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城郊外,一條凹凸不平的山道上,一輛悍馬軍用大車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在黑夜中奔馳。

    車內坐着三個人。

    胖五堂堂九段高手,在這裏變成了司機。

    虎山坐副駕駛,張天銳坐後排。

    正在這時,虎山手機突然響起,他急忙接通。推薦閱讀//

    “什麼……?梅醫生走了……,我馬上報告主帥。”

    緊急掛了電話,虎山急忙朝後面的張天銳報告:“主帥,暗中保護梅醫生的人報告,梅醫生和她那個剛回來的師傅聖陽子連坐上了去往燕都的高鐵,要不要攔截?”

    張天銳眼眸閃過一道異色:“這麼晚去燕都幹什麼?而且以惜玉的風格,她真要去的話肯定會跟我說一聲啊,什麼情況?”

    “主帥,目前情況不明,這事透着古怪,要不先攔截下來再說?”虎山建議。

    “馬上攔截。”張天銳喝令。

    “是。”虎山立即電話下令。

    然而,一會後,手下傳來報告,高鐵上沒發現梅惜玉和聖陽子,二人失蹤了。

    虎山懵了:“主帥,怎麼辦?不會出什麼事吧?”

    張天銳心底一沉,眼裏透射出一絲寒芒:“是我大意了,自今天惜玉出去後就沒回來,我這一天忙下來也沒注意,看來是出事了。”

    “那怎麼辦?”虎山急道:“梅醫生可不能出事啊,我們回去嗎?”

    “我們去也沒用了,太遲了。”張天銳搖頭:“馬上讓巡捕署派人去調查聖陽子醫院,我們的人全力追尋梅惜玉和聖陽子二人,還有,燕都那邊熟悉的人也打一個招呼。”

    “明白!”虎山馬上按照命令吩咐下去。

    悍馬車繼續朝目的地全力進發,不一會便消失在山道盡頭的黑暗中。

    ……

    一個多小時後,悍馬車開進一個小村莊。

    村莊位於隱蔽的半山處,分佈着四五戶零散的人家。

    而且基本上沒人住了,都搬走了。

    實際上,這就是一處被人遺棄的村莊。

    方家的方琴和方芳就潛藏在這裏,過着封閉的生活。

    誰能想到這裏還有這麼一個遺棄的村莊,誰又能想到方琴、方芳會躲藏在這裏。

    當張天銳進了一家滿是灰塵和佈滿蜘蛛網的木房時,手電筒的光柱下,可見兩個惶恐狼狽的女人跪在地上。

    “先生,這就是方琴、方芳。”自有手下人介紹道。

    方琴如今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但保養得不錯,還能看出以前的幾分姿色。

    方芳是年輕人,姿色不錯。

    張天銳一步站到兩人面前,面具後面凌厲如刀的目光,俯視着兩個女人。

    跪在地上的方琴看到張天銳,渾身狠狠一顫。

    這個人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但卻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一種死亡的感覺,

    “你,你是誰?”她的聲音不受控制地在顫抖。

    “方姨,六年不見,你可還好。”張天銳淡漠的聲音吐出,感受不到一絲人的感情。

    “嘶嘶……。”方琴瘋狂顫抖。

    “你,你是張天銳……。”方琴癱軟在地,面色蒼白如紙。

    這一天,還是來了。

    “我來替我父親討債了,可有做好還債的準備?”張天銳蹲下身,目光森冷。

    “不,不關我的事啊。”方琴哭了:“天銳,你聽我說,當年的事我是被逼的,是他們逼我做的啊。要怪,你怪沈雨倩那女人和沈家人,還有他們背後的覃家人,哦,還有一個大人物,叫熊鎮威。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大官,只知道他是一個很大的官。”

    “我想知道,當初我父親如此落魄,你卻願意招納他做上門女婿,然後又夥同沈雨倩害死他,爲了什麼?”張天銳緩緩問出這句話。

    “爲,爲了一張圖。”方琴不敢隱瞞,便將當年的事一五一十地詳細說了一遍,說完後,她哭道:“天銳,我只是一個女人,他們逼我這麼做我也沒辦法啊。再說,無論怎麼說我和你父親夫妻一場,也算是你的後媽,你總不能殺你後媽吧?”

    “呵呵。”張天銳都被逗笑了:“後媽,你這樣的蛇蠍女人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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