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沒有多餘的衣服可以換,就讓‘天’幫忙把衣服上的血液用真元震散。
“雖然知道會很疼,但是也不知道會這麼疼啊!”
方平捂着臉感嘆道,剛剛那種恐怖的劇痛,已經讓他瀕臨崩潰。
又想到等會兒要散去筋骨上的勁,到時候更疼,方平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這狗日的《玄虎經》還就必須要這個流程,鬼知道爲什麼,就像無人知道《葵花寶典》爲什麼非得自宮才能練成一般。
而且經過實驗,沒有經過廢功這個流程,這個《玄虎經》根本無法練成,這是秦家在經過八個多月研究之後的出的結論。
當然秦家的那些傢伙,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能夠改良這個該死的流程,但是需要的時間太長,方平根本沒有時間等了。
所以就算在修煉玄虎經之前,方平就算是沒有到達後天境界,他也必須得修煉到後天才能繼續修煉。
還好方平不是暗勁甚至是化勁,不然方平恐怕真的會被疼死。
疼死,畢竟這股勁越強,要廢去的難度便越高,特別是這種自廢武功的行爲。
或許是實力突然暴跌的原因,方平現在哪怕是覺得只是擡起手,都覺得無比艱難!
“太累了吧?休息休息。”
嘀咕完方平便倒頭大睡,之前那些和尚他已經感謝過後便讓他們離開了,不過那些和尚看到方平的慘狀着實嚇了一跳,差點就要強行拉着他去藥王院。
不過方平現在身上確實已經受了傷,肌肉在那樣的劇痛下繃緊太久,已經受傷了,還有就是流血太多。
至於皮膚崩裂這種問題,便就不足掛齒了。
在睡前吃了一枚生血丹,還在身上敷了一些藥,是之前徐白衣留給他的,說是廢功時候要用,但是方平還覺得,自己只是廢功而已,要這些東西幹什麼?
現在想來還是自己太單純了。
這一覺便睡到了半夜,方平拿起收起看了看,這才發現已經凌晨三點鐘。
方平想要繼續睡覺,但是發現自己着實太過精神,根本沒有絲毫睡意,無奈便起牀,
用身上僅存的勁力微微一震,便讓身上的參與藥物和汗水直接全部震散。
還好方平的身體堅韌程度堪稱變態,也不至於在這種程度的震動下受傷,不然要是一個普通的身體,沒有皮肉上的勁力保護,恐怕只是這麼簡單一個動作,就要震得肌肉受傷,皮膚皸裂了。
方平擡頭望天,前段時間下過鵝毛大雪,所以現在倒是晴空萬里,在冬日也算是難得的好天氣。
看着這漫天星辰,還有一輪皎潔月輪,方平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種讓他胸悶氣短的難受感覺消失了!
方平猛然擡頭看向那鎮魔塔,不知爲何,哪裏又再次讓他感覺到,親切!
“該死,哪裏平常就是那樣,還是因爲衣衣在裏面?那《喚魔經》修煉起來有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危險?該死!”
方平心中難免擔憂,畢竟這可關係到以後徐白衣的武道。
或許是受各種武俠小說和電視劇的影響,方平總覺得這裏肯定有某個心術不正的老和尚對自己兩人虎視眈眈!
雖然自己有‘天’保護,但是面對這偌大的少林寺,這一點勢力恐怕連給對方塞牙縫都不夠
搖搖頭,驅逐走心中的雜念。
他現在再擔心也沒用,還是想安心修煉,想必以徐白衣的天賦,不過就是修煉一個《喚魔經》而已,應該沒有什麼的。
……
鎮魔塔內,幾個和尚汗流浹背,虛雲更是心中默唸佛經,偶爾佛唱一聲以抵禦這鎮魔塔內恐怖魔氣!
甚至連空玄,都有些面色發白。
如果現在要他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在徹底入魔淪爲人魔的小丫頭腦袋上拍一巴掌直接拍死她倒是輕鬆。
但是現在他要做的,是同時鎮壓住這個小丫頭的魔性和身上爆發出來的強大真元!
入魔果然恐怖,特別是徐白衣這種驚世天才入魔,不過就是這麼短時間,對於武修來說不過幾十個小時而已,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個小女娃居然直接從半步通玄突破到通玄,然後修爲一路高歌猛進,不過一會兒便是通玄巔峯,然後便是靈神境界!
現在已經到了靈神巔峯!
而且她的真元還在增多!空玄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這鎮魔塔內多年積累下來的恐怖魔氣已經被這小女孩兒吞噬殆盡,還有整個鎮魔塔,現在就是一個漩渦,正在把整個少林寺和少林寺周圍一帶所有的天地靈氣全部吸過來!
現在整個鎮魔塔內的靈氣,那些看守武僧甚至有種錯覺,彷彿這裏的靈氣已經多到變得有些粘稠,好似要變成水一般!
“老和尚,你們哪裏找來的怪物?”蕭晨不知何時走到空玄身後,樂呵呵地看着魔性連他都拍馬不及的小女孩兒。
整個鎮魔塔,對於這位歲數超過八百年的老怪物來說,不值一提。
這個鎮魔塔之所以能困住他,也只是因爲眼前這個和他同輩分,形似少年的空玄和尚而已。
這個鎮魔塔,也正是在他手裏建成。
當年空玄號稱‘鎮魔菩薩’,整個鎮魔塔之所以能困住天下羣魔而從來沒有意外,正是因爲他,鎮魔塔之所以能爲鎮魔塔,正是因爲空玄的存在!
當世爲數不多能挑戰哪位活了上千年,從宋朝活到現在的老怪物,這個空玄就是一個,甚至他這位驚世駭俗的蕭晨帝君都差了一個檔次。
“這個年紀,也不可能殺太多人啊!和尚這小女娃身上殺氣又不重。”
空玄一翻白眼,“那是對比你。”
蕭晨微微一笑,“也是,不過這魔性應該不是殺人殺多了導致,真是奇怪。”
蕭晨思索片刻也沒有什麼思路。
“你來鎮壓她的魔性,我來鎮壓她的真氣,她的修爲增長速度,哪怕是在那些人魔中也算是驚世駭俗,何況她還並未徹底淪爲人魔。”
空玄神色凝重,再次重重拍出一掌,那盤坐在地的徐白衣身下頓時被壓出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