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宋馨顏狠狠地吐出一口香氣,停止了剛纔的可憐巴巴、瑟瑟發抖的害怕模樣。
範管家明白了,他終究還是陰溝裏翻船了。
應了那句老話,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小賤人,你,你剛纔是故意的?”憤怒的範管家咬牙切齒。
宋馨顏擦了擦臉上的淚和汗水,微微一笑:“老人家,你以爲,張天銳身邊的女人是那麼弱的嗎?哼。記住了,以後還想對付我家天銳弟弟,終究最後沒你好果子喫。”
“哼,你那天銳弟弟算什麼東西。”範管家咬牙低吼:“你可知道,我廖家是何等的存在,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你們全部去死。”
宋馨顏擡手揉了揉額頭:“老人家,至於這般深仇大恨嗎,咱們不可以好好談談嗎?”
她還真不想跟別人鬧過你死我活的。
“談?你們這種低賤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談?”範管家咬牙,一字一句地道:“小賤人,你如果識相的話,乖乖離開張天銳,然後做老子的女人,說不定我可以保你活命。否則,最後沒好果子喫的人肯定是你。相信我,那時你會生不如死。”
宋馨顏無奈地搖搖頭:“真是冥頑不靈啊,那隨便你吧,再見。”
她懶得多說,準備走人。
“轟!”
突然一聲巨響,嚇了宋馨顏一跳。
“啊——!”她驚叫一聲,趕緊後退。
房門被人粗暴踹開,有人破門而入。
“哈,小賤人,我的人來了,看你怎麼逃?”範管家猙獰大吼:“快救我,給我抓住那賤人!”
然而,當範管家看見走進來的人是誰時,啞巴了,整個人石化當場,變成雕塑。
“天銳。”剛纔還嚇得不輕的宋馨顏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張天銳,驚喜之餘,猛地撲上去,撲進男人的懷裏。
“嗚嗚……,你怎麼纔來啊,嗚嗚……,哇……。”宋馨顏哭得稀里嘩啦,不停地埋怨着,小拳頭不時還捶打一下男人結實的肩膀。
張天銳一陣心疼,緊緊抱住宋馨顏,抱歉地道:“對不起四姐,我的錯,我沒保護好你,對不起。對了,你沒事吧?”
此時,魔大已經先一步衝進房間查看了一番,這會走過來道:“先生,宋醫生沒事,這兩個畜生有事。”
在外面,魔大不叫張天銳殿主,而是叫先生。
說着話,魔大將房裏的範管家和裏面那個年輕男子一起拖過來,死狗一般扔在地上。
“天銳,他們是廖家人。”這時,宋馨顏和張天銳分開,指着範管家道:“這傢伙好像還是什麼管家。”
“廖家的管家?”張天銳俯視着地上狼狽的範管家,很是好奇:“四姐,你是怎麼制住他們的?”
老實說,魔大也很好奇啊。
一個弱女子,竟把兩個大男人給制服了,說出去都沒人信。
宋馨顏一昂雪白的脖頸,頗有幾分自得:“小瞧你四姐了吧,事情是這樣的……。”
隨即,宋馨顏便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地上躺着的範管家氣得大罵:“小賤人,你得意什麼,如果不是上了你的當,我豈會……。”
“咔嚓。”
一隻大叫突然踩在範管家腿上,骨節炸裂。
“啊——!”慘叫聲響起,範管家痛得差點昏死過去。
“小賤人?你再說一句試試?”張天銳目光冰冷。
“哈呼,哈呼……。”範管家面目扭曲,大口喘着粗氣。
這會的他,是又怒又憋屈。
堂堂燕都大族廖家的管家啊,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啊。
這他媽,他現在是真想殺人,恨不得將張天銳碎屍萬段,將宋馨顏蹂躪一百遍。
“你們,你們等着……,我發誓,廖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啊啊啊啊……。”範管家悲憤嘶吼。
張天銳不屑:“你廖家很厲害嗎?”
“我廖家跺一跺腳,便可讓這西都市抖三抖,即便是在燕都,廖家也是舉足輕重的大勢力,你說厲害不厲害?”後面,一道陰冷的聲音突然接過了張天銳的話頭。
“噠噠噠……。”大頭皮鞋踩踏着堅硬的水泥地面,發出響亮的聲音,地板都在腳步聲中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