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的好惡心,學校的時候裝作清純聖女勾搭紀辰,可沒想到,暗地裏竟然是這種貨色。
虧得紀辰還叫她什麼小仙女,呸,真噁心!
趙小宛再也忍不住想破口大罵,卻直接被黃琛趕了出去。
父女倆坐上大衆車,灰溜溜的離開了。
直到轎車的鳴笛聲再也聽不見了,安桃桃才掙扎了幾下,變扭地從陸朔腿上逃開了,“九爺,你給我的轉讓書是趙家的吧,我還給你?”
陸朔有些不悅地看着她,“現在是你的。”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還。
“可是,今天趙小宛來,就是想要回土地的吧.”安桃桃扁着嘴,剛纔趙小宛眼中的恨意她看得分明,現在她還拿着趙家的土地,感覺愈發燙手了。
陸朔冷笑一聲,“不用管他們。”
他完全沒將趙家放在眼裏,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遭全是霸氣,讓安桃桃一下子就閉嘴了。
好吧,不還就不還,就當是保存在她那裏的好了。
這時候,誰都沒有再說話,客廳裏氣氛一下子就詭異了不少,陳媽和黃琛都已經出去了,他們是想把空間留給他們。
安桃桃倍感壓抑,還有些惴惴不安。
“剛纔,是她自己撲上來的。”就在詭異的氣氛中,陸朔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更詭異的話。
安桃桃聽後,差點被驚呆了,他突然這麼說是在解釋什麼嗎?
可她剛纔那會真的沒有任何感覺。
見安桃桃表情呆呆,沒有怒意也沒有喜悅,好像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陸朔扯開襯衫上的口子,心中無端的煩躁了起來。
“給我換藥。”
安桃桃應了一聲,乖巧地給他換藥。
安桃桃解開陸朔的襯衫,發現他背後的傷口沒有裂開,已經開始癒合了。
她看了一眼,不禁鬆了口氣,作爲一名醫者她還是希望陸朔能夠快點好起來,等好起來之後,就不用做那麼親密的舉動了。
“九爺,你的傷口恢復的很好,再過不久就能痊癒了。”安桃桃掀開脣瓣,嗓音甜膩。
陸朔聽得舒服,雙眸不由閉了起來,“今天玩了什麼?”
安桃桃微怔,想說沒玩什麼,可突然想到了黃琛,也不知道他在別墅外面呆了多久,是不是聽到了,從沁芳裏傳出來的鋼琴聲。
如果真的聽到,會不會和陸朔打小報告啊?
所以,她應該如實說出來,而不是然陸朔從別人嘴裏聽到,這樣懷疑也會減輕。
安桃桃深吸一口氣,有些興奮地說道:“剛剛,周米在彈鋼琴給我聽,可好聽了。”
陸朔低低一笑,撐着下巴看她,“你沒有彈?”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手背上的肌膚白皙,浸潤在燈光下的時候散發的瑩潤的光,讓人看一眼就難以收回視線。
“我當然彈了啊。”安桃桃挑眉,理直氣壯地說。
雖然彈的混亂不成音,可她真的彈了啊。
安桃桃攪動着手指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如果是安定然的話,應該彈的會比較好吧,她可是安家特意培養出來的大家閨秀!
見她侷促不安,陸朔惡劣一笑,情緒不明。
“當然彈得很好了。”安桃桃還是理直氣壯,可當話音落下後,她的氣勢就弱了幾分。
她的魔音的確比周米的好。
陸朔雙腿交疊,環胸看着她,眸中好像有些病態的愉悅和灼熱,“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還有十天時間。”
他的目光有點滲人,安桃桃被嚇了一跳。
這種神經病一樣的目光,她已經好久沒看到了,現在再次看到,她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我知道,我會好好彈給九爺聽的。”安桃桃說得有些咬牙切齒,可心裏還是挺害怕的。
她扭過頭,再也不敢去看陸朔的眼神。
“汪汪汪——”
突然一道狗叫聲傳來,後院的那條黑背就像是脫繮的野馬,迅速跑進別墅內,隨後趴在陸朔腳步,大尾巴搖晃不停,就一副狗腿子模樣。
安桃桃看到是那條兇悍黑背,嚇得站起身,立刻離得他們老遠。
陸朔摸了一把狗頭,又朝安桃桃投去一個眼神,“怕?”
安桃桃點點頭,可又搖搖頭,“其實,還好吧。”
比他們村頭的大黃狗兇多了,她當然怕極了,可她又不敢說實話,萬一陸朔知道她害怕故意嚇她呢?
“那就過來摸摸它。”陸朔掀開薄脣,黑眸深邃的厲害。
這時候,那條黑背同樣扭頭看向安桃桃,它的眸色和陸朔如出一撤,同樣深邃,可隱隱透着狠厲殘暴,真是一條可怕的狗。
她如果真的摸了,可能手都會被咬掉,安桃桃嚇得臉色煞白,想都沒想就飛快跑回了房間。
傻子纔會去摸那麼兇悍的狗。
“呵呵……”陸朔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發出一陣愉快低沉的笑聲。
安桃桃把房門死死關上,又用傢俱把房門頂住,一切做完之後她才安心爬上牀。
這別墅太可怕了,不僅有蛇窟,還有一條兇悍黑背。
甚至,還有像陸朔這樣的大魔王。
安桃桃想了一陣,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安桃桃下樓的時候,清楚聽到一陣狗叫聲。
她朝樓下看去,發現那隻兇悍黑背竟然在大廳裏歡快的跑,一副沒人管束的樣子,安桃桃看了幾眼,都有點不敢下樓了。
陳媽見她還站在樓梯上,就叫她快點下來喫早餐,“安小姐,再不喫早飯,你上學就要遲到了。”
安桃桃根本不想下去,她對那條黑背特別忌憚,“陳媽,那條黑背怎麼在大廳裏啊,它不是被關在後院的鐵籠子裏嗎?”
陳媽給她準備了一杯牛奶,笑着說,“是九爺讓人把黑背放出來的,他說,黑背關的太久了,適當活動一下有益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