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首，怎麼辦？皇帝下了旨，咱們出不去了！”首長豹衝說道。
“四維呢？四維在哪兒？”
“四維首長死在涼州了！您快想想辦法啊！”
李成一臉震驚，說道：“涼州？本壇不是下了壇令讓他撤離嗎？”
“四維首長拿出金牌令自願留下，屬下們不敢違抗啊！”
李成的頭一陣眩暈，身邊的首長扶住了他。
李成自言自語道：“四維，你怎就如此在意麗靈呢！”
“壇首，怎麼辦啊？”
李成深呼吸一口說道：“無妨！麗靈一認罪，本壇還是正二品輔國大將軍。”
“可是蛇靈人太多不會有人指證嗎？”
“不慌。本壇深得皇帝信任，他們的話皇帝不會信。”
“壇首，鹿靈上校，閃靈蛇首可是麗靈的人啊，他們會不會說出您的身份？”
“本壇讓麗靈將他們處理掉了！沒有人能威脅到我！”
“太子殿下呢？太子知道您在京都做的事啊！”
“知道又如何？我已經放他出來了！他本就不受皇帝重視，無礙！大不了皇帝罰我頓鞭子罷了！待我李成風采如舊，定要殺了宰相重建一個蛇靈！”
“是！壇首聖明！”
李成笑了笑，回到了屋中。
一月後，水務來見了他。
“李成將軍，別來無恙！”
“李水務？”
“不錯，正是本將！”
“本將？本將是正二品輔國大將軍，朝廷的最高武將！你算什麼東西，位低還敢用自稱嗎？”
“李成，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哦？水務你何意啊？本將安穩行事，爲朝廷忠良。你怎會出如此之言呢？”
“你纔不是什麼忠良！奪權的是你，反叛的是你，想要稱皇的更是你！”
“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明白！誰說我要奪權了？我又是怎麼奪得權？我何時反叛過？稱皇？你怕不是失心瘋了吧？我是皇帝的良臣怎會稱皇呢？”
“你佔據甘涼不是奪權嗎？你帶兵衝上上陽宮不是反叛嗎？你勾結南王不是要謀天下嗎？”
“甘涼王不是我，是蛇靈壇首。我也並未衝上上陽宮。勾結南王？我與南王相識是不假，但不過多見幾次就被你說成勾結，過分了吧？我前幾日還見了宰相呢？你怎麼不說宰相和我勾結呢？”
“李成，你這是巧言令色！不過你失策了！皇帝已然知道了！”
“李水務，怎麼？開始詐我了？你以爲你急言快語就能逼我認罪嗎？別逗了！”
“逼你認罪？這些不都是你乾的嗎？”
“我一直在朝，勤謹做事！我幹了什麼？”
“你，我讓你見些人。”於是鹿靈，閃靈，尚金局高管，軍械局總管，水部侍郎，南王，太子都涌了進來，李成一看大驚，說道：“鹿靈，閃靈，你們沒有死？本壇不是讓麗靈送你們上路嗎？”
“您失策了，蛇靈壇首！麗靈並沒有如此做！可現在要死的人是您了！”
“麗靈沒有認罪？”
聽到此話水務上去給了他一巴掌說道：“你還敢提她，你對她做了什麼自己不知嗎？可憐她最後還在爲你頂罪！”
“哈哈哈哈哈！本壇知道麗靈一定不會讓本壇失望的！”
水務揪着李成的衣領問道：“李成，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你說，你說！”
“好啊，那我講給你聽！”
“慢着，你們退下！”水務發了話。鬆開了手。
“是！”大家都退下了但鹿靈沒有走。
“鹿將軍，你怎麼不走？”
水務默許了。
