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穎痛苦的哀嚎,跪在了地上:“求求你們,放了我爸啊……。”
南門昭得意冷笑:“柳詩穎啊柳詩穎,非要敬酒不喫喫罰酒,這不是犯賤嗎。”
對付區區一個女人,他有的是辦法。
“好好喫東西吧,明天我們就舉行婚禮。”南門昭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柳詩穎猛地一顫:“不,不是說三天嗎?”
這纔過去一天啊。
“呵。”南門昭輕笑一聲,幾步走到柳詩穎面前,輕輕捏起女子的下巴:“我已經等不及了,不行嗎?聽着,如果你敢耍花招,我就將你爸活活砸死。”
“你……,你這麼做,就不怕報應嗎?”柳詩穎氣得渾身發抖。
“報應?哈哈。”南門昭不屑地大笑:“這世上,誰敢讓我有報應,老天都得讓我三分,懂了嗎!”
話落,南門昭一招手,喝令:“將老東西拖出去,另外,找幾個女人過來,給我的新娘好好收拾一下,我可不想明天當着衆多賓客出醜。”
“是。”手下大聲領命。
“呵,美人啊,好好準備吧,明天做我最美麗的新娘哦,哈哈……。”南門昭得意大笑着離去。
剛出門口,一個手下急匆匆而來:“報,報告老爺。葉軒先生在客廳等你,有大事不好了。”
“慌什麼?”南門昭臉色一冷,喝道:“天大的事老子頂着呢,你慌什麼慌?”
“是是。”手下人嚇得冷汗直冒。
一會後,南門昭進了客廳。
葉軒果然已經在裏面等候。
“葉軒兄,來得正好啊,哈哈……。”南門昭開心笑道:“還想着給你發請帖呢,既然你來了,那就直接跟你說了,明天我和柳詩穎舉行婚禮……。”
“你說什麼?柳詩穎舉行婚禮?”葉軒豁然站起,眼皮直跳:“那個,南門啊……,這事跟我沒關係啊。”
南門昭有些懵,邀請參加婚禮而已,什麼沒關係啊。
“不不,我是說柳詩穎的事跟我沒關係。”葉軒擦了一把額頭的汗:“那個,南門,我馬上要走了,過來告訴你一聲,趕緊把柳詩穎放了吧。”
“啊?”南門昭瞳孔一縮,盯着葉軒的表情,越看越不對勁:“出什麼事了?”
“咳咳……。”葉軒表情掙扎了一下,一咬牙,鬱悶地低吼道:“麻的,張天銳那雜碎,竟然活過來了。”
“啊?”南門昭表情僵住了:“你,你說什麼?張天銳詐屍?”
“不是詐屍,是活了,他沒死。”葉軒嘴角在抽搐:“不但沒死,還……。”
葉軒欲言又止,可把南門昭急壞了。
“我說葉軒,你什麼意思啊?”南門昭有點惱火:“不是你們說已經確定張天銳在雪崩中死了嗎。你現在告訴我他還活着,什麼玩意?你這玩笑可開大了。”
葉軒揉了揉臉:“不好意思,我們都沒想到張天銳還能活着,而且還讓我鶴派損失慘重。”
“損失慘重?”南門昭心裏涌出一絲不安:“有多慘重?”
“這個,我還沒回去,具體情況不清楚。”葉軒解釋道:“我現在先回去瞭解情況,到時候再跟你說,我先走了。記住了,千萬別傷害柳詩穎和鄭平凡父女,否則……。”
後面的話葉軒沒有直接說出來,但南門昭已經聽出話裏的“警告”意思。
“我走了。”葉軒告辭一聲後,轉身急匆匆而去,毫不停留。
南門昭看着葉軒離去的背影,心裏想罵娘。
麻的,什麼玩意啊。
張天銳活着又怎樣,老子的婚禮都已經準備了,豈能說取消就取消。
他張天銳真敢來南門家,這裏是老子的地盤,我不弄死他。
想到此,南門昭一聲大吼:“馬上發請帖,明天十一點整,婚禮正式舉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