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鄭平凡被懟得無言語對,一張老臉憋得發紅。
“你難道忘記了,老孃當初住院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差點就完蛋了。”柳芹想起這事就火大不已。
說起來,這事也是因爲被柳詩穎的事給氣的啊。
然而,提到五十萬,鄭平凡卻是眼睛一亮:“孩子媽,那五十萬還是顧峯看在詩穎的面子上給的啊,如果沒有詩穎……。”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柳芹氣炸了。
“砰!”
一聲巨響,柳芹操起桌上一碟菜砸了過去。
母老虎發威,不同凡響。
當場就有慘叫聲響起,鄭平凡被砸了一身湯水。
碟子砸落地上變成粉碎。
“你這個混蛋東西,窩囊廢,你好意思說這事嗎?”柳芹怒喝:“當初被氣暈,還不是因爲柳詩穎那賤人嗎,如果不是因爲她,老孃會住院嗎?還有你,自己老婆住院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救人,你配做男人嗎?”
“我……,我……。”鄭平凡徹底無言語對了。
“媽,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體啊。”柳詩彤趕緊過來安撫勸說。
別人的話不好使,但柳詩彤的話那是相當好使。
“呼哧,呼哧……。”狠狠喘了幾口氣,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柳芹才勉強緩過氣來:“看在詩彤的面子上,鄭平凡,老孃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我把話撂在這了,詩彤說將詩穎逐出家門,那就必須逐,沒有你說話的份。”/
“你要真想保她,讓咱們一家人爲了一個喪門星而過得不得安寧,那我不介意讓你一起滾蛋,你自己做選擇吧。”
說完,柳芹氣呼呼地坐下,然後森冷的目光盯着鄭平凡,等着他的決定。
“媽,咱們管他呢,反正這個家又不是他說了算。”柳元明插話道:“妹妹,你說呢?”
柳詩彤輕輕一個呼吸後,冷漠的目光望向鄭平凡:“爸,我已經託人給巡捕署打招呼了,不出意外的話,今明兩天那喪門星就會出來。做到這一點,我已經仁至義盡。”
鄭平凡一愣,眉宇間閃過一道激動之色。
這麼說,柳詩穎可以出來了,不用待在裏面受罪了。
“妹妹,不對啊。”柳元明突然想起一事:“之前咱們不是說好,讓成智和那喪門星繼續完成訂婚,還讓黑狼將軍給他們做見證人的嗎,那這事……。”
“不需要了。”柳詩彤冷冷地道:“如果是以前,成智還是我們需要巴結的人,現在嘛,在我眼裏猶如螻蟻。”
“一個喪門星,一隻螻蟻,他們有資格讓將軍去做見證人嗎?簡直笑話。”
現在柳詩彤的心氣,可是比天高啊。
柳元明猛然醒悟:“對對,妹妹說得對啊,螻蟻啊,哈哈……。”
柳芹欣慰地微笑點頭:“還是詩彤見識高,以咱們家現在的身份地位,過不了多久,就連五大家族都得給我幾分臉色,哼!”
“對對。”柳元明夫婦大聲附和:“媽,妹妹,來,咱們爲這天的到來乾一杯!”
“好,乾杯!”幾個人將鄭平凡晾在一邊,熱火朝天地舉起酒杯慶祝。
鄭平凡嘆息一聲,感覺自己和這家人格格不入,只好灰溜溜地走出餐廳。
可是,剛出去,卻是突然愣住了。
“詩穎,你,你怎麼在這裏?”
“什麼,詩穎?”
餐廳裏的幾人還沒來得及乾杯,就趕緊朝門外望去。
果然,柳詩穎緩緩地走了進來,臉色有些慘白,眼角淚痕猶在,好像剛纔哭過。
“詩穎,你,你不是被抓了嗎?什麼時候站在這的?”鄭平凡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