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宮昀就着手準備,卻被喬蔓菱拉住了。

    “咱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不能就這麼算了。看起來他們的公關速度更快,但是大家都不是健忘的。只要咱們堅持下去,總會有一部分人跟掛了電話,宮昀就着手準備,卻被喬蔓菱拉住了。

    “咱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不能就這麼算了。看起來他們的公關速度更快,但是大家都不是健忘的。只要咱們堅持下去,總會有一部分人跟咱們一條心。”

    陳可也是下了血本,要是這次不成功,以後她都擡不起頭。

    “宮少,宮聿泓已經壓了您多少年了?您就真的願意一輩子屈居人下?這一次咱們贏了,至少能夠跟二爺平分宮家,那您的地位可跟現在不一樣了。”

    面說着程可走到宮昀旁邊,纖長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

    “只要有了地位,金錢和美人兒還不是源源不斷的。”

    宮昀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左摟右抱,揮金如土的生活,在陳可的胳膊上抹了一把。

    “那就這麼辦,我現在就通知他們把動作放麻利一點。”

    宮氏,宮聿泓坐在電腦前,看着話題不斷攀升的閱讀數量。

    “宮昀膽子越來越大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乾的,就不能是宮澈那個老狐狸?”封薄容蠻無聊的靠在沙發上翻雜誌。

    “你不都說了嗎?宮澈是個老狐狸,肯定不會做的如此明顯,話說今天不是你跟你女朋友見家長的日子嗎?怎麼還有空到我這裏來閒逛?”宮聿泓將工作丟到一邊,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下面人來人往。

    “肯定是因爲你的前妻他的超市生意不好,就給我的女朋友打電話,這不我女朋友爲你的前妻兩肋插刀,我也只能過來刺你兩刀了。”封薄容順手開這樣的玩笑,今天這麼說自然是因爲心情不錯,“不過剛纔我已經問過了,兩家老人見面非常順利。也非常樂意,我們把婚期定在這個月。”

    從提到喬可芮開始,宮聿泓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說到底也是因爲我,怎麼辦?我給你賠個不是,今天晚上請你喝一杯。”

    “別,別,明天我們就要去試婚紗了,要是今天晚上喝多了,晚恬還不把我的皮給扒了?”封薄容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走到宮聿泓的身後。

    “你要是真的想給我陪個不是,就今天把手頭的工作做完,明天一併試了你的伴郎服,也免得我們再跑一趟。”

    “伴郎服有什麼好試的?不過就是一套西裝,從我的衣櫃裏挑一套沒穿過的穿上就可以了。”宮聿泓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的場合,畢竟新郎新娘纔是主角,他也沒有必要打扮得光鮮亮麗。

    “你確定不過去?伴娘晚恬請的可是喬可芮。”封薄容一聲感嘆,“這麼好的姑娘明天試衣服,旁邊沒個陪着的,可不太合適。”

    “她都要跟慕景承在一起了,我去不去又有什麼區別?明天慕景承會陪着的吧?”

    宮聿泓扔了這麼一句,隨後抿着嘴回到了工位上。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感覺味道怪怪的?”封薄容心情大好,湊到宮聿泓的身邊聞了聞,“宮總,你這是剛從醋罈子裏拎出來的吧?”

    “知道就走開,別在我這兒礙眼。”宮聿泓一想到慕景承和喬可芮在一起,就覺得心裏堵得慌,連帶着封薄容也看不順眼兒,“什麼時候你也變得和歐陽翎一樣了?”

    “行了,那我先走了,你記得完成工作。”封薄容當真出了門,走到門口又探頭進來,對宮聿泓說,“自己喜歡的人還是應該爭取一下的,萬一對方也喜歡你呢,是不是?”

    給了他一記眼刀,等他消失在走廊盡頭,宮聿泓靠在扶手椅上,閉上眼睛。

    兒女情長先放在一邊吧,是時候收網了。

    “劉辭,把剛纔拿到的證據整理一份,跟我回一趟老宅。”

    劉辭收拾完東西致電宮老爺子,說明去意。宮老爺子雖然答應的彆扭,但也知這不是一件小事。

    宮昀聽說老爺子叫他回去開心的不得了,又小心打聽,發現沒叫宮澈更加得意洋洋,還以爲是老爺子看他順眼,打算跟他說一些體己話。回去的路上,他甚至給老爺子買了一些補品。

    可當他提着東西邁進大門時,從內而外散發出的嚴肅氣息,讓他打了個冷戰。

    “老爺子在書房等您。”管家過來交代一聲就退了出去,大廳裏空蕩蕩的,平時老是走來走去的,保姆也見不着一個。

    將買的東西放在一邊,宮昀哆哆嗦嗦上了樓,進了書房的門。

    裏面只有老爺子一個人,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神情嚴肅。

    “你這幾天在忙什麼?”

    “也沒什麼,”宮昀賠着笑臉走了過去,“都是公司的雜事,現在大權掌握在三弟手裏,我也只能幫着做些迎來送往的差事。”

    “真的只有迎來送往嗎?好好想想最近做了什麼,尤其是錯事。”老爺子把這個面孔一副審問罪犯的模樣,宮昀就是再不着調,也知道自己攤上事兒了。

    “爺爺,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出去亂逛了,賭博打牌更是一樣都沒有沾。您要是因爲我之前犯的錯覺得我一直不老實,那就真的冤枉我了。”宮昀又往桌子邊挪了一點,“比起二弟三弟我確實是個不成才的,但我也想爲咱家做點事兒。”

    “可是你做的什麼事兒?不說別的,就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你都做了什麼?”老爺子的臉繃得更緊了,擺在桌邊的拳頭攥得緊緊地,青筋暴起。

    “我,”說到這兒,宮昀知道老爺子是爲了什麼,也知道瞞不住的,“我這不是看不慣喬可芮的行事風格嗎?剛剛跟咱三弟離了婚,就跑去找了別的相好。”

    “就算你再看不慣,這也是私事,你怎麼能夠攪和到公事上?就不說道德論理這一塊了,就是讓旁人知道咱們公家以大欺小,欺負一個姑娘,從錘子邊緣拉回來的公司,旁人會怎麼想?”老爺子越說越生氣,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章,“你一個七尺男兒胸襟齊魯還比不上一個小姑娘?”

    “爺爺,爺爺,我知道錯了。”好漢不喫眼前虧,宮昀立馬就服了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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