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晴有些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她連忙上前拉住何長安說道:“何長安你到底是怎麼來的?你老實交代。”
“放心,我是別人帶着我來的。”然而那保安隊長卻忍不住說道:“先生,如果您無法出示邀請函的話,那我們只能夠請你離開了。”
就在這時,一道制止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給我住手,你們這是做什麼?怎麼能夠如此粗暴對待我的朋友呢?”
衆人看過去發現張延皺着眉頭走了過來。
這人是誰,恐怕在場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的,鄭少康意外的看着張延。
難不成真的是小張總把何長安帶了進來,他飛快的搖頭不對呀,何長安怎麼會認識小張總和他的關係這般好,眼下小張總居然還站出來給他解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懷疑的視線落在何長安的身上。
而何長安卻注意到周圍的人,看着他的目光瞬間有了變化,他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了一下。
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保安隊長大喫一驚,沒想到張延居然肯站出來爲何長安解圍。
難不成何長安之前說的都是真的?
想到這裏,他不僅直冒冷汗,在場的人非富即貴,哪裏是他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能夠得罪得起心中充滿悔恨,早知道的話就不應該聽信那人的片面之詞過來,要把何長安給趕出去。
不過在此之前,他並沒有對何長安做什麼很過分的事情,只是簡單的警告了何長安一番。
他稍稍放心。
趙玉晴有些驚訝,何長安則是趁機說道:“這全都是因爲小張總和你認識的緣故,所以他在門口看到我的時候就把我帶了進來。”聽到這話趙玉晴點了點頭也沒有太大的波動。
張延的舉動無疑是在向衆人證明何長安和他之間的關係不普通。
一些人瞬間起了巴結討好的心思,朝着何長安圍了過來,熱絡的跟何長安打着招呼,一時間都把鄭少康給排擠了出去。
看到站在人羣當中的何長安鄭少康氣的咬牙切齒,他把趙玉晴帶到這個聚會上來,就是希望趙玉晴看清楚何長安和他之間的差距,可沒想到竟然讓這傢伙乘了東風,這些人不知情還以爲他是多麼牛逼的人物,可是鄭少康心裏清楚何長安不過就是一個鄉巴佬。
他看了看不遠處,放着紅酒的桌子,眼底滑過一絲幽深,徑直朝着桌子處走了過去,端起一杯紅酒,想要趁這個機會將紅酒全部潑到何長安的身上,不管怎麼樣要讓他付出代價。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擁擠的人羣不是那麼容易穿過去的,就在這時不知道誰突然推了他一把,鄭少康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他直接埋在了一個女人的胸前。
一時間,場面靜止了三秒,女人回過神來之後大叫了一聲,一巴掌直接拍在了鄭少康的臉上,他羞憤的說道:“你個臭流氓,我打死你。”女人的指甲又尖又利撓的,鄭少康滿臉疤痕,她一邊閃躲一邊大聲的嚷嚷:“這是個誤會,誤會我不是有意的。”可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相信他,何長安饒有興致的盯着這個傢伙,看他一回頭對趙玉晴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傢伙不是好人吧,你看看你不聽老公的話,交的什麼朋友。”
看着鄭少康的目光帶了一些厭惡。
何長安看到這一幕時,有些幸災樂禍。
就在這時,誰也想不到的是鄭少康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視線一下子朝着何長安看了過來,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想要刺穿何長安。
“何長安一定是你故意栽贓陷害我的,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所以也只有你會對我做這種事,你真是可惡,你這個可惡的傢伙,我不會放過你的。”
何長安饒有興致的盯着他,這傢伙就是狗急跳牆,所以纔會說出這種不理智的話來,不過何長安也並不畏懼他淡淡的笑道:“你說這是我做的有什麼憑證嗎?你我之間還有這麼長的距離,你當我是有三頭六臂,還是有一雙十幾米長的手臂纔會栽贓嫁禍於你?”
在場的人也紛紛質疑到:“我覺得何長安的話說的沒錯,何長安和這個傢伙離這麼遠,怎麼可能會誣陷他?”
“我看分明就是這個傢伙想要佔人家便宜,結果鬧成了這個樣子不好收場,所以纔會故意栽贓誣陷何長安,真正污衊人的人應該是他纔對。”
聽到這些話,鄭少康的臉色變得無比陰狠,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錯了,錯了,你們全都錯了,明明是這個傢伙,他故意栽贓陷害我!”
他又不甘心的看向趙玉晴:“趙玉晴經過我們這段時間的相處,你對我的爲人也有一定的瞭解纔對,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看到趙玉晴沉默不語,鄭少康氣急敗壞地看着何長安:“你他媽的居然敢污衊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氣急敗壞的衝了過去,可是他哪裏會是何長安的對手,何長安輕鬆的就將他撂倒。
他摔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一睜開眼,發現何長安正雲清風淡的盯着他,別提有多氣了。
氣急敗壞,哪還有先前那文質彬彬的模樣。
趙玉晴看到他狗急跳牆的樣子,忍不住皺起眉頭,而就在這時張延淡淡的說道:“事實上想要查清楚真相,一如反掌。”在場的人都紛紛看向張延,鄭少康的心提在了嗓子眼,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就聽見張延說道:“難道你們大家忘了,這裏可是有許多攝像頭的,我相信剛纔的一切應該都被攝像頭給記錄下來了。”
鄭少康一聽這話眼眸閃爍了一下,他剛剛做了些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說的那個樣子被監控記錄下來,他現在不應該欣喜而是惶恐。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咱們改天再議。”
何長安長臂一撈,將他撈了回來,淡淡的說道:“這怎麼能行,如今關乎到這位小姐的名節和我的聲譽,一定要弄個清楚纔行。”
看到何長安這態度堅決的樣子,鄭少康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