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笑傲江湖到大明國師 >第八百九十五章 嘖,權臣,真香
    ???

    “這還是大明的國都,天下的中心,你們不管,我來管,”衛央道,“不就在背後說我幾句權臣罷了,正好,你說我是權臣,我便權臣讓你們無權可當,”隨後道,“天子旨意,都在這待着,天亮以後到大內早朝。”

    李東陽一怒,就見幾個東廠番子抓住了刀柄。

    要大開殺戒?

    “誰要是不信,大可以試試,”衛央道,“古來權臣,如董卓,曹操,哪個上位能平靜?不殺那麼幾百個幾千個人,不血流成河,事情是推動不了的,正好,天下進步,請自諸位屎。”

    不是,你不應該說自天子開始嗎?

    “你瞧,諸王多老實,我要是你們,也會當縮頭孫子,你跟我鋼刀比硬,你不是腦子有病嗎,好了,都在這待着,天亮以後,我派人護送你們去大內,免得路上被老百姓一頓臭雞蛋爛菜葉子打死,”衛央好笑道,“羣臣,諸王,貴勳,集體到飛瀑樓白嫖,說出去天下人都不相信啊,真是大稀罕,大恐怖,名場面。”

    這,這讓大家還敢說什麼?

    他都明說了,自己就是個權臣,你還能把他怎麼樣?

    忽然,英國公張懋捕捉到了關鍵詞。

    白嫖?

    不,我們都是貴勳怎麼可能白嫖?

    “掏錢吧!”張懋搖着頭,“一人該多少,就得是多少,一杯酒算少點,上兩銀子……”

    沃日?

    衛央這下真被嚇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就這?

    妓院?

    喫一杯酒要三兩銀子?

    “少了,我記得,當年我離京前夕這飛瀑樓的酒,一壺就要三百七十兩,搭配名妓親手做的菜品,一頓飯千兩銀還是最次的,怎麼,今日飛瀑樓,給諸位喫的是最差的,還是諸位仗勢欺人,把人家的‘額外價值’看的太低了?”襄陽驚訝地斥責,“飛瀑樓安敢如此,這可都是朝廷的棟樑,國家的勳略啊,你們怎麼敢這麼做的?”

    飛瀑樓裏的鴇子慌得連忙出來告罪。

    “若不是你們的問題,那就是這些人白瓢了。”襄陽道。

    越王忍耐再三決定不忍了。

    這孽障,他居然說她爹在飛瀑樓白瓢?

    “襄陽,你怎麼說話呢?”三個王子一看親爹氣得直哆嗦,當即呵斥道,大王子喝道,“傳出去豈不令人笑話?”

    “你瞪什麼眼?”衛央道,“你小子要再衝我老婆吼一聲,送你去鳳陽見你祖宗,”而後才拱手團團稱道,“抱歉啊,我老婆是個女兒家,也沒來過這飛瀑樓,大概她不太瞭解這裏的物價。”

    “好了,今夜的事情,罪在貴勳,秦國公國家重臣,社稷上將,定國公不該請你到這裏來聚會,我等也未能勸阻他,這是我們的過錯,”李東陽再不敢讓這人說下去,連忙道,“事已至此,我等明日早朝自該謝罪,秦國公,鬧劇也該結束了。”

    “你還被罷相,結束什麼結束?”衛央道,“安心在這裏待着,瞧着各位都是熟客了,花點銀子好好睡一覺,明日早起,我自會派人護送你等上朝。”

    這老小子是個人才,真瞧出他的險惡居心了。

    衛央也沒什麼壞心眼,他不過是要把這幫人集體去青樓嫖的事情確定下來,李東陽這麼一說,性質就變了。

    “何況,我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哪裏見過這等繁華所在,”衛央笑道,“不過,我既沒有喫酒,也沒有叫什麼花枝招展的紅阿姑,不用幾百兩幾千兩的掏錢吧?”

    “不不不,我們聞了人家飛瀑樓的香氣,自該掏錢,我有,”襄陽連忙砸出三錢碎銀,豪橫道,“這下夠了吧?!”

    飛瀑樓名妓沉默鴇子啞然。

    其餘什麼這個樓那個齋,多有聰明的女子也瞧懂了這人險惡的居心。

    “國公,郡主殿下,宰輔大人,此事緣雖不在飛瀑樓,可飛瀑樓作爲地主,”鴇子慌忙試圖說和,道,“畢竟事關重大,諸位都是國之棟樑……”

    “你的意思是,這幫人叫我到青樓喫飯,這其中的恩怨因果,你飛瀑樓接了?”衛央偏過頭笑道。

    鴇子一咬牙,再加一重分量:“飛瀑樓願以三成乾股……”

    “你是想找死。”襄陽回頭吩咐,“明日,請這位到詔獄。”

    嗯?

    “我這夫郎,天下敬仰,在你一個小小的飛瀑樓你還這般拿大,你有什麼臉說和,你何來資格當這個中人,自問你有這個身份?”襄陽道,“看來是覺着我西軍好欺辱,好辦,投入詔獄,我倒要問一問,是誰給你的臉,誰給你的膽量。還有,飛瀑樓,今日起封樓。”

    東廠番子齊聲喝道:“謹遵鈞命!”

    鴇子大驚。

    “記住,我不要你腦袋,是我瞧不上與你一個鴇子一般見識,你若腆着臉找死,我真不介意送你去死,滾。”襄陽掉轉劍柄迎頭便擊,“去詔獄報到去吧。”

    番子們如狼似虎錯手便拿,那鴇子大哭出聲。

    “你倒也沒犯什麼罪,不過就是覺着公卿王侯們得罪不起,我西軍講道理,你便得罪得起,要麼,那就是你自覺靠山很硬,不懼我西軍鐵騎,那好辦,”襄陽再傳令,“去,在城門口貼告示,告知天下人,這飛瀑樓,把我西軍鐵騎當雲煙,視我西軍的上將軍如無物,把我這老朱家的襄陽郡主的夫婿,也當成了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讓天下人都記住,找到這個蠢貨的主子,帶來見我。憑此,我可減少他一次必殺之行,去吧。”

    “不可!”衆人齊聲大喝。

    衛央問天劍出鞘,彈着劍鋒道:“怎麼,不許我家襄陽說句實在話?誰想死?”

    李東陽跨出一步,衛央長劍殺到。

    李東陽大駭。

    “滿朝公卿,不過一羣牛羊,給你臉,不與你一般見識,那是我大度,你想死,我爲什麼不敢殺?”衛央很嘆息,“爲什麼那麼多人總覺着我好欺負?”

    飛瀑樓頭牌本要出去說個人情,但見如此只好又縮了回去。

    她又不怕沒地方喫飯。

    “把今天到場的所有人都抓起來吧,詔獄空蕩蕩,奸佞在朝堂,審一審她們,問一問她們的主子。”襄陽提劍過去拍了下海州侯的臉頰,“再不起來只好也送你全家去詔獄。”

    海州侯慌忙爬起來,顫抖着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主動辭掉東城兵馬司指揮使,要不然,三天內整頓不好,我拿你問罪。”衛央問宰輔,“我要罷免五城兵馬司五個指揮使,你們有沒有意見?”

    “有!”

    劉大夏膽大。

    衛央道:“那就憋着!”

    什麼?

    “有意見,憋着,我不想聽,”衛央道,“帶海州侯回指揮室,讓王守仁暫代五城兵馬司總督之位,我要做什麼他很清楚,年後返回山海關之前,他要把五城兵馬司培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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