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昭得知是葉軒賣了自己,心態當場就炸了。

    狗養的東西啊,竟然是栽在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人身上,真尼瑪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銳帥,求你放了我,我要去殺了他!”南門昭現在是真有殺了葉軒的心思。

    “放了你?你早有這樣的覺悟,說不定我會放了你,可惜現在遲了。”張天銳擡手猛然一壓。

    “不,銳帥饒命……,咔嚓!”

    淒厲的慘叫聲中,骨頭碎裂的聲音炸響。

    南門昭直接被那隻大腳踩得凹陷下去,死得不能再死。

    “家主——!”洪老痛苦嘶喊,心裏一片絕望。

    “送他上路吧。”張天銳扭過頭去。

    “不——!”洪老淒厲慘嚎,然而,毫無意義。

    “咔嚓!”

    又是一聲骨頭炸響之音,洪老的身體也跟着凹了下去。

    南門昭、洪老,都算是一等一的人物。

    隨着他們的隕落,傳承數百年的南門家就此覆滅,化作了歷史的塵埃。

    曾經的五大超然家族,已經被張天銳抹除兩家,現在就剩下三大超然家族了。

    看着兩個大佬慘死,瞿威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

    一旁的趙施文也是眼皮直跳。

    “遺言說完了嗎?”張天銳冷冷的聲音響起,嚇得瞿威癱在地上,絕望哭嚎:“銳帥,饒了我吧,你就當我是條狗,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一條狗計較啊,嗚嗚……。”

    堂堂統帥,卑微至此,也是沒誰了。

    這讓張天銳越來越懷疑鍾淮看人的本事了。

    這種人,真打起仗來,那就真是將熊熊一窩了。

    “銳帥,可否借一步說話。”這時,趙施文只有硬着頭皮道。

    張天銳猶豫了一下:“好,給你一個面子。”

    隨即,兩人來到另一邊。

    “銳帥,感謝您給我面子,我知道,您很想殺了瞿威。”趙施文嘆氣道:“事情經過我已經瞭解,說真的,他得罪銳帥死有餘辜。但是,還請銳帥爲鍾總長多多考慮。”

    “他剛上任總長沒多久,之前北境龍帥在西都市被殺,他就已經被人指責和彈劾了,還是寧長老一直力保纔將這件事壓下去。”

    北境龍帥死在張天銳手裏,張天銳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所以不用解釋。

    “您想想銳帥,如果今天瞿威真死了,而且又是死在您的手裏,鍾總長這個位置還沒坐熱,恐怕是真坐不下去了。上任沒多久,就是兩員高級人物慘死,這誰也頂不住啊。”

    “說句實在話,鍾總長您是見過的,他是個想幹點事的領導,一個不錯的領導。聽說您離職後有人就想着撤銷您的天銳軍,是鍾總長不停斡旋纔將這事一拖再拖,讓某些人的陰謀沒能得逞。”

    “如果換做另外一個人來接任這個位置,那可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銳帥,三思啊!”

    趙施文極力勸說着張天銳,向他陳述利弊。

    “我知道,誰來當這個總長,銳帥都無所謂,但您要爲天銳軍的兄弟考慮啊,鍾總長真是一位不錯的領導啊。”

    這麼一說,張天銳有些爲難了。

    以他對鍾淮的瞭解,其爲人也許有點瑕疵,但的確是個不錯的領導。

    殺一個瞿威容易,但如果真被人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讓鍾淮退位,那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張天銳是個喫軟不喫硬的人。

    趙施文這一招還真讓他有些狠不下心來。

    他的目光望向癱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的瞿威,眉頭一點點皺起:殺,還是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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