“麗靈，她從小就跟在我身邊了。她武藝很高，我很喜歡她。但她很倔，竟然揹着我勾結朝廷勢力，不交我刺史府兵權，還說什麼要留個清名？我一怒之下殺了她的弟弟，魔靈。她啊，揹着我喜歡上了我的弟弟李拜。我把她送入了靈牢，日日雙倍鞭刑，她才三月她就認錯了！”
“李成，你這個瘋子！”水務氣到不行，衝過去打了李成一個耳光。李成繼續說：
“之後，我和南王合作，南王將他的女兒文鴛送給了我，我把她賜給了我的弟弟李拜！但麗靈卻私下勾結南王，想要背叛我。我很生氣，便利用南王毀了她的羞恥心。”
“不錯，麗兒自殺過數次均被我攔下了！”鹿靈說道。
“我將麗靈送入了宰相府，命她奪宰相軍械局的權，可她不肯。我出重手打了她，她便又聽話了！我以宰相性命威脅她奪朝廷土地，她不敢反抗！於是就順着我的意一步步攻下甘涼，攻下突厥，月氏，成爲甘涼王！你說我是不是很厲害啊？”
“那她究竟是怎麼死的？”鹿靈問道。
“別急，聽我慢慢說！我騙她來到京都，想將她獻給太子。可她抵死不從，我只能命狼犬出手了。狼犬是我蛇靈的上校，他用鐵棍打了麗靈三日，麗靈受不住打求我救她，我答應了。她入太子府後，幫我得到了皇帝的信任，可她卻想自盡！你說，我這麼信任她，重要的任務都交給她去做了，她卻要自盡！換做任何人都會傷心的吧？我一怒之下，給她下了三倍的藥！她不是要死嗎？我李成偏偏不讓她死！我讓她每天活在對我的恐懼裏，哈哈哈哈！那種藥飲下十分痛苦，很快就傷了她的五臟六腑，她每天都要吐兩個多時辰呢！但我不許她死，我讓我身邊人告訴她，她死了我就殺光她身邊所有人，也包括宰相！她深信不疑。日日吃了吐吐了喫，像個傻子！之後我將蛇靈壇首和甘涼王的位子交給了她！我求她替我認罪！她應下了。我就回了朝！明白了嗎？水務？”
“你，你怎能如此對她？真是禽獸不如！”
“呵，我李成纔不在乎！只要有人敢反抗，我必讓她付出代價！”
“李成，她都要死了，還在替你認罪。你一點悔意都沒有嗎？”
“她不過我李成的一條狗罷了。我何必在意她？不妨告訴你，在我手下像麗靈這般願爲我李成而死的狗可太多了！”
“你真是可怕！我當時問麗兒爲什麼不離開蛇靈，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她不敢！她離不開！”
“沒錯！沒有人能活着離開蛇靈，誰也做不到！她要跑，本壇就派人將她往死裏打！一次，兩次，三次。她很聽話的，三次過後她就不敢跑了！哈哈哈哈哈！”
“你，你！”水務氣急了！衝過去又打了他一巴掌，鹿靈拉住了他。
“鹿靈，你不也是個叛徒嗎？日日挨我的軍棍也不好受吧？”
“李成，我不是你的奴！我是朝廷的鹿將軍！因此你把言語給我放尊重些！”
“鹿靈，別忘了！你惹怒了狼犬，狼犬不會放過你！”
“李成，別做夢了！狼犬已經死在我的手上了，你沒有希望了！而今天開始我會配好一份和麗靈一樣的湯藥，日日灌你喝下去！再逼你喫東西。我要你嚐嚐麗靈受過的所有苦！你若不喫，我就把你往死裏打！放心，我的心一定比你李成更狠！因爲這是你教給我的！這世上沒有不聽話的人，如果有那就是打的不夠狠！麗靈跪下求你，你放過了她。但你想都別想我會放過你！在我手下，你沒那麼容易死！”
“鹿靈，你個叛徒！”
“李成，你聽着！你做的事不僅僅是這些！因此你務必全給我吐出來！”於是拉着李成回到了房中。
水務嘆了口氣，他終於明白了麗靈的處境！落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