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具體情況是這樣的……。”

    這時,張夫人身後一個下屬上前介紹道。

    “今天中午,少會長約了梅氏集團剛上任的執行總裁梅惜玉去帝王大酒店喫午餐,就餐完畢,梅惜玉好像喝醉了被少會長送上車離開。”

    “可是,車子開到半路出事了,一夥神祕人將梅惜玉劫走,價值幾百萬的車子被砸毀,少會長被人……,那個……,我們聞訊趕到時已經遲了。”

    事情經過說完,張席理面目閃過一抹狠戾的猙獰:“敢動我兒子,給我查,無論查出是誰,我要他付出雙倍的代價,不,是十倍代價!”

    “會長,我們正在查,只是少會長他的傷,那個……,您要有心理準備啊。”下屬支支吾吾地道。

    “麻的。”張席理怒了:“什麼那個這個,到底是什麼傷?”

    “少會長被人閹掉了。”下屬低聲道。

    “轟!”

    張席理大腦驚雷轟鳴。

    當場就驚呆了,腦子一片混亂,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張俊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要靠他傳宗接代,將他張家的雄厚家業繼承下去啊。

    現在變成了一個現代版太監,還繼承個屁啊。

    而且,這種手段廢了他兒子,侮辱性巨大,一般人都受不了,何況是堂堂第一商會的會長。

    “咔嚓咔嚓咔嚓……。”

    張席理青筋暴起,拳頭髮出爆豆般的骨節炸裂之音。

    一雙老眼,已經是一片腥紅。

    狂暴的殺意還有屈辱,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很是駭人。

    “吱嘎!”

    正在這時,急救室的門推開,張俊從手術室裏推出來了。

    “兒子啊……!”張夫人哭喊着撲了上去。

    “夫人,少公子麻藥尚未過去,他還說不了話。”一個醫生說道。

    張席理緊接着衝上去,儘量冷靜的聲音問:“醫生,我兒子如何了?”

    一個戴着眼鏡的高個醫生擡起頭來:“先生放心,病人沒有生命危險了,只是……。”

    張席理看着眼鏡醫生那表情,心底一沉:“醫生,還能挽救嗎?”

    醫生無奈搖頭:“都被人踩得稀爛,神仙都無能爲力了。先生,抱歉……。”

    醫生抱歉一聲後,嘆息一聲離去。

    “是誰,是誰?”張席理牙齒都要咬碎了:“讓老子斷子絕孫,我特麼要你全家絕滅。來人,跟我去帝王大酒店!”

    他想從帝王大酒店入手,找到兇手,讓後也讓兇手斷子絕孫。

    ……

    帝王大酒店一個房間裏。

    此時,梅惜玉躺在牀上,好像睡着了一般。

    鬼醫坐在牀邊對她一番把脈檢查後,直皺眉頭。

    “老鬼,你都看這麼久了,還沒看出什麼嗎?”張天銳皺眉問。

    鬼醫起身,表情還是那麼凝重:“呼……。”

    沉重地呼了一口氣:“手段高明也陰狠,一個不慎就有可能讓人變成白癡,一輩子無法彌補的傷痛。說真的,我治療的話,只有不到三成的把握,敢冒險嗎?”

    鬼醫盯着張天銳,等待張天銳的決定。

    不到三成?

    張天銳額頭爬滿黑線。

    “如果你想有更高的把握,只有請我老師天殘聖手了。”鬼醫嘆了口氣:“不過,他老人家已經多年未出山,不是那麼好請啊。”

    “我想不明白了,葉族爲何要用這等手段對付她。”鬼醫盯着牀上的梅惜玉,眉頭越皺越深:“他們就不擔心,萬一出錯會毀了她嗎?”

    張天銳其實也疑惑:“他們說,這麼做的目的,是想來考驗我。”

    “你信嗎?”鬼醫望向張天銳:“反正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梅惜玉估計就是個實驗品,或者說是犧牲品。在背後操控的那個人眼裏,梅惜玉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如果在乎就不會對她用這種手段。”

    “咔嚓!”

    張天銳拳頭一握,骨節炸裂。

    一雙虎目,一道犀利的寒芒一閃而過。

    “呼哧……。”深吸一口氣,將心中那口戾氣壓制下去:“老鬼,除了你剛纔說的辦法外,還有其他辦法嗎?”

    “有。”鬼醫點頭。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