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首長,你找我!”刀劍將四維拉到一旁對他說:
“你之前不是建議我推麗靈一把讓壇首處死她嗎?如今,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首長這話,四維不明白!如今首長你在壇首身邊,四維怎敢過去呢?首長曾說,四維不可見壇首,四維謹遵!”
“如今壇首不許我跟在身邊,你進去爲我求情吧!若此事幹得好,你我之間一筆勾銷!”
“刀劍首長!壇首不讓入殿,強闖就是死!”
“是啊!但四維,如果你不進,我刀劍就會日復一日地讓他們折磨你!怎麼做?自己選!”
“刀劍首長,四維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進!”
“好極了!”於是讓出了一條路。
四維進入大殿,李成看到了他,忙問:
“不過一月,四維身體竟如此不堪了嗎?”
四維跪下,回答道:“刀劍首長處罰,四維不敢有二話!”
“起來吧!四維!”
“四維謝壇首,但四維不敢!此事若是被刀劍首長知曉,四維這條命就保不住了!”
“刀劍如此對你,你毫無恨意嗎?”
“如今首長們唯刀劍首長言聽計從。四維位低不敢多言,自然也不敢有恨意!”
“唯刀劍言聽計從?”李成發了怒。
“四維失言,壇首恕罪!只是壇首,四維不敢隱瞞,昨日刀劍首長才與葉子見面,要控制麗靈蛇首的言行。葉子不願,刀劍欲強行責打,四維......”四維只說了一半,沒有接下去。他擡頭一看,看到了李成臉上的怒火。
“繼續......”李成盯着四維。
四維依舊沒有說話。李成說:
“葉子可是本壇的人!”
“是!但刀劍是最高首長,無人敢不從!”
李成笑了笑指了指四維,背過身去邊轉動戒指邊說道:
“四維,對本壇你沒有要說的嗎?”
“四維深知自己犯了大忌,觸犯了您的權威。但四維絕不敢同任何人聯手算計您!四維在您身邊十二年,看慣了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怎敢蹚這趟渾水呢?但您是壇首,四維不敢不遵從您的意思。您不信任四維,殺了四維就是!壇首啊,四維一條賤命,如今生不如死,還請壇首看在四維陪您多年的份上,給四維個痛快吧!”
李成頓了一下,說:
“四維,本壇欲殺了麗靈,你可有何想法?”
“回壇首,請您先恕四維冒犯之罪!”
“嗯,你說就是!”
“若本壇執意如此呢?你敢違背本壇的壇令嗎?”
“回壇首,您的壇令四維從不敢違背。只是,若因您的一念之差,犧牲了良才實是可惜啊!求您三思!”
李成聽完,轉身走下臺階,說:
“四維啊,如今你受的罰也夠多了,回本壇身邊吧!”
“壇首,四維不敢與刀劍首長比肩。請您三思!”
“何來比肩?本壇有你足矣!去傳令吧!”
“依壇首的意思刀劍該如何?”
“你隨意就好,不必回本壇了!”
“是!四維遵命!”
四維推門而出,“所有人聽着,從今日起,壇首復我四維爲最高首長,金牌首長。所有刀劍身邊親近者一律凌遲。刀劍責打三百,關禁閉。什麼時候求饒,什麼時候再放出來!”
“是!四維首長!”大殿外所有首長回答道。
“四維你混蛋!”話剛說完就被兩名首長架走了。
這時,一羣首長連忙過來扶四維。“首長你沒事吧?傷還要緊嗎?我去找白藥!”
“我去打掃首長的房間。”
“不必,你們都回去吧!本首要進去見壇首了!”
“是!”四維走入了大殿。
“話都說完了?”
“是!”
“不回去休息嗎?本壇聽着,外面對你奉承的很呢!”
“壇首說笑了,四維不敢!四維以您爲尊,不受任何奉承之言!更何況,您還有話要問,四維怎敢回去呢?”
“哦?你如何得知本壇要問你話?”
“壇首的心意四維不敢揣度,只是見您眉頭稍皺,故有此猜測!”
“果然聰明!既知本壇疑惑,說就是!”
“是!葉子的事,四維倒認爲他不敢!葉子年紀雖小但跟您多年,不會因區區小事而背叛於您。所以您可以放心了!”
李成轉向四維露出警惕的目光問道:
“葉子的事,你知道了?”
“回壇首的話,四維並不知曉。只是剛纔壇首提及四維才略知皮毛!葉子者,忠才也。四維明白!”
“葉子的事,你知道多少?”
“四維只知道葉子是您的人,其他一概不知!您用人自然有您的道理,您若說,四維恭聽;您若不說,四維絕不會私自打探葉子的消息。還請您放心!”
“嗯!你懂就好!只是,四維,你看東西太毒!”
“跟着您四維自然得擦亮眼睛,盯着所有人。以防有人出錯了主意,損了您的清譽!”
“若有一日,麗靈叛變你認爲該當如何?”
“麗靈蛇首忠心,畏懼於您,她不敢!若有一日她起了歹心,壇首下令除去就好!不忠心的人,不必留着!”
“四維一言,果真讓本壇舒心。”
“壇首言重了,四維承受不起!”
“你傷重,回去吧。休息一日再來當值。”
“是!謝壇首。今日讓其他首長陪侍您吧,您身邊不能無人。這大殿空空,總不相宜。”
“你去安排吧,挑合適的人就是。
“是!四維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