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惜玉靈活一閃身,覃祖勝這一抱撲了一個空。
“嘿嘿……。”覃祖勝不但沒生氣,反而奸笑更甚。
“哧溜。”
覃祖勝舔了一下舌頭:“梅姑娘,你覺得,今天你能跑得了嗎?進了這個屋,你今天就是老子的,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唉……。”梅惜玉嘆了口氣:“既然我今天來了,就沒打算跑啊,你猴急什麼呢?”
覃祖勝一愣:“你什麼意思?”
“額,我的意思是,我要不要洗一個澡先。”梅惜玉很認真地道。
聽到這話,覃祖勝瞬間獸血沸騰,整個人猶如打了雞血似的,臉都紅了。
這麼說,梅惜玉今天不但不會反抗,還會主動給自己了。
“哈哈……,識時務者爲俊傑,梅小姐聰明。”覃祖勝大笑:“洗澡就不用了,我就喜歡聞你身上的原味,所以不洗更刺激。”
“咯咯,你可的嗜好可真獨特啊。”梅惜玉嫵媚嬌笑:“那你還等什麼呢,脫掉你的浴袍吧,要不,我幫你脫吧。”
覃祖勝大喜,立馬張開雙臂:“來吧我的美人,給本少寬衣。”
“好。”梅惜玉也不客氣,上前抓住覃祖勝的浴袍,用力一扯。
“嘶拉!”
浴袍扯開,覃祖勝裏面什麼都沒穿,褲衩都沒有。
梅惜玉低頭看去。
“嘿嘿,梅姑娘,我兄弟沒讓你失望吧。”覃祖勝賤笑道。
梅惜玉擡起頭,嫵媚一笑,高跟鞋的鞋尖猛地用力一踢。
“嗷——!啊——!”
淒厲的慘叫,猶如九幽地獄惡鬼傳來的哀嚎。
整棟酒樓在慘叫聲中顫抖,玻璃崩裂。
房間裏,覃祖勝捂着褲襠倒在地上,痛得他硬生生地背過氣去。
好一會後,淒厲驚悚的慘叫聲纔再次響起。
梅惜玉捂着耳朵,皺着眉頭:“覃少爺,聽說你不能生育,現在不用生育了,多好。”
“你,梅惜玉,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覃祖勝發出歇斯底里的嚎叫:“來人,來人,把這個女人給老子先奸後殺,弄死她,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啊啊!”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激烈的敲門聲。
“開門,巡捕署的人……,開門……!”
聽到外面的喊叫聲,梅惜玉面色一變,趕緊一把撕開自己的衣服,頭髮弄亂,然後一屁股坐在牀頭,抱着身體瑟瑟發抖。
“救命,救命啊啊啊,強殲啊啊啊……!”
轟然巨響,房門被撞破,幾個巡捕署的制服人員破門而入。
然後,他們看到了在地上翻滾哀嚎的覃祖勝,看到了衣服凌亂,縮在牀頭瑟瑟發抖的可憐女孩。
……
梅惜玉被巡捕署的人護送回家。
小梁親自給楊衛民打的電話,派了巡捕署的人來,誰敢難爲梅惜玉啊。
倒黴的覃祖勝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送去醫院醫治,巡捕署的人二十四小時監控。
同時,有關法務人員羅列了覃祖勝數項十惡不赦的罪名準備對其進行起訴,比如:惡勢力團伙、綁架、非法拘禁、攔路搶劫、強殲……,等等,數罪併罰,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了。推薦閱讀//
可憐的覃少,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覃家人收到這個消息時,舉族大震。
這尼瑪,丟覃家大家族的臉啊,這是全族的恥辱啊。
不少人要求對覃祖勝進行嚴懲,以正門風。
哪怕是做樣子給外面的人看,也得嚴懲。
不過,在嚴懲之前,必須得把人給救回來,否則,那就更丟面子了。
堂堂大家族,這麼點事都擺不平,還好意思叫大家族嗎。
何況,覃祖勝還是家主覃錫禮的親兒子,就算要教訓,也輪不到外人來教訓,是秦家自家人的事。
於是,覃家爲撈人而行動起來。
按以往的慣例,巡捕署那裏打點一下就OK了,沒誰敢不給覃家面子。
而且,現在他們有熊鎮威這棵大樹撐腰,就更沒誰敢不給面子了。
可是,他們這次屢試不爽的手段失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