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真正深追的人只有文泰,其他人面對“力量”都會非常的危險。
此時這瘸子明顯感覺到了有人追他,那是開始跑步。
一個瘸子能跑多快?曹恬以前覺得怎麼都沒有普通人快纔是,但是這個人跑起來比一般的正常人快了許多。
這隻有經過高強度訓練腿部的人才能夠做到。所有人都確定他便是殺死剛纔在屋裏的兇手。
而在這時張然倒是取巧,此時是繞了個近路,想在小巷口堵這人。
“小心!”文泰此時喊了聲。而分明見這瘸子那是一拳就把張然給打翻在地,這還是張然用雙手擋了的情況下。
而王勝男和曹恬是趕緊去看張然的情況。
“疼死了我的手,這天殺的怎麼這麼厲害……”張然此時是喫痛罵了聲。
“很簡單,他練得應該是古武技。”趕來的梅姐是嚴肅道。
“勝男,你留下照看張然,梅姐,我們得趕緊跟過去看看情況。”
曹恬自然擔心文泰的安危。
文泰雖然也厲害,但是對上“力量”,曹恬卻是莫名的不放心。
“梅姐,你說的這古武技是什麼東西?”
“武術分爲現代武術和古代武術,要說古代人練武可不完全爲了強身健體,那是爲了不在戰場上丟命。因此古武技一般就是殺人技。”
“殺人技……這就難怪了……”曹恬此時想起那紅牌樓裏死者的死法,那麼這力量有多厲害也不言而喻了。
“總之呢,這個古武技的厲害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畢竟這個人就是頂尖的殺手。那些個警察可惜也沒跟上,若是有槍,應該是不怕他的。”
梅姐說到這裏,二人分明是來到一處地下停車場,看這痕跡,很顯然文泰已經追了上去。
而曹恬自然是第一時間聯繫了警方。
“梅姐,這裏面很危險,我一個人潛進去就成了。”
“不行!這太危險了!”梅姐此時是立馬搖頭。
“沒事,他不會殺我的。”曹恬這時候卻是笑道。
“不會殺你?”
曹恬指的自然是倒吊人無意中和他提起過的,他在組織白名單裏這件事。
也就是說因爲這白名單,這塔羅牌的人是不會對他動手。就是表露出有心要對他動手的王曉涵,最終也是被狙擊手給一槍打死了……
曹恬說罷,便是一人小心翼翼的跑了進去。
而果不其然,曹恬此時在遠處就聽到了打鬥聲。
曹恬自然是立馬躲在車後,算是看“力量”和文泰的打鬥。
文泰雖然不是修行古武技,但文泰也絕對是那種經驗豐富的打手,這一時間文泰躲了幾記這“力量”的腿功,是結實用自己的手刀打在了“力量”的肩膀上。
“你是我交手裏稱得上上游的對手。”
曹恬聽這“力量”的口音,倒像是那些個其他國籍的華人。
“留你一條命,我們下次再打。”
“你走的掉嗎?”文泰此時卻是笑了聲。
而曹恬此時也是站了出來:“就是,再有幾分鐘警方就包圍這裏了。”
曹恬自然是過分樂觀估計了這件事,分明此時是開來一輛車一個漂移是到了力量的旁邊。
這人嚼着口香糖,看着曹恬和文泰,倒是拿出了一把UZI對着兩人。
這人先把槍瞄準着曹恬,但是看清了曹恬的臉卻又是瞄向文泰。
“別殺他,這人我以後自己動手。”
聽到力量這麼說,這人便也收起了自己的槍,曹恬和文泰自然是沒有一點辦法,只能看着這兩人駕車揚長而去。
“可惡!他們居然有槍,不講武德。”文泰此時倒是氣得罵了句。
“算了吧文大哥,剛纔那個人應該就是‘戰車’,這兩人聯手,我們兩個真打不過。”
文泰倒也是點頭。
剛纔力量的腿法他並沒有完全摸透,雙方都還是在試探階段。
“那現在怎麼辦?”
“只能讓港城警方調監控試試運氣了。他們的車牌我記住了。不過剛纔我注意到他們車子門鎖的撬痕,這車應該是失車,找到他們的可能性不大。”
曹恬自然也覺得無奈,但同時也明白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事情從一開始他們就是被動的。
“我剛看那個張然小兄弟被他打了一拳,沒事吧。”
“看樣子可能會骨折,我讓人送他去醫院了。”
曹恬現在覺得事態發展對他們而言並不是很有利。
雖說與戰車和力量都交了手,但還是讓他們二人揚長而去了。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再等等唄。”曹恬此時是笑道。
“又等?”文泰倒是有些鬱悶:“死了這麼多道上的了,還等?”
“這還是組織這邊的出招,倒吊人還沒出招呢。不過真到了倒吊人出招的時候,你會情願等的。”
曹恬這話也算是說明他其實是很瞭解倒吊人的性格。倒吊人最喜歡的就是讓人知道自己什麼時間死的,讓人去感受這種絕望。
……
“你這次想炸哪裏,能不能透個底?”黃毛此時是第一次來到倒吊人的工藝室。
這地方最多的東西還是時鐘,若是你閉上眼不用怎麼仔細聽,那都是能聽到所有的時鐘因爲秒鐘的跳動而發出滴答的響聲。而且這聲音在倒吊人的調控下都是相當的一致,不顯得凌亂。
“不不不,這次我不玩炸彈了。”倒吊人此時是露出微笑:“看到你其實我想到了更好玩的東西。”
“看到我?”黃毛自然是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傢伙想搞些什麼。
“你是塔,專門做各種殺人的機關,所以這次我們便玩機關。”
“那找誰玩?”黃毛此時多餘問了句。
“放心,肯定不會找你。”倒吊人此時是看着黃毛,露出微笑。
同爲殺手,黃毛都覺得這傢伙的笑容讓他有些瘮得慌。
“拭目以待。”倒吊人此時按了下旁邊的開關,黃毛此時看着眼前的機關,自然是眉頭一皺。
“知道自己要死在這個機關下應該已經更難受了,你還給他倒計時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那可不能稱之爲難受了。”黃毛覺得這應該是一種折磨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