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歲的統帥?

    這……?

    廖老頭的三觀差點要崩塌了。

    而範管家的三觀已經崩塌,大腦一片空白,人也陷入癡呆狀態。

    他得罪的那個張天銳竟然是那個敢殺內廷長老和統帥,滅了魏家的銳帥。

    媽呀,自己這得有多作死啊。

    “哈呼,哈呼……。”好一會後,廖老頭才緩過神來,顫抖着聲音問:“蔡兄,這世間,竟然出了這等神人?”

    蔡老頭鄭重地點頭:“老弟,我還會害你,還會跟你說假話嗎?你現在該考慮的不是如何報仇,而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廖家啊。”

    話至此,蔡老頭一臉的凝重:“趕緊回去把。如果想報仇,來日方長,至少不應該這個時候去送人頭。”

    “是是,謝謝老哥了。”廖老頭抹着汗,趕緊朝身邊的貴福吩咐:“貴福,馬上回去,一刻也不要停留。”

    “好的老爺。”貴福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程度,緊急遵命,立馬吩咐專機的機組人員準備重新起航飛回去。

    一會後,飛機準備完畢,貴福報告:“老爺,已經準備好了,請登機吧。”

    廖老頭點點頭,朝蔡老頭一個抱歉:“老哥,多謝您這次的救命之恩了,大恩來日再報,我走了。那麼,在西都市這邊的事,就全權交給您代勞了。”

    “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蔡老頭應承着,但話鋒突然一轉:“不過,這件事終究是你廖家人招惹的別人,所以,必須得有人給一個交待,否則,即便老弟你回了廖家,怕是也有麻煩啊。”

    “這……。”廖老頭僵住。

    都是老成精的人,他自然知道蔡老頭話裏的意思。

    痛苦地掙扎了一會後,老傢伙一咬牙,狠心道:“老哥,範管家可以死,廖志也可以死,這些全權給你處置。”

    “不……,老太爺,您不能這麼對我啊。”範管家嘶嚎起來:“我範某一輩子都奉獻給了廖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閉嘴!”廖老頭大罵:“你還好意思說苦勞,如果不是你,我兒子廖蒼會死嗎?都是你這個蠢貨乾的蠢事害了我廖家啊。”

    “老夫沒將你碎屍萬段,已經是對你客氣了。”廖老頭火氣更大:“貴福,送他上路,一個喪門星。”

    “明白。”貴福領命,眼裏殺氣驟然爆射,

    “不要……,老太爺饒命,我錯了啊,我……。”

    “咔嚓

    喉骨脆斷的聲音響起。

    貴福一隻鐵手直接將範管家的脖子給扭斷,當場氣絕身亡。

    “範管家,你死有餘辜。”廖老頭冷冷地道:“如果你死不瞑目想報仇,那就化作野鬼去找張天銳吧,要怪都怪他。”

    末了,老傢伙還把這一切的罪責都推到了張天銳身上。

    無毒不丈夫,這手段,蔡老頭倒是挺滿意。

    數分鐘後,飛機重新起飛,帶着廖老頭等人飛速朝燕都飛去。

    來時殺氣騰騰,叫囂着要報仇雪恨。

    結果剛落地,連機場大門都不敢出一步,就急匆匆地狼狽“逃回”了。

    蔡家老頭望着黑暗天空中消失的飛機,朝後面招招手,冷冷地命令:“在西都市的廖家核心人物,包括廖志還有被巡捕署抓捕的寶叔,全部在天亮前處理掉。”

    “明白老爺。”一道人影領命後,悄然消失在後面的燈光下。

    ……

    巡捕署某監牢。

    廖家在西都市分部的負責人寶叔暫時關押在這裏。

    一個牢房裏,這會他高高在上的坐在牢頭的位置上,威風八面。

    “兄弟們,感謝你們這麼晚了還起來送我啊。”寶叔正在向一幫新收的牢中小弟說話。

    “我廖家的老爺子親自來了,馬上我就要出去了,還以爲可以跟你們一起待到天亮時刻呢,很遺憾,不能跟你們一起見明天的太陽了。”

    寶叔一副遺憾的樣子,留戀的眼神掃了一羣小弟和這間牢房,彷彿戀戀不捨。

    “寶叔啊,以您的身份地位,出去一定要幫忙兄弟們出去啊,以後我們都跟着你,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哈哈,好說好說……。”寶叔開心大笑。

    “誰是寶叔,出來下。”這時,牢房門外一聲大喊,有人出現在門口。

    寶叔笑得更嘚瑟了,罵道:“麻的,老子說過,你們會乖乖放了老子的。不過現在想這麼放老子出去,可不那麼容易,讓你們巡捕署的老大高正德過來跪在地上,求老子出去!”

    這一句霸道的話,小弟們血沸騰,齊聲大吼:“寶叔威武,包叔威武……!”

    衆小弟們的吶喊聲中,寶叔更加自得和傲嬌。

    “砰!”

    槍聲突然打響,血霧爆開。

    牢房裏的吼聲戛然而止,瞬間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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