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死嗎?”
一聲怒吼,滿臉橫肉的薛彪虎目一掃過去,嚇得一幫嚷嚷的人噤若寒蟬。
那幾個女的秒慫,瑟瑟發抖地縮進人羣。
“先生,要不要教訓這些人一下?”薛彪朝張天銳請示。
“跪下,自己掌嘴!”張天銳就幾個字命令。
“明白!”薛彪領命,獰笑着走向剛纔叫嚷得厲害的幾個男女。
“自己出來吧,本少動手的話,哼,你們知道後果!”薛彪的“兇名”不用多少,幾個男女嚇得腿一軟,都給跪了。
“撲通,撲通……。”
一會後,地上跪着四五個男女。
“啪,啪……!”
有人開始自己掌嘴,不過打得很輕,蚊子都拍不死。
“呵呵,當老子好忽悠呢,還是當我眼瞎?”薛彪冷笑:“你們這是在掌嘴呢,還是在拍蚊子?”
“嘩啦!”
薛彪猛地一彎腰,取下了腳下的大頭皮鞋。
堅硬的鞋底板對準一個男的,二話不說,兇猛地抽了出去。
“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聽得周圍的人心驚肉跳。
鮮血與斷牙吐了一地,那位男子倒在地上,半邊臉都凹陷下去,慘不忍睹,讓人看着背皮發麻。?
“嗚嗚,爸爸我怕。”笑笑被嚇得哭了起來。
張天銳趕緊將孩子的頭埋進懷裏,安撫道:“別怕,別怕,有爸爸在呢。”
薛彪本想繼續抽下一個的,但聽到笑笑的哭聲,他趕緊住手。
“先生……,那個,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嚇壞小孩子。”薛彪尷尬地道歉道。
“讓他們滾!”張天銳也不想嚇到小孩,冷喝道。
“是是是……。”
一幫人雖然捱了一腳,但卻顧不上疼,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地逃之夭夭。
這麼一整,剩下的人再也沒誰敢跟着顧峯“攻擊”張天銳了,反而看着張天銳還露出畏懼的表情。
某些人就是這樣,你不給點狠的,他便會欺你辱你。
當你夠狠時,他也知道害怕。
欺軟怕惡,就是他們的特色。
那幾個人走了,顧峯也想跟着走,面對薛彪他心裏慌得一匹。
可這個時候他走了,自己還有臉混嗎,這麼多人看着呢。
“薛,薛少?”硬着頭皮,顧峯開口道:“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沒必要爲了一個陌生人而撕破臉吧。”
“銳先生不是陌生人,是我的朋友,最尊貴的朋友。”薛彪大聲道:“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辱他就如同辱我父母,明白?”
顧峯臉皮抽搐,這尼瑪,張天銳是你爹嗎,竟然如同辱父母。
“薛少,我父親和南陵商會聯盟歐會長的關係,商界的人都知道。”顧峯沒辦法,拿出了背後的底牌:“歐會長和你薛家家主關係可不一般,這層關係你可要想清楚了。”
薛彪臉皮狠戾一抽:“你特麼是在威脅我嗎?”
顧峯提到歐會長,底氣瞬間足了一些,淡然笑道:“薛少,我哪敢威脅你啊,我這是提醒您一下而已。真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得罪商會聯盟,不值得不是,你得爲薛家大局考慮嘛,您說是嗎?”
“說得好像有點道理的樣子。”薛彪笑,笑得有些詭異。
“哈哈,薛少英明!”顧峯大笑:“識時務者爲俊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