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闆鼓起勇氣開口,臉上做出兇狠的表情。
“啪!”
何長安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冷笑道:“哦?那你不妨讓我看看有多過分。”
孫老闆頓時被打蒙了,呆呆的說不出話。
他顯然是沒有想到,何長安竟然敢動手打他。
尤其是接觸到何長安冰冷的雙眼,他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原本剛剛擠出來的一點勇氣,隨着這一巴掌,全部被打得煙消雲散!
“可是我已經跟馬老太商量好了。”孫老闆無比憋屈的說道。
何長安淡淡的說道:“你明明事先跟我們商量好的,所以現在你按合同辦事,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馬老太要是知道了,那肯定會找我的麻煩!”孫老闆顫抖着說道。
何長安面色一沉,道:“這麼說來的話,那我得再教訓你一次了,只不過這一次,你恐怕得到的教訓要慘很多!”
“不要啊,我知道錯了!”孫老闆驚恐的抱着腦袋,趕忙退了幾步。
眼看着何長安再一次擡起了手腕,他只能大叫道:“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願意把這家茶餐廳轉給你們,求求你不要打我!”
何長安把手放了下去,輕蔑的說道:“你早這樣不就行了嗎?又何必把事情鬧到這種程度了,你說對吧?”
孫老闆憋屈的不敢吭聲。
到了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因爲他知道,何長安根本不會拖泥帶水。
既然說了要打他,那絕對會把他打的很慘!
“我現在就去拿合同,所有的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原本我是打算今天跟馬老太籤合同的。”孫老闆哆哆嗦嗦的說完這話。
轉身便是走進餐廳。
沒多久,便是拿着一份合同走了出來。
侯如玉主動接過合同,仔細的檢查一遍。
這纔對何長安點了點頭,表示合同沒有問題。
何長安順手簽上自己的名字,說道:“很好,現在可以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孫老闆頓時愣住了,連忙問道:“錢呢?你就這麼把合同簽了,那收購餐廳的錢在哪裏?”
何長安不緊不慢的拿起合同,說道:“玉姐,不是之前已經把錢打給你了嗎?”
“喂,你們別欺人太甚了!那只是頭期的錢而已,那點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怎麼可以當做全款?”孫老闆這下急了。
何長安直接說道:“就因爲你出爾反爾,所以這是你自作自受,這也是你應得的教訓。”
說完這話,何長安根本懶得去看他,帶着侯如玉轉身走了。
孫老闆站在原地面色氣的鐵青,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媽的,你們就給我等着吧,你們這次得罪了馬老太,我看你們到時候要怎麼收場!”
拿到了這家茶餐廳,何長安陪着侯如玉逛街逛了一天,兩人這才分開。
只是當他回家之後,卻發現家裏的氣氛有點奇怪。
趙玉晴沉着臉坐在餐桌旁邊,趙國棟同樣也在家裏。
而且他在旁邊陪着笑臉,看起來滿是討好的表情。
何長安走過去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長安你來了,趕緊坐,我給你倒茶!”趙國棟趕忙起身開口。
他現在對何長安那是一個恭敬。
因爲趙家的公司現在蒸蒸日上。
可他卻已經失去了權力。
所以他現在只想討好何長安,希望能夠給自己分到一點好處。
“到底是出什麼事了?你儘管跟我說,如果是很困難的事情,那我可以幫你擺平。”何長安拉着趙玉晴的手。
趙玉晴心裏一片柔軟,說道:“這次的事情不小,就因爲我爸到處拉生意,結果被別人給騙了,現在欠了一筆錢不說,而且別人還想借着這個機會,對付我們趙家!”
“女兒,其實我也是一不小心才被騙的,這件事情並不是我的錯,因爲我也想讓公司更加壯大起來!”
趙國棟聽見趙玉晴提到自己,趕忙露出討好的笑容。
何長安掃了他一眼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如今在公司早已沒有了權利,那你爲什麼還要到處拉生意?”
趙國棟無比尷尬說道:“因爲我在家裏也沒有事情可做,所以就想閒着也是閒着,那乾脆幫忙談談生意好了。”
“所以呢,你現在是談成什麼生意了嗎?”何長安冷聲道。
趙國棟窘迫的不敢吭聲了。
趙玉晴輕輕嘆了口氣,道:“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對方這次的幕後主使,應該是北方那邊的一個小商會。”
“既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商會,那我們根本沒必要怕他,乾脆早早把這件事情解決就好了。”何長安提議道。
“沒有那麼簡單的,雖然這次的主使只是一個小商會,但是據我所知,馬家也參與了進來。”趙玉晴搖頭說道。
“馬家?莫非是馬老太的家族嗎?”何長安突然問道。
趙玉晴卻吃了一驚,問道:“長安,你是怎麼知道馬老太的?難道你也認識她嗎?”
趙國棟也是滿臉期待的看了過來。
他現在知道自己惹了麻煩,所以很擔心何長安會發火。
何長安輕輕點頭說道:“我今天剛好見到了她,而且我還跟她發生了衝突。”
“你說什麼?你竟然跟馬老太發生了衝突,你爲什麼要這麼衝動啊?”趙國棟喫驚的站了起來。
何長安冷冷盯着他說道:“你現在都已經給家裏惹了麻煩,而且馬老太也有參與,那你現在爲什麼還要這麼驚訝?”
趙國棟一張臉憋得通紅,道:“因爲我跟馬老太還沒有見過面,我覺得要是我努力的話,說不定馬老太會給我一個面子。”
“她爲什麼要給你面子?你覺得這可能嗎?現在你在圈子裏面完全沒有了地位,你要記住,你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何長安毫不客氣的說道。
趙國棟聽了又憤怒又尷尬,道:“我現在確實已經沒有了地位,可你說話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好歹我也是玉晴的父親!”
何長安輕蔑的笑道:“你只是和玉晴有血緣關係而已,因爲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可沒有一件事像是父親應該做的!”
“說的難聽一點,你以前根本不做人事,我這麼說你能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