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減輕麻煩了。
馮巍把維拉爾的原話告訴了厲行琛。
這個王儲架子還挺大?
算了,畢竟是有求於人,維拉爾能今天和他見面,已經是很不錯了。
“維拉爾。沒想到你竟然還在國內,是要進軍國內市場了嗎?”
維拉爾總是帶着標準的笑容,來國內,只是爲了Jessica,市場部市場的東西,並不重要,況且,他也不缺市場,沒必要和厲行琛爭奪市場。
維拉爾講過厲行琛的商業手段,讓他連連稱讚。
“只是想來這裏體驗一下風土人情。這裏畢竟是Jessica的家鄉,對嗎?”
“原來是這樣,那維拉爾有沒有體驗到什麼?”
“恍若夢境。Jessica最近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蘇雨沫一聽到這個,情緒就上來了。
她講着自己這些天以來的經歷、內心的想法。
而維拉爾知道,蘇雨沫現在是需要一個良好的傾聽者,他也變成了傾聽者。
時不時點點頭,迴應一下,或者偶爾評論幾句。
“人心難測。”
“人會變化的。”
“聽從內心。”
“眼見爲實。”
……就這些小小的評論,在蘇雨沫心裏紮了根,蘇雨沫的身心,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很痛很痛。
蘇雨沫還沉浸在傷痛之中的時候,維拉爾不再做傾聽者,而是反客爲主。
“Jessica,我還記得,我們在學院學習的時候,我不小心把顏料打翻,你幫着我,告訴老師是你打翻的,因爲老師從來不體罰女生。”
維拉爾把話題轉移到了他和蘇雨沫的經歷上。
“當然記得!傑瑞老師家裏有三個兒子,沒有女兒,他對女學生特別溫柔特別好。”
蘇雨沫回想起當時的事情,就感到無比親切和溫暖。
“我們幾個男同學,總是惹他生氣。”
蘇雨沫想起傑瑞老氣的鬍鬚都抖三抖,臉上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維拉爾看到蘇雨沫的情緒緩過來,繼續說:“我們認識,是因爲一幅畫。”
“關於《蒙娜麗莎的微笑》,爭論不休。”蘇雨沫接下維拉爾的話。
她還記得,不過他們的爭論不是蒙娜麗莎是誰、她的微笑如何,而是這裏面隱藏的畫法。
“從白天爭論到晚上,不去問老師,自己查閱文獻、資料。”
蘇雨沫找到了當年的感覺,回憶道:“我當時就認爲你解讀那個不正確,我就去翻遍圖書館,結果……”
“結果我們一半一半,也算達成平手了。”
“是啊,結果知道之後,還是感覺那場爭論真是酣暢淋漓!”蘇雨沫說道。
自此以後,維拉爾和蘇雨沫成爲了形影不離的朋友。
“我還記得你拉着我去貝爾街看話劇,我對於外國文學瞭解不是很深,看過話劇之後,你還我解讀呢。”
維拉爾想起貝爾街一行,他帶着蘇雨沫看完話劇,又去浪漫餐廳喫飯,那場景,維拉爾一輩子都不會忘。
蘇雨沫的興致徹底被維拉爾勾起來了。
他她說着她和維拉爾種種回憶,臉上洋溢着快樂。
看吧,厲行琛,只有我,維拉爾,才能給蘇雨沫真正的幸福。你那霸道強硬式的喜歡,不過是一廂情願,一擊就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