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了白瑩的舉動後,他下意識的就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
她該不會是要拆臺吧!
可這件事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纔挑起來的,那個東哥就已經破壞一次了,而這這個白瑩……
想到了這裏時,何長安頓時就伸出了手,朝着白瑩的手機伸了過去。
而沒有一絲防備的白瑩,隨後就發現了自己那空空如也的手。
“你,你別逞強,我能找到人幫你的!”
眼看着不遠處的大廳裏,一陣陣的腳步聲,正在那裏尋找着什麼,白瑩就變得更加的着急了。
她一邊勸着何長安,一邊面色凝重的往前挪了一步。
想要拿回手機的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夠不到。
“你給我吧,我是真的怕你受傷……”
當何長安聽到了白瑩的這陣哭腔後,心裏不禁產生了一絲憐憫。
不管怎麼說,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能爲了自己在這裏着急,也算是一種福氣了。
而且這個白瑩哪裏都不差,跟自己也纔是第二次見面,就能這樣對自己。
這該不會是真愛吧……
當何長安想到了這裏時,他便立刻就搖了搖頭。
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的他,隨後就將握在手裏的那個手機,快速的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而看到這一幕後的白瑩,頓時就一臉驚訝的擡起了頭。
“你這是……”
“噓,你保護自己就好了!”
看着白瑩的這張臉,何長安也確實是很不下心來的。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感受到了白瑩的溫暖。
以至於就算他的心裏有些不耐煩,但卻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十分溫柔的說了一句。
“好!”
說完了這句話的何長安,隨後就看到了正在點頭的白瑩。
而此時的白瑩,也確實是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一邊點着頭,一邊在心裏想着這件事情。
“咔~”
當大門被何長安打開的時候,白瑩也漸漸的跟了上去。
有些不放心的她,還是想要陪在何長安的身邊。
不管怎麼說,高鵬找來的那幫人,也全部都是衝着錢來的。
而要是輪錢的話,自己又何嘗沒有呢?
白家原本就是做生意的,而白瑩本身也不像高鵬那樣無所事事。
至少在她名下的股份和證券都有很多,一羣要錢的小混混她還是能滿足的!
而此時的俱樂部大廳裏,一陣咒罵聲便傳了出來。
“媽的,敢惹高少爺?”
正舉着鋼管的黃毛,在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眼看着那個已經癱在了地上的東哥,他便毫不留情的走了過去。
“你他媽的,找死?”
眼看着東哥那渾身顫抖的樣子,黃毛就更加的放肆了。
原本他們就是奔着錢來的,當他轉過了身子,看了一眼這個特別豪華的大廳後,瞬間就想到了些什麼。
“俱樂部挺豪華呀,這得值不少錢吧,這洋酒,這菸草……”
嗜錢如命的黃毛,在看到高鵬不在這裏後,就已經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酒架子上。
當他發現酒架子上,那一排排的洋酒後,兩眼都開始放了光。
在想到了這裏時,黃毛便一臉嚴肅的轉過了身子。
當他朝着身後的一個小弟,使了個眼色後,那個小弟便特別積極的跑了過來。
“去幫老闆看看,還有什麼好東西!”
黃毛的這句話,瞬間就讓跪在地上東哥打起了精神。
原本就欠了外債的俱樂部,資金早就已經斷了。
而這些好酒也不過是來撐場面的,這也算是整個俱樂部最貴的東西了。
要是這洋酒也被搶走了,那他的俱樂部,將會損失重大……
當想到了這裏時,雙眼也有些紅腫了的東哥,立刻就朝着黃毛撲了過去。
“大,大哥我求求你了,俱樂部真的很窮,你,你這樣就是在逼我呀……”
此時的東哥,早就已經將黃毛的腿,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可憐兮兮的他,在這個時候早就已經不想要什麼尊嚴了。
畢竟在俱樂部面前,他的命都是不值一提的,更何況是尊嚴。
當他面色凝重的張開了口時,黃毛也發現了他的這個舉動。
一臉嫌棄的黃毛,隨後就冷笑了一聲,用力的甩開了東哥的兩隻手。
“噗咚~”
就在東哥被硬生生的甩出去時,不遠處的拐角那裏,便走出了一個身影。
“高少爺,你這是……”
眼尖手快的黃毛,在看到高鵬的這個慘樣後,頓時就衝了過去。
一臉關心的他,此時更像是一個跟在皇太子身旁的太監。
儘管如此,他的心裏卻還是有些不屑的,對於這幫富二代,黃毛雖然聽從他們的話,但在心裏卻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有錢,不就是有錢嘛!
有錢就是大爺!
一把將高鵬扶過來的他,隨後就關切的將高鵬往沙發上扶去。
一臉淡然的他,甚至在心裏還是有些竊喜的。
被打的這麼慘?
黃毛都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敢打高鵬,敢得罪高先生。
而且,這……
當他低下了頭,看到癱在了沙發上的高鵬後,瞬間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眼看着高鵬那又青又紫的臉頰,黃毛也漸漸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次應該能多訛點錢了!
因爲他們這種隨叫隨到的,也都成爲了一種職業了。
每次都是定價的出來打架,幫忙找場面,但也確實是分輕重緩急的。
而且高鵬被打成這個熊樣,自己要是當場加價的話,也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雖然黃毛對高鵬的父親高先生,也是有些畏懼的。
可畢竟這件事這麼急,再說高鵬也不缺錢,自己這麼做也沒有任何的毛病。
當想到了這裏時,黃毛便緩緩的蹲在了高鵬的身旁。
“高少爺,送你去醫院?”
說完了這句話後,黃毛的幾個小弟,便已經朝這邊走了過來。
而身體一直在隱隱作痛的高鵬,在聽到了這句話時,便立刻就搖了搖頭。
咬緊了牙關的他,此時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個傷可不能白受,自己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而且自己要親自看着他們跪地求饒,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