趕緊前面帶路。
旅舍已經被薛彪的人控制,裏外都是他的人把守。
“先生,蘇綠蘭我們找到了,但她快不行了。”一邊上樓,薛彪一邊報告。
“譁!”
張天銳豁然停下腳步,臉色一沉:“怎麼回事?我兒子呢?”
薛彪滿臉愧疚的同時,有些惶恐:“我得到消息包圍這裏衝進來時,跟幾個劫匪發生了廝殺,我手下死了兩個人。“
薛彪臉色有些悲痛。
“死人了?”虎山濃眉一豎,沉着臉問:“對方是誰?”
“我們只知道是一女二男,女人是領頭的,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薛彪嘆氣道:“我們費了一番力氣殺進來,沒看到孩子,就看到還剩一口氣的蘇綠蘭,那三個人也逃了。”
虎山不滿了:“怎麼能讓他們逃,你好歹得抓一個人來審問吧。”
“對不起先生,是我的無能。”薛彪冒汗道:“幾人是高手,而且那女人還會用毒,我好幾個兄弟都中毒緊急送醫院了,現在生死未知。”“上樓看情況再說。”張天銳打斷二人,一閃身,人已經快速衝進旅舍房間。
一個房間裏,蘇綠蘭躺在牀上,渾身是血,一身綠衣都染成了血紅色。
幾個緊急請來的醫生正在努力地給她吊着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