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恬此時逗着家中的兩隻貓,想着喫完晚飯之後早點休息,畢竟明日裏還有大事在等着他。涉及到羅希雯的事,曹恬可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而在這時,曹恬聽到門鈴聲響,這自然是讓他好奇會是誰來拜訪。
時乃和小豆都有鑰匙,直接開門進來便是。而這晚上來他家做客的,會是誰呢?
警惕的曹恬隨手拿起一把雨傘,從門上的貓眼看到來人,倒是立馬把雨傘放下。顯然外面的人是不會對他造成威脅的。
外面的女子應該是況文琪。畢竟況文萱現在剛喪夫,不可能來做客。
曹恬此時開門,倒是見況文琪見到他是笑了聲。
“我也是許久沒來這裏了,沒想到玄關還是一樣的。”況文琪此時往裏看了眼,倒是不禁感慨。
“況小姐怎會來這裏呢?”曹恬自然是有些好奇。
畢竟鍾五斗去世,況文琪作爲況文萱的姐姐應該幫忙纔是,又爲何會來到他家門口。
“我這人呢,最不喜歡的就是生離死別。葬禮那天我可能會去,但是在那種氛圍裏,我承受不住。”況文琪說到這裏也算是面帶傷感。
曹恬看況文琪這個樣子,倒像是過去有什麼類似的經歷一般。畢竟況文琪一直給他的感覺就是雖然熱情但是相當神祕。
這個女強人經歷的事應該比他想象的要多很多。
此時曹恬把況文琪請進屋,便是親自衝了茶給她。
“對於這個家我還是很熟悉的。當年我來過幾次,那時你可能都恰巧是去上學了。”
況文琪此時卻是抿嘴笑出聲:“你就不好奇我以往來你家做什麼?比如和你父親發生什麼事?”
“嗨,這我倒是沒意見。”曹恬也是攤手:“不過我想就算我父親和況小姐你真是那種關係也不會在這屋裏。應該是會去你家,或者酒店。”
曹恬自然明白,這家裏怎麼的“他母親”在的。他父親這麼愛他母親,真和況文琪來第二春也不至於在這裏。
更何況若是這況文琪真和他父親有那層關係,以他父親那負責的性子,他還真多了個後媽了。
所以顯然況文琪和他父親是沒有發生事情,至少在屋子裏是這般。
“你小子倒是和你父親一樣,輕易騙不了。”況文琪此時也是想起了往事:“也不知你父親現在怎樣了……”
“好了,不提這事了。這次我來呢,算是談公事的。”
“公事?”這倒是讓曹恬有點沒想到。
“沒錯,公事。”況文琪點頭笑道:“我已經知道了喲,你現在是客人。”
客人,那是指時境遷給他的“客人名額”,這算是一個奇怪的商業聯盟,裏面的人不是資本大鱷都是娛樂圈的資深人物。
不過可以看得出的是,這些人就是幕後玩家,操控着臺前的一切。
雖然曹恬不知道當中具體有誰,但顯然況文琪知道的話,說明她應該也是有關係的人。
況文琪此時拿出的竟是一份大合同。看到上面那個“電商集團”的名字,曹恬心中有數,知道這份合同應該算是天價那種。
“具體是做什麼。”
“文娛?”曹恬自然是皺眉:“你們不是剛拿下騰飛嘛,這又是開的哪個公司。”
“總公司,細分的話騰飛只是旗下的分公司。”況文琪淡淡的說道。
這一聽可不得了,況文琪顯然是給他準備了個好差事。
曹恬聽了倒是笑着婉拒:“這工作的薪酬可不像是一個生意人開的。我想又是況小姐在關照我吧。”
這況文琪對他的態度,要是不說的話別人還真以爲她是曹恬的媽。
雖然很可能就是因爲這“客人”的資質,況文琪才能給他拿下這份大合同的薪資。
“其實我最近也很忙,還有新電影的劇本以及時乃那邊的一些工作,真的抽不出空。”
況文琪給的工作那可謂是隻有傻子纔不幹,但曹恬也還真算是傻子。
而且曹恬覺得這頂多算是快錢,讓他成爲公司體制內員工,顯然也多了層束縛,他曹某人就是不太喜歡這感覺。
曹恬看況文琪的樣子,此時被拒絕了倒也沒其他意思,反而是滿臉笑意。
“我也知道你會拒絕,不過還是想試一試~對了,我還想見你妹妹呢,她人呢?”
“她和小曼是同學,現在正陪着小曼呢。”
“是個好孩子。”況文琪此時也是點頭。
說起來她現在也沒陪在她妹妹的身旁來着。但況文琪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她們姐妹雖然一個看起來熱情洋溢,一個看起來像是冷麪女子,但其實骨子裏都挺像的。那便是相當的堅強……
或許也有繃不住的時候,但這算是陣痛之後,那個時候況文琪自然不吝惜自己的肩膀給她妹妹靠着……
“說起來,我有沒有和你講過我和你父親相遇的那起事件。”況文琪此時想了下,是笑道。
“你提過這一回事,說是沒說過的。”曹恬此時看況文琪的樣子,像是要講起那件事。
“那麼你現在講這件事的話,應該是有什麼特定的原因。”
“沒錯,同樣是因爲親人去世。雖然我一直說鍾五斗怎樣怎樣,但是真等他去世,我又有點想念他。”況文琪此時也算是點頭,隨即也算是稍稍提起這事。
“當時去世的,是我兩個舅舅。”
“舅舅?”
“沒錯,而且當時我是第一號嫌疑人,也是你父親當時看出了疑點。證明了我的清白。”
“那兇手是?”曹恬這人倒是對事件更加的在意,這也是他這人的毛病所在。
不過也正是這“毛病”,曹恬才熱衷於這些個事件當中。
“你可是偵探,怎麼的也得猜個究竟纔是。”況文琪此時也是賣起了關子。
“那麼我就說說這起事件吧。”
況文琪此時說起這件事,倒是如數家珍,事件都梳理的完整。
總的來說過程說得也清楚。
況文琪母親的孃家也算是挺有錢的一家,那時候他們是舉行着舞會。當時人來得挺多,客人也算是人來人往。
而況文琪想着回房休息,卻是發現她二舅的房間門沒關,人這麼多,這顯然很不安全,哪怕請來的都是自詡爲上游社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