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趙老先生,他在何長安面前同樣不敢放肆,因爲他知道對方比自己有身份。
尤其是這段時間,他們三人都在調查何長安的事情。
於是他們知道了何長安這段時間以來,都做了哪些事情。
不管是蘇北強和侯如玉也好,還是何長安的其他朋友。
這些人的身份和地位,一個比一個高,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但害怕歸害怕,趙國棟他們在何長安手上吃了那麼多虧,還丟盡了臉面。
這讓他們早就對何長安恨之入骨了。
只不過因爲何長安現在地位太高,他們不敢說出來罷了。
現在看到楊華和趙芳芳嘲諷何長安,他們只覺得心裏非常舒爽。
就像是吃了撒尿牛丸一樣,讓他們特別痛快。
如果不是因爲害怕何長安對自己發火,他們現在恐怕已經仰天大笑起來了。
“我說你們準備的那些酒不是好東西,這可不是在胡說八道,因爲我確實有更好的酒沒拿出來。”何長安淡淡一笑道。
一聽這話,楊華頓時樂了:“何長安啊何長安,你當着我的面裝什麼呢?要知道現在可沒人給你送東西了,難不成你現在還要臨時去街上買嗎?”
“我爲什麼要去街上買?我車子裏面可就放着酒呢。”
何長安不緊不慢的說道。
趙玉晴也是點了點頭道:“長安說的是實話,我可以作證。”
“你們車裏還放着酒?”楊華心裏咯噔一下,頓時有些遲疑起來。
之前那兩千萬級別的跑車,已經把他給嚇到了。
現在聽到何長安說,車子裏面竟然還放着酒。
這讓他頓時有點心慌。
“沒錯,車子裏面卻是放着幾瓶茅臺,剛好長安跟我都不喝酒,那我現在乾脆拿過來吧。”
趙玉晴飛快的說道。
她甚至不給楊華開口的機會,轉身就走了出去。
因爲她就是看楊華不爽,尤其是對方這副囂張的樣子。
更是讓她忍不住,想要打擊對方的囂張氣焰。
隨着趙玉晴這一走,楊華跟趙芳芳對視一眼,兩人都有點慌了。
而趙國棟三人依舊沒有開口,反正對於他們來說
如果能夠打擊到何長安,那他們自然會覺得痛快。
可若是楊華在這裏丟人現眼,那反正也不關他們的事情。
反正他們只是個看客而已。
很快趙玉晴就提着袋子走了進來。
當她把袋子擺在桌上,楊華跟趙芳芳幾人的目光,立刻看了過去。
只是當他們看清楚包裝盒之後,楊華卻不屑的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難道這個袋子有什麼問題嗎?”趙玉晴忍不住皺眉問道。
楊華頓時哈哈大笑道:“你們剛纔說,這個盒子裏面裝的是茅臺酒對嗎?”
“沒錯,這裏面確實就是茅臺,我們剛纔已經檢查過了。”何長安淡定的說道。
楊華笑得更加大聲了,道:“那你們可真是夠好意思的,如果這裏面裝的是茅臺,那我現在可以確定,這幾瓶酒都是假的!”
“你說什麼?假的?”趙玉晴頓時愣住了。
“這不可能,這些酒是別人送給長安的,以對方的身份和地位來說,他怎麼可能拿假酒送人?”趙玉晴立刻反駁道。
楊華不屑的笑道:“難不成你以爲我在說謊,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跟着我父親,見了這麼多的酒,所以我在這方面非常有經驗。”
趙芳芳在一旁嘲笑道:“玉晴,你就不要狡辯了,楊少爺說的可都是實話,他們家裏面就喜歡收藏這種酒,所以他說這是家教,那肯定沒有問題。”
趙玉晴的臉色沉了下去,同時心裏有點尷尬。
因爲她此刻內心也有些動搖起來了。
畢竟趙國棟他們就在旁邊站着,楊華也不至於拿這種事情說謊。
這時趙老先生盯着盒子看了一會,說道:“楊少爺說的沒錯,這幾瓶確實都是假酒,剛好我在這方面也略懂一點。”
“你們聽見沒有?連趙老先生都這麼說了,現在那邊還有什麼話好說嗎?”楊華此刻得意到了極點。
他絲毫不掩飾臉上的輕蔑和不屑。
到了這一刻,他簡直就是長長的舒了口氣。
因爲之前他一直在喝茶麪前丟臉,可謂是丟盡了臉面,
而現在他終於找到機會揚眉吐氣。
這讓他心裏感覺無比痛快。
“長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可以拿假酒送人呢?還好被楊少也看出來了。”趙國棟此刻也跟着開口,言中充滿了譏諷。
何長安卻淡淡一笑道:“你們到底是哪裏來的底氣?才能夠確定這些都是假酒?”
楊華哈哈大笑道:“怎麼到了現在你還要跟我狡辯?莫非你以爲我在說謊嗎?我告訴你楊華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是啊,楊少爺說的肯定不會錯,所以長安你還是承認吧,別在這裏反駁了,老老實實承認,總比一直嘴硬要好。”周實如也譏諷道。
“既然你們都覺得是假酒,那不如打開嘗一嘗就知道了?”何長安平靜的說道。
“喲,你這是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行啊,那我們現在就一起嚐嚐看,我看你到時候還怎麼嘴硬?”楊華嗤笑一聲,伸手打開了盒子。
“長安,你真的有信心嗎?”趙玉晴此刻滿臉擔憂。
顯然她是不想讓何長安,在這裏丟了臉面。
那樣的話,她的心裏面同樣不會舒服,
何長安微微一笑道:“你儘管放心好了,我雖然對這些酒並不是很瞭解,但是我瞭解蘇北強,他絕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你說的對,蘇先生對你那麼尊敬,他怎麼可能拿假酒送給你,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生!”趙玉晴這次也聽懂了,頓時有了信心。
楊華聽到二人的談話,不屑的笑道:“看來何長安你還是沒打算死心啊,那現在大家一起品嚐一下,但是也不能多喝,萬一這些假酒兌的是工業酒精,那咱們可都要被害死了!”
趙玉晴冷哼一聲,並沒有再開口。
何長安剛纔的那一番話,已經給了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