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昀卻根本不放開陳可的手,任她如何掙扎,只是死死扯着她,笑道:
“咱們姐弟之間,爲什麼要顧慮那麼多呢?”
“再說了,你揹着喬鍇玩弄小鮮肉的時候,可沒想過什麼提統。”
陳可怒極,她哪裏玩過什麼小鮮肉,那都是被人陷害的!
怒極的陳可口不擇言道:“宮昀,你別裝了,我聽到你和蔓菱尋歡的聲音了。”
宮昀見陳可直接和自己攤牌,乾脆伸出手,將不停要掙扎着離開的陳可給摁進了沙發裏面:
“姐姐怎麼知道那是我們尋歡的聲音?姐姐你又沒有和我尋歡過!”
“不如姐姐和我尋歡一次,確認一下那到底是什麼聲音?”
“……”陳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最令陳可驚惶失措的是,她發現,宮昀竟然準備連她一起享用!
“你放開我,否則,我就把你和蔓菱的事情公之於衆!”
陳可的威脅,到是令宮昀微微動搖了一下,但是下面的趨勢已經擡頭。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宮昀最終,還是把陳可摁在了身下。
“宮昀!你怎麼能……”事後,陳可痛斥宮昀。
宮昀卻冷笑:“我爲什麼不能?”反正是陳可自己送上門來的。
不過宮昀清醒過來以後,卻有些納悶。
自己雖然急色,可也並不是不能夠控制得住自己的人,否則他早就不管不顧,對喬可芮下手了。
可是這一次,爲什麼他突然有一點兒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在對象只是一個被喬鍇拋棄了的陳可,否則這要是鬧大了,問題就真的大了。
陳可根本沒想那麼多,她憤慨道:“我要把你的所作所爲揭露出去!”
“揭露出去?”宮昀的笑容更冷了,“喬夫人,你要揭露什麼呢?”
“是你主動送上門來與我歡好?還是你和你的女兒共侍一夫?”
“你……”聽到了宮昀的話,陳可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
是啊,這個社會對男人極其寬容,如果被人知道她和喬蔓菱都和宮昀睡過。
世人只會覺得宮昀有本事,睡了一對母女,而她和蔓菱,卻會淪落成爲衆人的笑柄。
陳可頓時懊悔不已,她不應該直接闖進宮昀的狼窩的,她至少應該帶一個保鏢來!
“喬夫人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宮昀淡淡地笑。
陳可還想着自己來找宮昀的目的:“我要你娶蔓菱!”
“唔,這個主意不錯。”宮昀摸了摸下巴,點頭,“到時你也一起來和女婿我住?”
陳可:“……”
陳可發現,自己不應該來找宮昀,這人壓根就是一個寡廉鮮恥的混蛋!
宮昀見陳可無語時的模樣,更加楚楚動人,內心又是一通躁熱。
卻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宮二爺,有客人找您。”
宮昀只能壓下衝動,先去見客人。
可是他色迷心竅,又不願意放過陳可這一塊肥肉,便對着她笑道:
“如果你想要點趁手的零花錢,儘可以來找小婿我。”
儘管他絕對不可能娶喬蔓菱,但宮昀還是一口一個丈母孃,那自然是爲了調戲陳可。
不過這話聽在陳可的耳朵裏面,卻讓她心中一動。
反正睡誰不是誰?
與其睡喬鍇那個老頭子,還不如睡宮昀這個小鮮肉呢?
更何況,還有錢拿?
如果宮昀知道了陳可的想法,一定會吐出一口老血。
他如今三十五六歲,相對於四十出頭的陳可,確實是小鮮肉了。
匆匆離去的宮昀並沒有發現,自己喝的那杯咖啡被一個面相陌生的小助理悄悄收走,倒進了馬桶毀屍滅跡。
喬可芮拿着合同,與喬鍇一起找到了宮澈,要求他帶着他的資金從喬氏企業撤出。
宮澈難以置信地看着提出要求的喬鍇:“喬鍇你瘋了?你要把我逼走?”
“你知不知道,你和宮聿泓鬥了那麼久?是誰在給你兜底?”
喬鍇道:“當然是宮先生您。但是我同時也知道,你在悄悄侵佔喬氏企業的貿易線。”
“你暗中勾結了喬氏企業的員工,悄悄截住了本來應該屬於喬氏企業的訂單。”
“甚至不惜在邊境線上搞事情,找人託關係,以極爲不合理的理由扣下我們的貨物,導致喬氏企業不得不向對方違約。”
喬鍇說着,目光一冷:“宮聿泓雖然整了我那麼久,卻是明刀明槍地來。”
“而你,表面上說是支持我,其實卻在暗地裏鯨吞蠶食,想要奪走喬氏最重要的業務!”
宮澈聽着喬鍇的話,終於笑了起來。
他揭去虛僞的溫和的面具,露出了本來面目,對着喬鍇道:
“看來,你還沒有老糊塗,終於發現了我的陰謀。”
“不過我告訴你,已經晚了,我已經完全掌握了喬氏企業對北歐的貿易線。”
“喬氏企業已經完全被我架空了!就算你已經發現原因,想將它交給喬可芮。”
“然後逼宮聿泓出手救下喬氏企業,那也絕對不可能!”
“因爲宮家在北歐還沒有穩定而成熟的貿易線!”
喬可芮看了看宮澈,又看了看喬鍇,終於是明白了。
宮聿泓想要對付喬鍇,卻被宮澈漁翁得利了。
喬鍇道:“你爲什麼要那麼針對喬氏企業?”
宮澈道:“你真是太高估你自己了,區區一個喬氏企業,我還沒有放在眼裏,我想要對付的,從來都只有宮聿泓而已!”
“我會向宮澤天證明,我纔是宮家最有價值的後代!”
喬可芮冷眼看着宮澈:“有價值的人,從來不需要證明自己的價值。”
“你會這樣說,只能說明,你心虛,你知道自己的價值不值一文!”
宮澈看着喬可芮,冷哼一聲:“小丫頭倒是挺牙尖嘴利的,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讓喬氏企業起死回生。”
“據我所知,宮聿泓已經和你鬧掰了,別指望他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