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啊,我求你了,真不能說啊。”薛彪猛跺腳。

    薛永仲反手“哐當”一聲,把院子門關死,然後負手而立,板着臉道:“那你就繼續禁足吧,我親自守着,你可以跟你老爸同歸於盡!”

    “我……。”薛彪給跪了。

    他狠狠抓了抓腦袋的頭髮,最後一咬牙:“老爸,算你狠啊。好,我說,但是你要發誓,絕不能透露出去,否則,我們就是大禍臨頭。”

    薛永仲嘴角抽出一絲不屑。

    一個毛頭小子,什麼破事還能大禍臨頭啊。

    “說吧,我聽着呢。”薛永仲不以爲然。

    “我正在幫一個叫張天銳的人做事。”薛彪鄭重地道。

    “張天銳?”薛永仲眼眉閃了一下:“沒聽說過,又是你從哪裏交到的癟三朋友。”

    “爸,你說什麼呢?他不是癟三,乃是西荒主帥,戰帥無雙的銳帥。”薛彪咬牙低吼。

    薛永仲愣了一下,隨即冷哼:“我還是玉皇大帝呢,能說點實在的嗎?”

    “額……。”薛彪冒汗:“爸啊,我說的就是實在的啊,您要不信,可以親自跟我去一趟。”

    “好,我正有這個想法。”薛永仲轉身開了大門:“走吧。”

    薛彪一咬牙:“走。”

    “知道你爲什麼取消禁足了嗎?”出去的路上,薛永仲突然問。

    薛彪回過神來:“對啊,爲什麼取消禁足了呢?”

    “顧家完蛋了。”薛永仲這句話,讓薛彪緊急剎住腳步,臉色發白。

    薛永仲疑惑地看着兒子:“怎麼了?”

    薛彪狠狠擦了一把冷汗:“爸,顧家雖然比不上咱們,但好歹也是僅次於我們的二等家族,就這麼一下完蛋了,你想過出手之人的可怕嗎?”

    “區區一個顧家而已,我薛家若是出手,也能讓他們瞬間破產。”薛永仲高傲地道。

    “唉……!”薛彪無語,這是多麼的無知和高傲啊。

    “走吧。”薛永仲伸手一拽薛彪:“我倒是想看看,那位張天銳何方人物?”

    ……

    張天銳此時已經回到自己住的小樓。

    柳詩穎走了,笑笑上幼兒園了,整棟小樓現在是張天銳獨守空房。

    一時間,他有些不習慣。

    “叮鈴鈴……。”

    突然間,電話鈴聲響起。

    “喂,哪位?”

    “先生,我是楊宇凡啊。”電話那頭傳來楊宇凡恭敬的聲音。

    “有事嗎?”張天銳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坐到沙發上。

    “那個……,我聽說柳詩穎女士跟您分開了,那個……。”楊宇凡的聲音猶猶豫豫的,想說什麼,好像又不敢說的樣子。

    “有話就說。”張天銳聲音一沉,他討厭婆婆媽媽的人。

    “是。”楊宇凡嚇了一跳,趕緊道:“先生,當初招聘柳詩穎當經理是看您的面子,現在她和您分開了,那我們是繼續之前給她的待遇,還是……。”

    張天銳沉默了。

    他這一沉默,楊宇凡也不敢說話,在戰戰兢兢地等着張天銳的答覆。

    他現在真不好處理柳詩穎的事。

    按理說,柳詩穎自己作,竟然敢拋棄銳帥,他們應該給銳帥出口氣,立馬開了柳詩穎。

    可問題是,萬一銳帥對柳詩穎還有情誼,自己這麼擅自把柳詩穎開了,讓銳帥不高興,那也是個麻煩啊。

    所以這事必須請示銳老大才行。

    “呼……。”一會後,張天銳呼了一口氣:“楊總,按你們公司規定辦吧,她能勝任那個職位就讓她幹下去,如果不能勝任就換人。勝任什麼就幹什麼,不能因爲我的面子,讓你們公司受損失,明白?”

    “是是,我明白了。”楊宇凡鬆了一口氣。

    宇凡集團總裁辦公室裏,楊宇凡放下電話,朝祕書問:“柳經理來上班了嗎?”

    祕書急忙回答:“報告總裁,柳經理從任職那天起,上班的時間算下來還不夠一天,然後就是因各種事請假,現在都沒見人呢。”

    祕書這話裏,明顯聽出她口氣裏的不服氣和不爽,心裏不平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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