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曹恬此時倒是笑道。
此時飯桌上還是時乃和妹妹小豆,二人都是相視一眼,都是異口同聲說道:“你肯定有事情。”
看着老婆和妹妹同聲同氣,曹恬倒是一愣,此時倒也不禁抓了抓臉:“所以我是有錯過什麼事嗎?”
“我剛纔問你什麼你可知道?”時乃此時是笑着問道。
曹恬自然是一愣,他剛纔想着“天使與惡魔”的事,倒是真忘了這一茬。
“你看看你,和我們喫飯,這思緒都飄得老遠去了老哥。”作爲親妹妹,小豆此時也是不忘拱火:“所以你在想什麼呢?”
“小豆,你剛纔說什麼來着?”曹恬此時倒是有些激動。
“思緒飄得老遠?”
“對頭!”曹恬此時是一個激動,便是起身,像是要去打電話。
時乃和小豆兩個“乾飯人”自然都是一愣,不明白曹恬又是因爲什麼事。
當然對於她們而言,曹恬做的菜確實是最“香”的。可能口味不如外面一流的餐館,但絕對是健康的。
此間曹恬立馬是打電話給老同學陳文意:“喂,老同學,關於羅希雯手下的養鳥人,我有了其他看法……”
於是本來要陪時乃和小豆一起看電影的曹恬倒是又一次放了她們鴿子。
因此兩姑嫂自然是隻能是一起看電影,而曹恬倒是開着車去了警局。
“情況怎麼樣?”
“不得不佩服,你又猜對了。”
陳文意此時也是不得不服曹恬,畢竟曹恬剛剛幫他們解決了一個隱患。
給羅希雯通風報信的是那個吹鳥笛的譚斌,而譚斌起初是被懷疑成“人格分裂”,以此來解釋他家裏有兩套生活用具。
但是有一點曹恬說得沒錯。
這家裏只有譚斌的指紋反而顯得刻意,分明就是有人抹去了所有的指紋,然後把家裏的生活用品都沾上譚斌的指紋。
至於爲何要讓警方懷疑是“人格分裂”,很明顯這是一起“嫁禍事件”。
畢竟根據調查,譚斌在單位裏壓根不像是那種人,因此有人想用譚斌可能有“人格分裂”兩種身份作爲掩飾。
不得不說手段是相當高明的。
試想一下,警方去圍捕的是吹鳥笛的傢伙,倘若是發現了譚斌的屍體,那麼譚斌的家以及身份一定會被查。所以將譚斌僞造成人格分裂是在正常不過了。
“那麼我們懷疑譚斌走投無路服毒就不對了,譚斌是被人毒死的。”陳文意此時也是接着說道:“譚斌的鳥笛嘴上是有氰化物,那麼下毒之人就是用這方法。但爲何譚斌會去吹鳥笛呢?”
“很簡單,譚斌是同樣愛鳥之人,只要有人和譚斌說那附近有這種本不在本地纔有的鳥,譚斌肯定會想去拍張照片。”曹恬也是答道:“那麼兇手是誰也很明顯了,那便是和譚斌一樣的愛鳥之人,甚至可能是譚斌的同好。”
陳文意此時也是立馬讓人去查譚斌的社交關係,顯然譚斌這人比較孤獨,都是隻和鳥友比較好。
“這本地的鳥友就有十來個,那可不少。”
“查賣鳥的。”曹恬此時是想到了一個可能,便是說道。“如若是本地賣鳥的,和譚斌這樣的鳥癡應該也會有交流,而且能知道譚斌的信息也不是不可能。”
“員工,還是臨時工,給的是假身份。我們已經讓老闆去拼人像了。”
陳文意此時也是嘆了口氣,他們警方沒看穿這傢伙的把戲,倒是真真被他牽着鼻子走,也錯過了第一時間將其逮捕歸案的可能。
“老同學,你是怎麼發現問題的?”
“說來也算是巧合,我恰巧遇到了人格分裂的傢伙。”曹恬指的自然是惡魔,通過這個惡魔,他算是有些瞭然。
天使和惡魔共用一個身體,而惡魔“奪舍”身體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曹恬從這裏便是可以知曉,若是說譚斌完全不知曉自己身體裏的人格是壞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是沒了他的記憶,通過行爲也能感覺得到。而像天使Angel那般理解惡魔,幾乎是機率很低的事。所以曹恬對這點也有所懷疑。
至於小豆那句:“思緒飄到了遠方”,那就讓他想到了更深的一層。
警方和他都是開了小差,被人偷雞了……
這點其實也不怪曹恬他們,畢竟他們壓根想不到羅希雯的幫手是如此的聰明,本以爲是“勝券在握”,但沒想到對方這步棋更絕。
“那這意味着什麼,老同學你沒理由不知道吧。”曹恬此時算是嘆了口氣。
“嗯……”陳文意此時也是點頭:“羅希雯有事瞞着我們,這個女人還是那個魔女,不得不防……”
……
查到羅希雯的幫手沒死,對於警方和曹恬那都是起到了一個警惕作用。但除此之外便是再沒有其他收穫了。
那鳥店的老闆給出了那人的相貌,警方一時間也不能查出他的真實身份。
而分明這件事是讓曹恬明白,事情幾乎就是發展到了塔羅牌組織內戰的程度。
女祭司羅希雯、惡魔、倒吊人,三組勢力勢必會有碰撞。而如今看似平靜,但也正正是說明這是在暴風雨之前。
曹恬此時倒是看着陳文意和張然王勝男忙到了凌晨兩點,此間也算是親自請他們喫夜宵。
路邊攤擼串永遠是夜宵的神。此時喝着啤酒擼着串,也算是給忙碌生活帶來了一絲慰藉。
“師傅,這杯還是敬你。”張然此時倒是先乾爲敬,隨即也算是樂呵笑着:“對了,你們說,羅希雯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此的邪乎?”
“外面喫東西不談公事,只談私事。”陳文意此時倒是笑道:“現在先別管那麻煩事了,倒是各自說說生活上的趣事。”
曹恬此時是看着陳文意,眼睛一眯:“你這人都恨不得睡在警局,就你還有什麼私事?”
張然和王勝男聽着樂呵,平素裏他們可不敢開陳隊的玩笑,不過這私底下擼串,師傅曹恬說起了,那都是附和着。
陳文意此時喝口酒眨巴下眼,顯然不服氣:“我下了班自然也是有私生活的。”
“比如?”
“比如去健身,還有回家……”陳文意倒是老臉一紅,他這人一有時間也是在家裏看卷宗,還真是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