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澤看着祁城愣住了,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祁城怎麼在這?
祁城渾身一件黑色的短袖,黑色的修身褲,整體有股冷硬的黑暗風,深邃的雙眸更是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冷氣。
“城哥,你怎麼在這?”蘇玉澤疑惑的詢問道。
祁城並沒有回他的話,微微側了側頭看着蘇玉澤,挑了下眉,“下樓嗎?”
他就是看見了蘇玉澤發的朋友圈,上面有定位自己在哪裏,於是祁城就馬上過來了。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這表白的場景和結果,不過看着這樣子,蘇玉澤自己出來的,沒猜錯的話沈清風應該是表白失敗了。
蘇玉澤點了點頭,走進電梯裏,站在祁城的身邊:“嗯。”
祁城點了一樓的按鈕。
蘇玉澤的目光一直在祁城的那雙手上,祁城的手可謂是標準的漫畫男神手,手控界的天菜,手指修長又筆直。
不知道這樣的一雙手要是那什麼的話會是個什麼感覺?
這麼一想,蘇玉澤忽然想到了自己昨天和習雲去買了那什麼,現在那東西還放在習雲的宿舍,等會兒回學校了要順便帶回家。
在宿舍是肯定沒辦法試用的,還是要回了家才能好好的用一用,嚐嚐是個什麼感覺。
蘇玉澤的目光帶着一絲絲的粘膩,又一次看向祁城的手。
不知道祁城的手和那東西相比起來,哪一個會更令人陶醉?
蘇玉澤的腦海中開始肆無忌憚的幻想,沒一會兒,他就被腦海裏的各種黃色畫面給弄得臉色漲紅起來。
祁城感覺到了蘇玉澤的目光,轉頭就看見蘇玉澤一臉通紅,有些反常的怪異,目光往下一看,蘇玉澤的褲襠隱隱變大了一點。
他勾脣笑了笑,沒說什麼。
“小澤澤,直接回學校嗎?還是去買點喫的再回去?”
蘇玉澤的思緒被祁城的話給打斷了,猛地回過神來。
他愣了愣,“買點喫的再回去吧。”
都怪沈清風,也不晚一點再表白。
他這才吃了一塊蛋糕和一塊布丁就出來,都還沒有飽呢。
“好。”祁城跟着蘇玉澤出了大樓,去美食街買喫的,“你是不是今晚就回家?”
畢竟是國慶節放假,時間太長了,學校正好要搞一些裝修和消毒,放假期間就不讓學生住宿了。
蘇玉澤點了點頭,“嗯,我還好,回家都不用兩個半小時,很快就到了,你呢?我記得你回家好像要很久吧。”
“要很久啊,今晚是來不及回去的,只能明天再回去了。”祁城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轉頭看着蘇玉澤,“我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明早再去坐高鐵?”
國慶節放假,蘇玉澤的父母肯定在家,這是個見面的好機會啊!
“當然可以啊,正好上次我爸媽不在,這次正好讓你見見我爸媽。”蘇玉澤轉頭就看見了賣糖葫蘆的,急忙湊上去。
祁城嘴角一揚,忍不住露出笑容。
小傢伙其實很好騙的,只不過另外那幾個都不知道要怎麼辦罷了。
蘇玉澤再怎麼說,之前也是自認爲直男的,這才彎了多久哪能一下子就接受別人的表白的,化石溫水煮青蛙這一套比較有用。
回到宿舍的時候,白南夏已經收拾好東西回家了。
蘇玉澤家離學校很近,不需要收拾什麼東西,隨便拿一點就可以了。
他收拾好東西了,坐在一旁玩手機。
【習雲:咋樣了?】
【習雲:還是單身狗嗎?】
【蘇玉澤:嘖,你能不能別老提單身狗?!】
【蘇玉澤:有對象了不起啊?】
【習雲:這麼說來你還沒脫單了。】
習云爲沈清風默哀三秒鐘,心疼這個綠茶。
他本來還是沈清風的僚機,幫沈清風去撩蘇玉澤的,結果沒想到自己居然和蘇玉澤成了好朋友,結果他竟然就反水了。
現在可以說他更看好祁城吧。
畢竟從蘇玉澤平常和他的吐槽來說,還是祁城更加適合蘇玉澤一些。
【蘇玉澤:是是是!】
【蘇玉澤:你呢?何厲不在,你去哪裏住?】
蘇玉澤記得習雲的家好像也不是在南城的,回家的話好像要很久。
【習雲:去你家住?】
【蘇玉澤:你剛不還說我是單身狗嗎?】
【蘇玉澤:單身狗的家你這個有了家室的人住得慣嗎?】
【習雲:哎呀,別這麼記仇嘛,我這不也是爲了你的終身大事考慮嘛。】
【蘇玉澤:我在宿舍,你收拾好東西過來吧,跟我們一起回去。】
【習雲:‘我們’?‘我們’是誰?除了我還有誰啊?】
【蘇玉澤:祁城啊,他跟我們一起回去。】
習雲:“......”我感覺自己挺亮的。
“城哥。”蘇玉澤把手機放到一邊。
“啊?怎麼了?”祁城轉頭看了一眼蘇玉澤。
“云云跟我們一起去我家住。”蘇玉澤有點餓了,拿出一根冰糖草莓就開喫,“這個真好喫。”
這個冰糖草莓的草莓挺新鮮的,還算對得起這昂貴的價格。
祁城把三條黑色的緊身四角內褲放進箱子裏,轉頭看着蘇玉澤。
蘇玉澤張開嘴巴,咬了一口草莓外表的糖,嘴脣上粘了些許的糖塊碎片,靈活的舌頭舔了舔。
這一幕無異於像春.藥一樣,看在祁城的眼中,把祁城渾身壓抑的慾火都給勾了起來。
祁城嚥了口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小澤澤,我也想喫。”
蘇玉澤愣了一下,轉身打開袋子:“你要什麼味道的?”
“不用在拿一根了,我喫你的就行了。”祁城跪在地上,深邃的雙眸倒映着蘇玉澤的身影,眉眼含着笑意。
蘇玉澤看着自己手裏的這一串,微微蹙了蹙眉:“可是這個我喫過了。”
他這串上面沾了不少他的口水,就怕祁城會嫌棄。
祁城微微笑着,“沒事,我又不嫌棄你。”
我巴不得喫你喫過的,最好是把你也吃了。
他看着蘇玉澤的目光中有一絲掠奪之意,恍如森林裏的野獸看着自己的寶物一樣,濃郁的佔有慾不允許別人侵佔分毫。