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你又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宇文言有些惱羞成怒,“你滿嘴仁義道德,可是你不在不也還是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在我手上,你又算什麼好人?”
“我從未說過我是什麼好人,他人的死活與我何關?我若阿貓阿狗都要救,豈非是這世間有數不清的人等着我去救?”舒晚笑道,“不過,我與你還是有些區別的,至少,我不會對自己人下手!”對舒晚來說,可以把身邊的人分爲兩種,一種是自己人,另一種就是不相干的人,對於不相干的人,她的確是不會抱得有多大的同情心,她又不是同情心氾濫。
“伶牙俐齒!”宇文言冷哼一聲道。
“反正今日你必死,你可以殺了宇文珠給你陪葬!”舒晚眼皮都沒擡的開口。
宇文珠有心要罵舒晚幾句,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想想也是,她和舒晚連朋友都算不上,反而更像仇人,所以她居然還奢望舒晚可以救她一命,簡直是可笑!
“箭來!”容辰開口,示意自己身後的下屬把弓箭遞給他,拿到弓,搭上箭,箭尖直指宇文言的心臟,只要他手一鬆,宇文言必死無疑。
“容辰,可別手抖了!”舒晚扯了扯嘴角。
“晚晚放心,將他們二人射個對穿不是問題!”容辰瞥了舒晚一眼,答道。
死亡的陰影籠罩着宇文珠,她怕,她真的怕,但是她沒有辦法向容辰求饒,剛剛若不是她求容辰放宇文言一馬,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人總要爲自己的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死就死吧,她不怨任何人!
宇文言全神貫注的注意着容辰手中的箭,心道若是容辰手中的箭射過來,把宇文珠擋在前面,他有幾成躲得過的可能。
因爲他只顧着這邊,所以並沒有察覺到那邊已經靠近他的於建寧。
“於建寧,動手!”容辰和於建寧那是一起經歷過無數生死的人,所以只要一個眼神,他就懂得於建寧遞給他的意思,他喊出口的那一瞬間,於建寧便出手了。
忽然聽見容辰的聲音,宇文言便反應過來自己身後有準備偷襲的人,他只能閃身躲開,與此同時,容辰手中的箭已離弦,直朝宇文言的胸口刺去。
就只是這麼短短的一瞬間的意外,箭就已經刺進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