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自然就是對這些東西都懶得管束的邪派弟子,不過偶爾也有不少放蕩不羈的正派男弟子跳下去和這些邪派女修,甚至其中還有不少修煉媚術的邪派女修們來一次激情對舞。
不過看他們情意綿綿的眼神,便知幾人都絕對不只是單單對舞那麼簡單。
一個身穿白裙嬌小玲瓏的劍宗女弟子,看着自家大師兄居然跑去舞池那邊和一個陰陽宗的女弟子糾纏,頓時氣得雙目含淚,甚是惹人憐惜。
不過看着小女孩兒身旁一臉冰冷的抱劍女子,衆人都慫了。
畢竟這位可是號稱劍宗年輕一代殺力第一,甚至連劍宗大弟子都被她親手胖揍過不知道多少次,在她面前調戲劍宗弟子,這不是找死嗎?
“二師姐你看!大師兄怎麼能這樣?!”那女弟子拉住身旁的二師姐,滿臉委屈。
劍宗上下,從老祖宗到新入門的弟子,誰不知道她祝清婉喜歡他,結果就這傢伙整天裝瘋賣傻假裝不知道她的心意,甚至她都直接表白了結果大師兄居然說她還小,明明她都二十歲了,怎麼就小了?
如果大師兄真的是清心寡慾,無心與男女之情便也算了,但是整個劍宗都知道,大師兄是出了名的好色!
爲什麼大師兄對所有女弟子都好色,就是對自己這般無慾無求?
祝清婉委屈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誰規定女子必須都是奶牛的!
看着癟着嘴滿臉委屈的小師妹,阮月衫頓時滿臉冰冷,死死盯住正在舞池上和某個妖豔女子糾纏不清的大師兄,瞬間握緊手中,輕輕握住劍柄。
這混蛋,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樑揭瓦!
“嗯?”段玉山瞬間一愣,好熟悉的劍氣。
這不是小師妹的劍氣嗎?誰又找死招惹他了?
“第一少爺來了!”
不知是誰,突然大聲驚叫一聲,瞬間轉移走了在場所有了的注意力。
包括阮月衫。
她當然不是對那個什麼第一家族的傢伙有什麼花癡想法,只是聽聞那小子居然狂妄地宣稱自己的劍法,年輕一輩之中無人能敵。
這讓一直以劍道巔峯爲目標的阮月衫能忍?
“什麼第一少爺?有我靚仔嗎?大驚小怪的。”平常只關心各個宗門天才女弟子,特別是漂亮的天才女弟子的段玉山頓時一愣,雖然聽聞過那個什麼第一家族的天才第一溫綸的命好,但是可惜是一個IE大老爺們兒,所以段玉山對這傢伙並沒有什麼瞭解。
段玉山心中不滿,搞什麼?
不就來喝個酒嗎?怎麼還把所有的妹子都勾搭走了?
這是喫肉都不帶給人分一杯湯……不對,這已經是連味道都不讓他們這些人聞一下的節奏啊!
他奶奶的!
被觸了底線的段玉山頓時挽起衣袖就要去打架。
剛剛進來才各自點了一杯酒的方平等人也一愣,什麼情況?
跳舞跳的好好的怎麼全走了?
方平和屠文生兩人頓時大失所望。
不得不說這些邪派女修,因爲練武身材一個個簡直完美,而且武修身體更強,能做出各種哪怕是受過專業訓練也極難做出的動作。
再加上對身體超強的掌控力,看這些人跳舞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結果兩人這纔剛剛看得興起呢,居然就這樣莫名奇妙地結束了。
這讓兩人心情頓時變得很糟糕。
讓你們色眯眯地打量人家半天。
李篁仙則是還在吧檯那邊愣愣地喝着酒,反正是免費的,可以隨便造。
那個調酒師看到居然是四個拿着貴賓卡的客人,頓時使出渾身解數,可惜了這羣傢伙都是喝最烈的烈酒習慣了,根本平常不來這種酒的複合口感。
也算是拋媚眼給瞎子看了。
“什麼第一少爺?TMD你來就算了,直接讓好戲都沒得看了算個怎麼回事?走!找茬去!”方平一招手就要氣勢洶洶地去找麻煩。
屠文生也興致勃勃,惹是生非的事情不帶上他怎麼行?
“老李,別發呆了,搞事情去!”屠文生激動地喊道。
說着這對狐朋狗友就要拉着李篁仙去跟那個什麼第一少爺去找茬。
“沒興趣,你們自己去。”李篁仙翻了個白眼,對調酒師道:“再來一杯,不對,十倍那個什麼惡魔墳場。”
那調酒師頓時臉色一垮,剛剛聽到這位客人說隨便來一杯,調酒師爲了炫技直接選了一個最難調的惡魔墳場,結果現在算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造孽啊!
“emmmm”
方平和屠文生對視一眼,他們這纔想起今天是來陪李篁仙來散心的,不是來搞事情的,現在打一架雖然有可能幫助李篁仙抒發一下內心的鬱氣,但是看李篁仙的模樣,估計是沒有興趣去打架。
“好吧,那就喝酒吧。”
方平兩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不過一下子沒有熱舞可以看了,兩人都有些興致缺缺。
“第一溫綸!來打一架!”
一聲嬌喝聲傳來,所有人都在舞池周圍圍成一圈,興致勃勃地看戲。
怎麼說他們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各宗門天才了,此次來這裏都是年輕人的聚會,所以身旁並沒有長輩跟隨,一羣熱血上頭的來小年輕們看到這一幕,頓時激動地叫喊着起鬨。
“嗯?”
方平和屠文生兩人頓時一驚,對視一眼。
要打架了?
似乎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女人打架!
兩人的眼睛亮得甚至讓兩人身旁的徐白衣有些驚訝,這有什麼值得興奮的?
不過既然少爺這麼喜歡看女子打架,那爲什麼她去打架,少爺從來不是這種眼神?
徐白衣有些費解也有些失落。
“女人打架?”
這一次,甚至連李篁仙都眼睛一亮。
徐白衣:“……”
她實在是搞不懂這些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女人打架當真有那麼好看?
方平看着徐白衣不解的眼神,白了她一眼,這些女人懂什麼?
只有男人才能欣賞那種女子打架時候,洶涌澎湃的魅力!
雖然有些不雅,但是他們要的就是那種原始粗魯的不雅!
方平和屠文生都眼睛發亮,純潔的雙目之中充滿着期待。
就在方平兩人以爲這傢伙終於要振作起來之時,李篁仙卻是又重新垮了。
他繼續趴在吧檯上,對那個調酒師道:“來一輩最烈的酒。”
“客人,喝酒當適量,借酒消愁反而愁上加愁。”調酒師勸道。
“有道理!”方平和屠文生兩人非常配合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