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小兒,老夫當年爲國奉獻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你有什麼資格在老夫面前胡說八道,口出污衊之言!”
魏遠山倚老賣老,仗着自己的老資格,對張天銳就是一頓訓斥。
他知道,自己可能壓制不住張天銳,但可以壓制寧天尚。
寧天尚是張天銳的直接上屬。
所以只要寧天尚在這裏,他張天銳就不敢胡來。
這就是老傢伙的底氣。
“哼。”
張天銳冷哼,正要說什麼,寧天尚急忙衝上去,壓低聲音。
“我說,魏老畢竟是老一輩的人物,門生遍佈天下,關係網遍佈,你小子別亂來。”寧天尚表情很嚴肅:“起碼,你得尊重老人家啊。”
張天銳搖頭:“一個國家蛀蟲和禍亂份子,他再老,還是一個蛀蟲,不值得人尊重。”
“豈有此理!”魏遠山怒不可遏:“寧天尚,你就看着一個毛頭小兒這般侮辱上任內廷長老,而無動於衷嗎。他辱罵不僅是我魏遠山,也是侮辱內廷,不給內廷任何面子。他,這纔是真正的反叛!”
“對。”魏國生抓住機會大吼:“此子藐視內廷,應當將他拿下治罪!”
聽到這話,天銳軍等將士一個個對魏家人怒目而視。
寧天尚額頭直冒冷汗,這尼瑪啊,這作死作出了新高度啊。
真以爲他張天銳這麼懼怕內廷,懼怕他寧天尚嗎?
“咳咳,那個,魏老……,息怒,大家都請先冷靜下來,有什麼事咱們好好談。”寧天尚只能和稀泥打圓場。
“沒什麼好談的。”張天銳聲音冰冷:“我只想問,之前是你寧長官告訴我的,魏國生叛亂被抓捕了,可現在他就站在本帥面前,還囂張至極,你們就是這樣抓捕的?”
“刷!”
下一刻,張天銳虎目裏寒芒爆射。
“還有,一個有罪的家族,既然獲得了特赦不問罪責,這時候應該在家好好待着反省思過,結果卻是依舊囂張跋扈,竟逼着我的女人下嫁,還想着將其送到風月場所,讓其生不如死,呵呵……。”
最後一聲冷笑,帶着死亡的氣息。
天銳軍衆將士,心中更是惱火,替他們的銳帥不平。
銳帥是他們心中的神,神的女人被人欺辱至此,他們豈能容忍。
“主帥,您下令吧,我弄死他們!”虎山咬牙低吼。
“虎山,別胡鬧。”寧天尚喝住虎山,趕緊安撫張天銳:“天銳,這事估計是個誤會,要不咱們暫時罷兵,坐下來好好說,以便解除誤會。”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誤會。”張天銳突然跨出步伐走向魏少青
魏少青嚇得臉色慘白,不受控制地後退,驚恐的聲音道:“爺爺,爸,救我……。”
“放心,有老夫在,沒誰敢動你!”魏遠山一步跨出來擋在魏少青面前,老臉陰沉:“張天銳,老夫乃上任內廷長老,你區區一個統帥,休要在老夫面前放肆。”
“今天的事,是你欺辱我孫兒,搶奪我孫兒媳在先,老夫才親自趕來討回一個公道,錯不在我,而在你!”
魏遠山理直氣壯地大吼:“這事,誰對誰錯,讓小寧來評理!”
寧天尚頭疼,這特麼讓他怎麼評。
“先不說這事。”張天銳打斷老傢伙,目光望着魏國生:“告訴我,你爲什麼在這?”
魏國生惱火不已:“本長老有赦免權,在這怎麼了?與你何干?你區區統帥,難道還管得着內廷長老嗎?”
“呵,叛逆之罪,還如此囂張。”張天銳冷笑:“看來,內廷對你們太仁慈了,可惜,本帥不會慣着你們。”
寧天尚臉色一變:“張天銳,冷靜,別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